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愣了,“为什么数呢?有什么意义呢。”
白泽漠然道:“我要控制我自己,不能悲伤,不能发怒,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的弱点。”
薛神医眉头一皱,“然后呢?”
白泽转头,和薛神医对视,眼睛血红,“我要笑出来。”
白泽说着,裂开嘴,真的大笑了起来,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唇红齿白。
“一个将军掌握着几十万人的生死,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悲伤,不能发怒,不能让任何敌人看到你的弱点,如果越痛苦的时候,还能笑出来,那就最好了。”
一句话,在白泽的耳边响起,白泽的笑声忽然僵住,杀人般的眼光看向身旁的薛神医。
薛神医却仿佛确定般的道:“赵奢将军以武传家,这是家训,多么令人怀念啊。”
薛神医说着,递给了白泽一个小青花瓷瓶的酒壶,“可敢尝尝?”
白泽接过,拧开小酒壶的盖子闻了闻,没有一点酒味。
白泽和薛神医对视良久,忽然一扬脖子对着嘴灌了下去,一口入吼,却是熟悉的味道。
白泽皱眉:“药气酒,百花酿?”
这酒比他上次调配的要正宗多了,味道也是迷人的多。
薛神医却颇为惆怅的笑:“虽然加入了故国邯郸的桃花,只是怎么也调不出那熟悉的味道了。”
白泽却暗自戒备,血红的眼睛盯着薛神医,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