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秋高气爽,金风习习。
地坛之内,人头攒动,旌旗飘飘。外面马匹队队,车辆排排,所有的王公贵胄,大臣要员今天都莅临于此了。因为他们今天要干一件事,陪他们的主子。
祭祀的仪式尚未展开,大臣们在外面列队恭候着,而此时福王和寿王正在斋宫之内,开始最后一次争辩,一傍是梅不凡和小魔女。
寿王面红耳赤地道:“还是由我去代祭,这样最为稳妥了,而且前代也有先倒,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莫小刀则道:“王叔,您的好意我知道,但他们的目标是我,如果我不出现,那他们的计划很可能便取消了,如果取消了,那我们怎么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寿王道:您这样暴露在大厅广众之下,目标太大,如果我们一时防范疏忽,那后果不堪设想。”
莫小刀道:“这些我师妹已经做好准备了,王叔您就放心吧。”
寿王道:“那你的护卫?”
莫小刀道:“有耿精忠和师妹与我形影不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寿王又问小魔女道:“玄空大师等人都安顿好了吗?”
小魔女回道:“早已经化装成各色人等隐藏在祭坛的周围了!”
寿王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燕王和他的那个先生也来了吗?”
小魔女嘲讽地道:“主角怎么能不来呢?他们现在人群之中,未见有任何的举措。秦王派过来的人没有发现,估计早都混入祭祀的队伍之中了。所以我们只剩下引蛇出洞这一招了。”
寿王道:“还是要做到万无一失才好。”
正在这时礼官前来恭请圣上,说吉时已到,请圣上前去祭祀。
莫小刀起身向外走去,寿王紧随左右,梅不凡和小魔女跟在后面,到了门口,和门外的耿精忠汇聚在一起,朝方泽坛走去。
方泽坛,因坛台周有方形的泽渠,故称方泽坛,坛面呈方形,取天圆地方之说,中心坛台分上下两层。
坛北一侧,红毡铺地,摆有香案和祭牲,文武百官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就等福王人等前来进香礼拜了。
在礼乐声中,福寿二王在耿精忠和小魔女的陪同下,来到了香案前。
随着礼仪官的高声宣唱,祭祀开始了,福王在前,寿王和燕王分列在后,先行了跪拜之礼,然后福王开始上香,上香之后,福王登上方泽坛,他要礼拜四方,这是祭地的最后一道仪程。
福王登上最高一层坛,而陪伴着他的耿精忠和小魔女则留在一层的台口处,面向祭拜的众人,昂首而立。
方泽坛上的福王,正襟敛容,很虔诚地向四方跪拜着。很快,礼毕,就在福王从怀中拿出祭文,要高声朗读时。忽然从祭拜的人群之中冲出十多位各执兵刃的人,他们齐齐地要冲上方泽坛。
早有禁军护卫前来拦阻,这些禁军如何是这群人的对手,很快便死伤无数,被冲开了一条缺口。
早有几人已经冲到了耿精忠和小魔女的身前。
此时的耿精忠和小魔女早就亮出了紫金刀和玲珑鞭严阵以待。
冲上来的这群人很有趣,有的是官员打扮,有的是太监打扮,还有的是仆役打扮,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很有喜感,耿精忠和小魔女想乐,但乐不出来。
形式急为危机,他们拼死护住坛口,不让这些人越雷池一步。
就在这时,从祭拜的人群中又冲出来一批人,他们也冲上了方泽坛同先冲上来的那群人混战在了一处。这群人有男有女,有僧有道,有老有少。小魔女和耿精忠的压力陡缓,自己这方面的人,也终于亮相了。
这时参加祭祀的诸位官员,和皇亲贵胄,纷纷向四处逃去,香案前只留下了寿王和燕王没有动,他们身边分别站着梅不凡和左先生。
寿王和燕王对视着,面容逐渐僵硬,目光之中寒意顿生。
寿王先开口道:“终于等不及了,开始跳到前台来了?”
燕王神色坚定地道:“没办法啊!箭在弦上啊!我若再不行动,可能都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死掉。”
寿王道:“其实你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到是可以安安稳稳地做一个逍遥王的。是yù_wàng让你走上了不归路。”
燕王不客气地一指方泽台上的福王道:“他凭什么就该拥有这锦绣江山。”
寿王道:“这就是你心中的魔,也是晋王和秦王心中的魔。只要它存在一天,你就不会正常地过凡人的生活,所以呀,它害了晋王,也会害了你。”
燕王乐了,道:“如今你们应该知道真相了,晋王是我亲手杀的,我一直都看不惯他那种自尊自大的样子,所以左燕山行宫之内,我先把他救出来之后,又杀了他。”
寿王又问道:“那莫大先生呢?”
燕王一指身旁的左先生道:“那是我俩的杰作!”
梅不凡这时则插话道:“那昆仑上人和玄明大师想必也是你们害的了?”
左先生则冷冷地道:“那是我的杰作!”
听到此处,寿王道:“你们已经无药可救了?悔大侠,动手吧!”
梅不凡一挥手中的古剑,对寿王道:“你保重好自己,我这就替莫大先和昆仑上人等人报仇。”然后冲了上去。
燕王和左先生各亮宝剑,双战梅不凡。
此时,方泽坛上已经乱成了一团,耿精忠找到了老对手鬼公子,两人一见面,也不答话,直接刀斧相加,他们的仇恨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最好的方式,便是刀兵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