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郁森却示意先不要动,他觉得不是撬开这么简单的,要撬开,那是要花很大的力量的,而且也怕有机关,还是先好地仔细观察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慢着!那是什么东西!”曹郁森一惊,他不由是看了看,好像是有一根铁杆可以拉动的。他便是一伸手一抓,就抓在了手中,他用力地一拉,只见到在上面的石块是往两边翻开了,很显然那是机关,可以拉开。钱哥等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心里却是起了个波澜,人们常说古墓设有机关是不错,可是为什么,却设了一个机关,让别人好打开古墓进入里面的呢?这是很少,很少,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啊!每个墓主人都恨不得把想要进入古墓里的盗墓贼都给杀光了!还主动地给你便利,让你进来?听起来都像是天方夜谭。可如今摆在眼前的,都像是墓主人是特意地想要人进去呢,还是一副十分欢迎大家来访的好客形像呢,这让人是不解了。有台阶,可以循台阶而下,而台阶四周都是用石块和石板给顶了起来,别人不注意还真不知道,加上有了卖牛人葬身之地破了风水,两家人因此遭殃之后,这一块地,当然是没有人敢要的,谁也不想惹祸上身呢。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能保证古墓不被人所发现,可以长久地保留在这里。或许是一个防盗的妙着,可是有一点,看看,对方并不希望防盗,还希望有客人来访。钱哥便问了:“郁森啊,你怎么知道的?太神奇了吧?要不是你的话,我们又怎么会发现这里还有一座墓啊!”曹郁森不由是笑了,说:“其实我是有个直觉!当初我们乘坐中巴车的时候,我就见到了轱辘对着此处,而且秋池不是说了吗?看情形,那是一块风水宝地!我就在心里提了个醒!这就是后来我一直强调到那里的原因!”钱哥和张秋池都在点头,这一点,他们是想起来了,只是当时他们也并不在意。曹郁森继续说:“姒大师嘛,既然是点了这一块地,打史尔说,后来可能还在这里,后来是去了这里,我是四处研究的,还听了杨叔所说的话,我就想到了,树浆!或许这些树浆如此之坚固,有可能是铁桦树的树浆,铁桦树是最坚硬的树,它的树浆同样比别的还要硬,要是再加上里面有它的树木混合在一起,那不是更坚固了吗?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只是我还没有想到该怎么解决。直到……”曹郁森把目光落到了波汝的身上,波汝不由是一羞,她不懂为何曹郁森会把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呢。曹郁森一看就懂,这是波汝误会了,他叹气了,可还是把话说出来:“我在回到打史尔的祖母屋前,也就是倒下的树之前,见到了波汝,波汝和我说了。那些白色的害虫是可以消除树浆的,而且害虫还特别的爱吃。我一听,便是记在了心里,要试上一试!如今是起到了效果!”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明白了,确实,要是没有波汝的话,还真是不能解决这一件事呢。曹郁森看着,说:“我真是佩服这样建造的人了,先是用别人在上面建墓,然后破坏风水,两家的悲惨来让世人都知道这是一块坏了风水,却没有墓的地方,可实际上却是在其下面却有一个古墓,而且还是以石板和石块在上面,让别人以为是风化石,也不能乱动是会毁了风水的。再以一个铁桦树的树浆凝固在上面,从而通过害虫来开启!建墓人的心思真是巧啊!”曹郁森看着铁杆,说:“我总觉得建墓人并不是想要永久地封存这一个墓,而是要等到合适的时机,让这一座古墓重现天日!难道这古墓之中有什么东西吗?会不会这一个古墓是出自于姒大师之手呢?”好了!既然事情都这样了,那么就是应该下去了,好好地探一探这个墓,用事实来说话,所有的疑问都会彻底地迎刃而解了。可就在这时,掌声响起来了,这是谁啊?谁来到这里了?曹郁森等怎么也没有想到,来的人居然是面具人、任风他们!他们不是一大早就离开了吗?怎么出现在了这里?更让曹郁森等人无奈的是,对方居然是有枪!枪正对着曹郁森他们!这么一来,曹郁森他们就不敢乱来了,对于威胁,除了乖乖地服从,还真没有其它的选择可言。鼓掌的是面具人,面具人看着曹郁森说:“不错啊!一点点的都能让你判断分析出来!你果然是有几把刷子啊!厉害!真是厉害!不辱没司空府的英名!”这一句话,还是让曹郁森觉得悦耳的,只要不辱没先人的英名,那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肯定了,虽说现在还被人用枪来指着,可也不喜欢,曹郁森心里有些快乐啊。现在的形势是只能是听从面具人所说的,你要反对?对方手中的枪可不是吃素,一颗子弹就能送人上西天!任过你是斗不过我的!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你也没和我斗,可是情况又如何?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也是一样!你不可能会是我的对手!”钱哥的双眼都快是突出来了,只是钱哥还是把怒火给强行地忍下来了!是啊!不忍还能如何啊?形势比人强!曹郁森便说了:“你们想要我们做什么?现在就全部说出来吧!只要我们能办得到的,我们都会听的!”面具人说:“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不就是想请你们下墓一下罢了!毕竟我知道你们的能耐是了不得啊!虽说我们自己来也可以,可是上一次在深山野林里掏的那个膛子是回归土里了几个弟兄,虽说是尘归尘,土归土,人总有那一遭,可我们还不想回归,也不想折损弟兄在土里,不是吗?似此只能是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