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对着金盛跪下叩头哀求:“大舅,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金盛只是冷笑一声,他是连回答都不回答的。
金超说:“金麻啊金麻啊,你还算是有些良心啊!不过你这个外甥狗啊,真狗!人如其名!或许你这个外甥狗的良心没有被狗给全部吃完,还有些剩下,起码你没有说是‘麻了’,你却借口去‘吊线子’从而是‘红’给藏了起来!你小子真聪明啊,藏的可是大红大紫啊!不是小红,也不是淡红!你小子不错!眼睛贼亮贼亮的!”
金超说的全是行内的黑话,不管怎么样,都是会说黑话的,也是所谓的专业术语,外人听了,往往是不知所云。
意思就是金超在讽刺金麻,良心被狗吃了,一起去挖槽子,私藏了东西。人如其名,“麻了”就是说没有金子,没有收获。如拖绳指一些搁浅的,没有航行能力的船,当然在过去得用绳子绑好拖救了,那拖船的绳子自然就是拖绳。由于古代多是船行浅滩才挨的,故又称之为“拖滩”。
金门就是一律以“麻了”“拖绳”借代完蛋了,什么东西也没有!那是不能用搁浅来借代的,因为搁浅,说不定在下次去挖槽子的时候,就有可能遇上危险,这迷信嘛,可是要做得好好的,一点点的对未来会有影响的可能性都不能有啊!
金超便是示意了,随之是有一个壮汉是连拉带拽地把金麻给拉了上去,要拉到桅杆上给抛下来,金麻大叫着,求饶着,只是他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根本就不会有一点点的作用呢。
金超叫嚷起来了:“众外甥给我好好地看着了!凡是谁破了家规,都得受家法处罚!不管他是外甥,还是舅舅,一律都得按家法来办!”
他的话说完,就是一阵阵的惨叫声连连呢!他是大叫着:“啊!啊啊!痛!痛死了!真是痛死我了!放过我吧!”只是吊下来,没有接触到甲板,就叫声连连了,真接触到那还不得疼死啊?
这是以吓他,让他神经是高度地紧张了,让他是恐惧和害怕,连续的好几次都没有能让他接触到甲板,他就会被吓着。在他原以为没事了,不会到甲板,那么重头戏就真的来了!
这不,才是真的把他给抛到了甲板上,“啪”的一下,他是痛得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大叫!他是痛啊!真的痛死了!他连求饶都来不及发出来了!
曹郁森一看,他的脸色变了,而柳玉润终究还是个女的,虽说她是坚持得很久了,只是她还是非常难受呢!她能坚持得这么久,算是很不错的啦。
柳玉润知道自己可是要坚持啊,她不能让人是看不起她呢!她要与曹郁森等一起,况且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这个惨状,又怎么能不经历呢?
金盛还是不怀好意地瞄着柳玉润呢,他的意思很明显,女娃子,你怕了吧?只要你怕了就好,你就放弃了!要是我亲自说出来,会伤和气,你自己因为害怕而退出,那就是皆大欢喜。
金盛的表现,金超是看在眼里的,只要是一有一举一动,他都知道该怎么去顺金盛的意思。
又是沉重一摔的,金麻已是摔得个好惨了,他是的呼喊声是越来越小了,没办法啊!摔得够呛了,自然是没有断气的。
这一下,就是把他吊下,嘴里已经是塞了,让水是在不断地浸着他的身体,还刺在磨着他的身体,为的就是尽可能地折磨他。
曹郁森一见,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太残忍了,可是这是人家的家事,你不能管!你只是一个外人,没有资格去管。
金盛见到柳玉润还能坚持下来,并没有走,他就是一愣,厉害!果然是很不错啊!居然是能坚持得住呢!
柳玉润毕竟是个女人见到金麻受到如此大的折磨,她是于心不忍了,郝雅便是叫了出声:“够了!你们真的是够了!不要再折磨他了!s ren不过是头点地!又何必如此呢?”
这一话,自然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了,人们的目光是落到了柳玉润的身上了,难不成这个女人是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柳玉润从自己出声时起,就明白会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她可不在乎的,既然说出声了,她就是敢以面对一切。
因此,柳玉润便说了:“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是不能插手的!只是我觉得他太可怜了!毕竟我是一个女人,你们觉得让一个女人看着如此残酷的刑罚,你们就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情吗?”
金超就是金盛的急先锋,便说:“哦!这么说,你是不想去了?毕竟你可是一个女人啊!挖槽子,分水定金,潜渊夺金之类的事情,一个女子实在是太危险了!你真的不适合去啊!你现在退出,没有什么的!毕竟你是一个女人!”
话里话外,都是在针对着柳玉润是一个女人的现实,摆明就是看不起女人嘛!柳玉润当然是知道了,一切都是在她的所料之中。
柳玉润是轻启朱唇,说:“一个女人见到残忍的事情,当然是不想再看,也想阻止的!你们又会让自己的妻女看到残忍的事情吗?而且金盛已经答应过我了,让我去倒斗,以试我是不是能通关!难道不是吗?”
金盛苦笑,让一个女人不断地提醒,像是生怕你会食言而肥一样,这让金盛又怎么能不感到悲怆呢!现在看她的样子根本就不是怕,再多说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金盛也是做好了打算,要是这样,还不能吓退这个女子的话,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