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道“此话怎讲?”
小鱼儿一本正经地讲“我们来塞北之前,祖母刚刚去逝不久,其实我们是心情不好,才来塞北散心的,不想遇到鬼公子,才投到王爷帐下的。承选中如此佳偶,实在是哥哥的福份。但有一点,我们当地有个风俗,长辈过逝,晚辈百日之内不能动婚,所以,还请王爷和石榴见谅!”
秦王道“原来如此!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知石榴姑娘意下如何?”
石榴急忙说道“没问题,我可以等。”
秦王道“那好,这桩婚姻就算定下来了,完婚就等二个月后如何?”
小鱼儿道“一切全凭王爷安排。”
众人皆大欢喜,唯有柳叶飞闷闷不乐。
秦王又分派了些任务,然后大家各行其事。
柳叶飞和小鱼儿一同出府去采购,坐在玉狮子上的柳叶飞无精打彩,垂头丧气,也不理睬小鱼儿,单人单骑向前走去。
小鱼儿知道柳叶飞有着一个大心结,而这个心结,也只能她为他化解,所以,她快马奔到柳叶飞身边,对他道柳哥哥,我们出城走走吧!说完,一马当先,飞奔向了南城。
两匹玉狮子,像两道银色的闪电,穿过了南城门。
柳叶飞和小鱼儿飞马在深秋的郊野中,各种高大的树木向身后成批地倒去,红色的枫叶,杏黄的杨树叶满目都是,许多花儿已经凋落了,但也有少许不知名的野花,依然顽强地摇曳在秋风中,努力地向人们在证明着什么。
二人让玉狮子施展出最快的速度,他们仿佛要让两颗痛楚的心,在飞快的速度中得到平静和安抚。
终于两匹玉狮子奔上了一座高岗,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柳叶飞平静了许多,他从玉狮子上跳下来,松开缰绳,任由玉狮子去啃食地上的青草。
小鱼儿的马也奔到此处,她也从马上跳下来,也任由马儿去独自食草。
柳叶飞笔直地立在高岗之上,任由清风吹拂着他一头飘逸的黑发,双目炯炯有神地凝视着远方,英俊的面容上镌刻着坚毅的神情。
小鱼儿越看越喜欢,这个小男人,有种与生俱来的英雄气概,这样的男人,哪个姑娘会不喜欢呢?难怪石榴会对他如醉如痴。
想到此,小鱼儿小鸟依人般靠在柳叶飞怀中。
柳叶飞略一迟疑,但还是紧紧地抱住了小鱼儿。
小鱼儿善解人意地道“柳哥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做法有意见!”
柳叶飞痛苦地道“你知道我对石榴没有那种想法,可你为什么还同意秦王的提议?”
小鱼儿解释道“柳哥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柳叶飞问“明白什么?”
小鱼儿道“秦王对我们的怀疑依然没有解除,在山海关,那封血书仅仅就是个开始,如今他主动作媒,牵红线,你以为他真的是为你和石榴好吗?不是这样的,他是为了他的霸业,让石榴和你成亲,一是想栓住石榴,为他所用。二是进一步拭探你和我,如果你答应并成亲,那我们就不是寿王派过来的卧底。反之,不答应,那一定是不想在塞北久住,那么我们在秦王府的目的,就不那么纯正了。基于这两点,我才代你答应了这一桩婚事!你不感谢我,还怪我,真的好没有良心呀!”小鱼儿嗔怪着柳叶飞。
这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让柳叶飞猛然醒悟。原来刚才自己经历了一场没有刀光剑影的搏杀,是小鱼儿替他阻挡了枪林箭雨,他感激地搂了搂小鱼纤纤的腰肢。道“谢谢你!”
小鱼白了柳叶飞一眼“想通了,你这头犟”驴字尚未出口,她的嘴,便被柳叶飞那双温润的嘴唇堵住了,这甜蜜的一吻,除去了小鱼儿的不快!
小鱼儿也深情地回应着,二人缠绵了许久。
最后柳叶飞还是不放心地道“那石榴天天纠缠我怎么办?”
小鱼儿羞涩地道“傻瓜,不还有我呢吗?我会让她把你抢走?”
柳叶飞憨憨地笑了,道“也对,要着急也应该是你着急,要吃醋也应该是你吃醋。我怕什么?”
小鱼儿也乐了,摩拳擦掌地道“敢和我抢老公,也不先打听打听我是谁?”
柳叶飞也被她的神情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余,他对小鱼儿道“我们很长时间没有看见我们的老朋友了,今天要见一见它们。”
长啸,从远处的山林间,飞腾起两只大鸟来,它们在天空中振翅翱翔,翩翩地向他们飞来,那是久违了的紫雕和蓝鸥。
柳叶飞和小鱼儿张开臂膀,在等待着这对老朋友。
耿精忠一行人等,归心似箭,自然比去时的速度要快了许多。
这一日傍晚,他们到了莱芜县,进城之后,他们选了一间不是很大的客栈住了下来,用过晚膳之后,各回各房休息,耿精忠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他们一行人,住在客栈的二楼,一共要了四间客房,由二楼的楼梯口向里排,分别是,耿精忠、莫小刀、小魔女、蝴蝶和铃铛。目的是让莫小刀居中,大家共同维护好他的安全。
耿精忠是带红狼一同回房的,天色已晚,他们这一路之上着急赶路,很是劳累,所以,耿精忠为了安全起见,他吹灭了蜡烛,然后合衣躺在木板床上,头枕紫金刀。闭目养神。红狼就伏在床下。
耿精忠很快便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分地过去了,忽然睡梦中的耿精忠被红狼拉醒了。
他猛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