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更是如尸神暴起,大喝道:“你这贱人!今天容你不得!居然敢盗俺娘的墓取走手镯!你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孝道何在!?”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我,我经过昨天的一幕已吓得魂飞魄散了,又怎么敢再去冒犯婆婆呢?真的不是我!”二媳妇在地上不断地叩头着。
二媳妇随之说:“老头子啊,你忘记了?昨晚我是一直在房里休息的啊!毕竟办丧事都折腾了好几晚,我这一副身体又怎么能受得了啊?”
此话说得是极有道理,然后再看看二媳妇那虚弱的体质,这要挖开坟,且又是在暴雨的情况下做到,这是很难办得到的。而且二媳妇的孙子是跑过来了,他拉着奶奶的手,说昨晚他就是和奶奶一起睡的。因为他太怕了。二媳妇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据了。
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到底是谁盗墓了呢?曹武浩说的话让曹郁森是一愣:“看这样的方法是粗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就连以暴力盗墓著称的搬山道人,卸岭力士都没有差劲!可知对方是一个门外汉,可能没有盗过墓!”
“唔?”曹郁森一听,不由是惊讶地看着父亲,父亲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吧?还懂得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说真的,以前曹郁森也是不知道的,要不是这么多的盗墓小说盛行,尤其是南派三叔的,曹郁森又怎么知道呢?
曹郁森猛然觉得有一种从小说走向现实的感觉,真是狗血!狗血极了!狗血归狗血,可现实还得让你继续地面对。
表亲们都想到了曹文浩是有名的神算,大家表亲,自然清楚,就让曹文浩是算上一卦,看看到底是谁做出此等缺德的事来。
就算不说,曹文浩也会算上一卦,他一看,说:“明天!明天就会真相大白!这一起是见财起意的行为!”
曹文浩看了一眼曹武浩,曹武浩点头,表示明白。曹武浩看了看,不远处有一座坟,他是走到了这座坟的跟前,抓起一把土吃进了嘴里。
有些人是看得心里直起毛,居然抓起了坟边的土,泥就吃,汗!牛逼啊!不怕鬼来找你吗?其实他们怎么知道,这是主动找鬼,又岂会怕鬼来找?
然后曹武浩对着坟是叽哩听啪啦地说了一通,他笑了。他健步而行,他走到了草丛中,说:“大家快看!这里有一件雨衣!”
大家过来一看,可不是吗?真有一件雨衣,他们惊讶地看着曹武浩,他是怎么知道的。
曹武浩实说了:“大家听说过鬼吃泥吗?有一定道行的人可以通过吃泥,与鬼交流,而这座坟边的泥我吃了,就能与这座坟的主人交流。它与姑姑的‘新家’离得并不远,所发生一切都看得见!大家都是邻居了,当然会知无不言了。所以有句话,劝君莫做亏心事,头顶三尺有神明!昨晚盗墓贼在盗得了手镯之后,被吓着了,他落荒而逃,便掉下了这一件雨衣。”
鬼吃泥?天啊!就单纯的吃泥就能和鬼交流了?而且还说得这么轻松,把新坟说成新家,还是成了邻居……呵呵……
“啪”的一下,曹郁森被打了一下,曹武浩看着他,说:“想什么呢!别傻了,你没道行,你单单中吃泥就和鬼说话?你傻了!除非你据有一定道行才行!鬼吃泥的本事,你还没能拥有!”
这么一说,曹郁森不由重新审新了一下自己的父亲,拥有一定的道行,难道自己的父亲就有一定的道行,所以才能施展出鬼吃泥?
人们看着草丛中雨衣还真的不知晓是谁,毕竟这雨衣到处都有卖呢。只是逝者的大儿子却是眼皮跳了跳,他的一双眼睛不由是看直了,而曹文浩的话则回荡在他的耳畔:“明天就会真相大白!这一起是见财起意的行为!”
大儿子嘴角露出了笑容,可他还是问了:“老表,不知你们可知晓到底是何人所为?”曹全浩说了:“刚才不是说了吗?明天自有结果!这一切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曹全浩是极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姑姑的墓。这一下,众人都是无话可说了。
曹文浩便是拈香以祭拜姑姑。曹文浩还这么说着:“姑姑,冤有头,债有主!要是谁敢冒犯您!您就去找他报仇!”
不知为何曹郁森却觉得姑奶奶的耳朵似乎动了,姑奶奶能听见大伯的话?难道这是死者有灵?又想起刚才所见到的姑奶奶的眼睛似乎是动了,这一下,曹郁森不由是不淡定了。
曹武浩却是定了定曹郁森,刚才儿子的举动,他是一一地看在心里的。
曹文浩的算卦从来没有失算过,多少是给死者家属以安慰的,从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看出所有人对曹文浩的算卦能力是心悦诚服的。
况且曹文浩所说的是说进死者家属的心坎里了!是啊!看来是鬼魂索命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村里所有人都惊动了!整个村都像是炸开了一般!本村居然是出现了有人盗墓!天啊!这是不能让人相信的事啊!
全村人都表示出了极深的义愤填膺呢!他们都在谴责着那个盗墓贼,全村人都表示,要一心条,一定要把这个盗墓贼给揪出来才行。
出了这一档子事,曹文浩他们当然还不能走,曹郁森又得打电话了,又得请假多两天呢!既然大伯说明天会有结果,那么明天就一定会有结果的。
翌日。村里的广播响起了,这是通知大家,村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了。
村里的无赖二溜子死在了家中,他死时的姿势是保持着乞求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