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老是特意地顿了顿的,就是让你们大家好好地看看他,从而是侧耳聆听。计老这才继续说:“是取意为清燉冬菇,燉得油尽灯枯。所以嘛,菇类,灯笼就是二者必须的,而且那灯笼中的油烛是绝对不能多的,最好不要有,不然何以称得上是油尽灯枯?”
计老一说出来,大家这才是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他不说的话,谁又知道该如何破局呢?确实是在这一方面,计老是比谁都要知道得多的。
说真的,要不是有计老在的话,谁又能是破得了此局啊?而且计老是说好了,他一定是早就有所准备了,只要是按着他的准备出就可以完成了!
可不是吗?人家都是经历过了,想要弄好这一切,还是很容易的,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可以是搞掂了,这一个顶心顶肺的风水格局是被压制了。
虽说是反制布局者,可是布局者已亡,其实是不能伤到布局者,只能是起到破局的作用。当初设局者正是明了这一点,他才是什么也不怕的呢。
不过,要是能破局了,大家都安全了,这就可以了!计老所呈现出的作用是很明显的。
曹郁森也不忘记要问上一句:“在水里是有什么样的怪物呢?那怪物是不是很可怕啊?我们要知道,才好是做出防备啊!”
曹郁森的要求是很正常的,让你计老是不能推辞的,就得什么都说出来,毕竟计老是有什么也不说的,已经让曹郁森等人很受伤了,当然是要防着了。
计老这一回倒也干脆,他不隐瞒什么了,真个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了。“里面是有许多非常可怖的鱼!那一种恶鱼是很厉害的!它是能吞食一切的!堪比食人鱼。”
原来水底下还有一个这样可怕的存在啊!大家一听,心里面是很不好受的,有这样的怪物在,水又是这么臭了,真个是一路向前,还真是挺困难的一件事呢。
曹郁森不得不问:“那么还有没有其他的一条路?为什么我们要选择走这里?而不是姒家大院,隐藏着在地底下的姒家暗宅呢?”
计老说:“为什么?因为我们要是从那里去的话,我们没有到达目的地,这一座墓就会彻底地倒塌了!会毁掉的!因为那里只能是由守墓者所守卫的,他们进去才可以!要是我们的话是不行的!也就是说要有姒家的血才可以从那一条路进去!只要是有众多的外人,突破到了一定的程度,墓就实行自毁!这是当初建墓者所设想的!”
大家一听不由是咋舌了,原来姒富和姒贵二人是守墓的啊!想到了当初在见到姒贵的尸体里,就是看到了那里的记载,他们是大禹的后人,同时也是此墓的守护者,因为此墓下面是镇压着一个可怕的怪物,所以嘛,姒家才会世代在这里的。
更是立下了一个规定,不能轻易的离开,像姒富和姒贵二人才是要离开,最少要有一人在这里,不是自姒富兄弟时才开始这样规定的吗?
曹郁森等人是很不解的,他们真是不明白,这一个规定是几时开始实行的!而且又有一点不解了,既然是不想让人到这一个墓,那自然是不会让曹郁森等来了,可为什么姒富却是一副欢迎曹郁森进入墓啊?真是想不通!
张秋池问了:“翼王石达开应该是清晚期的人,可是为什么他的怨灵会在这里呢?是不是姒富兄弟把翼王的怨灵加进去的啊?不是他们加进去的,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地就出现,并且是做阵眼的!”
计老点头,说:“这是自然的!应该是姒富加进去的!而且还有一点,我们所经历的以翼王石达开为阵眼的阵,可能并不是最终阵,还有其它的石阵是在后面等着的!其中的凶险,我是必须要一一地和你们说清才行呢!”
好吧!就算是你不说,曹郁森等也知道是该怎么做的,不可能是过了一个阵就立即是打道回府的,不全部是盗完,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计老的眼睛就是闪着金光,他自语:“当初我选择了留在这里,除了是受到阵法的影响,得了这一种硬皮肤病不得不充当护墓者的角色之外,还有另外的一点,我们老盗墓人,只要是见到未曾光顾过的古墓就像是猫见了腥一样。一天不沾腥是不行的!有时自己的住所都会修造成古墓的模样,从而住在古墓里。甚至于还有人是把古墓据为己有,从而是变成自己的住宅!”
计老所说的,张秋池在点头,因为计老所说的都是真的,真有人是这么做的,那些盗墓上瘾的人,不发现没有盗过的大墓,古墓也就罢了,真让他发现,哪怕是未经证实的蛛丝马迹,他就像是猫嗅见了腥一样,不管你怎么赶也赶不走的!
这一类的盗墓人到了最后已经不是以盗墓获取钱财为主了,他们是以盗墓为乐趣,为癖好了。
一般来说,这一类人是盗墓中的高手,他们不知是盗了多少墓,获得了多少钱财,早就不再为钱财而烦恼了,自然只是在寻求刺激,或者是做惯了这一件事,不做不行了。
就像是汉朝时的广川王刘去就是以盗墓为乐趣的,哪怕是没有收获,他也不会在意,只要是盗墓就好!当然刘去也是遵循着“贼不走空”的规矩。
当然说到刘去,就得提一提,他只要是盗墓,墓里的酒都要是一一地品尝,这些都是陈年好酒。至于墓的女主人只要是尸体还算完好,干尸也不会放过,定然是要好好地睡上一觉。
所以啊,盗墓贼是对盗墓上瘾就是很正常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