“起开!摸得老娘不长个了怎么办?!”得到了确切答案的李沫沫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毫不留情面地啪开了肖枭的手,不耐烦地说道,“骗我你就是猪头,小狗多可爱,你才不会是小狗嘞!”
“好好好,骗你我就是猪头。”肖枭笑着躲开了李沫沫踢过来的小脚,走到了木筏旁边,拍了拍。
“队长,这是我们建造的木筏,本来想做好了就回去找你的……”韩宁似乎有些紧张,看到了肖枭走到木筏边,急忙解释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紧张什么,宁姐?”肖枭回头一笑,调侃般地喊了韩宁一声“宁姐”,事实上他虽然与韩宁同岁,但生日的确比她小。
“不,我没有紧张……”韩宁咬了咬牙,否认道。
“来,”肖枭在木筏边席地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地面,“过来坐……怕什么?怎么以前没见你这么怕我?我又不是地狱来的恶鬼,能生吞了你。”
韩宁听到了“地狱来的恶鬼”这个词明显浑身抖了抖,不过她想了想,还是走了过来,端端正正地盘腿坐下来,胡晓晓见状也蹦蹦跳跳地过来,抱着韩宁的胳膊依偎着她坐了下来,柳小蝶也拉着不太情愿的李沫沫过来坐下,五个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子。
所有人都沉默着,没有人第一个说话。
“你们这样怎么可以,死气沉沉,”肖枭摇了摇头,“这样子在大海上完全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啊!”
韩宁看了看肖枭,张了张嘴,最终却又闭上了。
“有话就说,我知道的宁姐可不是这种优柔寡断的人。”肖枭盯着韩宁的眼睛,“宁姐,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问题,我就没办法给你解决。”
“我……”韩宁银牙紧咬,依旧是一副“老娘不想交流”的样子,让肖枭都有点儿生气了。
“快说,要不然我发火了!”肖枭一拍韩宁地后背,吓唬她道。
“呜呜……”
肖枭一脸懵逼,怎样又哭了一个?我可是还什么都没干啊?
“我……我们……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韩宁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地用手捶打着肖枭的身体,“我……我刚刚还以为……还以为你是……是大海上死去的鬼怪……呜呜……”
按照前世书上的经验,遇到这种一边捶打自己一边痛哭的妹子,应该果断地无视打过来的拳头,将妹子抱在怀里安慰一番,顺便占些便宜,四下无人再顺着这天时地利人和吻一下啪一局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别人能无视,肖枭却感觉微臣做不到啊!因为这些打过来的拳头,真特么的疼啊!啊!噢!哦!啊!还打!还打我!!!有完没完啦!
肖枭眼疾手快地捉住了韩宁的双腕,却差点被她再次挣脱开来。
接下来就是……肖枭紧急思考了一秒钟,旁边还有三个女人,自己到底是抱,还是不抱……唉,to抱,ornotto抱,这really是个……
不过在一秒钟后,yù_wàng……咳咳,是对属下的关怀之情还是成功地占了上风,嗯,我就是这样一个心系他人的新世纪五好四有好青年。
然后,在其余三人各种不同(柳小蝶是微妙,胡晓晓是好奇,李沫沫是惊恐)的目光中,肖枭顺势将哭哭啼啼的韩宁抱在了怀中,让她的下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左手抱住了她的腰肢,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做着安慰。
这种方法貌似真的有效,韩宁几乎在一瞬间哭声就小了下去,然后她绷紧的身子一松,靠在肖枭的怀中平稳地呼吸起来――她竟然直接睡着了。
“你……你这个……你这个变态!”回过神来的李沫沫的脸羞得通红,然而韩宁睡着了她也不好大声喧哗,只能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瞪了肖枭一眼,转身拉着胡晓晓与柳小蝶快速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肖枭没有解释什么,他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海岩的表面,松开怀抱,将韩宁的身体靠在了上面,这样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而后他就想起身离开,可是右手的袖口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睡梦中韩宁的手捏住了。
“别走……”她的梦话带着哭腔,肖枭犹豫了一下,还是靠着海岩坐了下来,叹了口气,看着依旧不阴不晴的天空。
没多久,柳小蝶也从树林那边走了过来,依着肖枭坐了下来,看了看揪着肖枭袖口的韩宁,酸酸地问道:“怎么样,把娇美的‘武家标杆’抱在怀里的感觉挺不错的吧?”
肖枭苦笑了一声,没答话。
对于柳小蝶,一开始他是在“自己”的日记里了解到这个女孩儿的,他是这边这个肖枭的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再加上两个人都是孤儿,免不了有些同类相惜的感觉,于是在上高中的时候,两个人谈了一场纯纯的恋爱,就是那种手都没拉过几次,接吻都没接过的那种,但这段记忆依旧是肖枭生前最美好的几段记忆之一。
然而在高中毕业之后,他做了一个小小的仓库管理员,柳小蝶则被谢东城安排进了舰队指挥学院进修,似乎“自己”当时也对这种差别对待感到很不满,两个人之间原本就没多巩固的关系越发淡化,最后落得一个分道扬镳的结果。
肖枭日复一日地在港口工作,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见到柳小蝶,他也不清楚自己再见到她的时候,应该是怎样的情况。
他没有精力来管这些了,因为他还要养活自己,和自己的妹妹。
肖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