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雅是把扑入了杨倩倩的怀抱之中,她想要哭了,她的情绪达到了顶点,是要释放出来了。
杨倩倩是轻轻地拍打着郝雅的后背,劝告着:“哭吧!有什么委屈就全部都哭出来吧!我想要是有来世的话,他一定会来与你相遇的!而且他会保护你的!有什么委屈就大声地哭出来吧!哭吧!哭了就会好的!”
郝雅哭得很大声,非常地大声,女人一旦哭起来自然就是没完没了的。既然说了,哭就任由郝雅哭,自然是没有人理会了。
曹郁森摇头,而他见到金盛是捧着一个匣子出来了,他是十分珍重匣子的,生怕匣子会掉下来,或者是被人给抢走。不知匣子里藏着的是什么稀世宝贝啊?用得着他这么小心翼翼吗?
金盛只是看了一眼曹郁森,然后他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了,或许他是有话要对曹郁森说的,不然他不会思考这么多的。
曹郁森也不急,你金盛真的是有话要说的话,你自然是会说出来,我也不必逼着你!要等你自己心甘情愿说出来的才是好的。要是我问你的话,这情况就不同了,等于是我求你了!故主动权嘛,是要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好。
金盛便说:“你有空吗?随我到一处地方吧!我有要紧的事要和你说!”金盛随之看了看张秋池和胖子,说:“他们俩人也可以一起来!”
金盛显然知道曹郁森与张秋池和胖子是三位一体的,要是你叫了曹郁森,当然还得再叫胖子和张秋池他们才行,可不能厚此薄彼,就算是你不叫,曹郁森要有所行动,他也会把事情告诉张秋池和胖子的,要一起行动才行。
金盛是把头一点,他示意诸人都可以是跟着他一起进去了,因为他要说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非常重要。
曹郁森等是跟着一起进去了,大家坐定了,就看金盛是要说些什么了。
金盛说:“我是因为我们金门的重要宝物是被盗门给拿去了,我不管怎么样都得把重要宝物给拿回来的!正好鸿运给我们信息,告诉我们可以去拿,我当然是迅速地出来了,我要去拿回来!现在终于是把这个重要宝物给拿回来!”
曹郁森是看着他,没有说话,这是在等待着金盛的进一步说出来,同时,目光只是落在了匣子上一下,便移开了,想必里面的就是重要宝物了,不知重要宝物是什么东西,却令得金盛如此之看重。
金盛苦笑了一下,说:“当然重要!因为别人都知道我们金门是一个神秘的门派,更是黄河上的一霸!历朝历代,在黄河之上,我们金门是最厉害的!当初北宋末黄河边上抗金,从此让我们金门名扬。再到了元末,世人只知韩山童的‘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莫道石人一只眼,此物一出天下反’,其中黄河边上讨生活,以及在黄河边上的有这么多人支持他,真的就以为是白莲教吗?“
是啊!白莲教的影响力虽然是很大的,可是却没有大到能影响到黄河两岸的,尤其是河南、河北等地的黄河边,一直已来都是金门的势力范围之内。
只是金门一直很低调,而且从不反官府,当然只有元末是个例外。
对于元末的例外,金盛便继续说:“当时韩山童一家是被迫迁到了黄河边,因为他们是信奉白莲教,他们依旧没断对白莲教的信仰,在这时,为了能在北方扎根下来,他们又不得不入了我金门,所以这就是我金门为什么能名扬的原因。同时,以白莲教为主要的号召,可以令得天下造反之势强盛,二嘛,也是能隐藏我金门!毕竟我金门世世代代都是有一个规定,金门不能离开黄河!要守在黄河之上!要守在镇压之边!”
金盛的目光是闪着寒光的,他说到镇压之时,却是停了下来,没有全部说出来,他虽是没说完全,可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黄河称之为华夏的母亲河,在母亲河之下,有着很多肮脏的东西,当然有着更大的传说,所谓的镇压并不足为奇,只是镇压些什么就不懂了。
据说黄河之下,有**脉,这是水龙脉,水象征源远流长,要是水龙脉断了,那么就会预示着华夏没有了未来,传说中将是灵兽之类守护。当然邪恶的也会用龙脉或者是黄河来镇压,自然有守护的人以镇压着,那是很正常的。
曹郁森等一听,在点头了,这是关于传说之中的,同时,也知道金门存在上千年了,一直没有把势力范围延伸出黄河,都是恪守着自己的势力范围,就一定是有它的秘密。
金盛便说了:“所以我想和你们一起前去我们金门世代所守护的地方!我知道一定得靠你们!没有你们是不行的!或许流传下来的预言是真的!这一切是真的!”
曹郁森又一望,流传下来的预言是真的?这到底是什么预言啊?曹郁森不知道他当然是想问上一问了,就是想明白,到底是什么预言。
金盛便问:“你们是不是司空府的,是不是摸金校尉啊?”曹郁森和张秋池、胖子都在不断地点头,是啊!他们当然是呢!
金盛便说了:“先人曾经说过,底下所镇压的与司空府的有关!更与盗门的鬼姓有关,因为黄河下的正是鬼方族一族的!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晓!是人或物,或是什么,我都不清楚,千年来吩咐,无论如何,金门一定要镇压黄河下方的鬼方族!所以金门不能离开黄河边!”
曹郁森明白了,说:“正是下方有鬼方族,所以呢,鬼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