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梅不凡道:“此去大理凶险异常,贤侄你可要三思呀!要不还是我亲自陪兰竹去一趟吧。”
耿精忠道:“伯父,梅小姐的毒是因我而中,此事我必须负责到底,否则的话,我会遗憾终生的。”
小魔女也在一旁道:“舅舅,您就让我和耿哥哥一同去吧,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照顾我的,而且,这毒……”她欲言又止。
梅不凡多少也明白一些情毒的事情,知道小魔女这样说,必有隐情,也就不在坚持了,对耿精忠道:“那我就把她交你了,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言罢,又将自己最好的疗伤药,给耿精忠和小魔女带上,同时,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儿,里面是一方小印,作工甚是精美。
梅不凡拿出小印,对耿精忠和小魔女道:“此印名为翻天印,是天机阁内的天机老人所作,危难的时候,它可保你们一命。你们带上它吧,记住不是万分危难的时候,千万不要用,这是一次性的,一次过后,就毫无价值了!”然后又将用法详述了一遍,小魔女接过收好,同耿精忠一道,拜别了长眉寿王和剑仙梅不凡,出了寿王府,同红狼和天山雪狸,一路西行,来至在运河畔。
耿精忠心里早有预案,他想和小魔女先由运河开始走水路,至山东境内时,再弃舟登岸,乘马或车向西南进发。这样可以减少很多路程,小魔女也可以在船上好好的安歇一下。
运河码头上人来人往,有商旅,有脚夫,有船家,有小贩,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悠哉悠哉,耿精忠和小魔女来到一艘双桅船边,见大小合适,便同船家商议价格,二十两,小魔女说了一个船家能接受的价格,船家满意地刚想答应,从耿精忠身后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出二十五两!”
耿精忠和小魔女齐齐地转回身,望向发出声音的人,晚霞中,一张年轻稚气的脸,干净而又漂亮,还带着一股灵动之气,身着青衣,背着一柄伞,腰间插着一把二尺长的小刀,气定神闲地瞧着他们二人。
小魔女非常生气,明明二十两可以讲下的事,如今被这少年一句话,就改变了结果,她怎么能不生气,但她又是一个事事要强,不甘人后的主,如何能就此罢休,她大声道:“三十两!”并且睥睨地看了一眼那个少年。
“三十五两!”少年还是那么平淡。
“四十两!”小魔女开启了斗气的模式!
“四十五两!”少年丝毫不肯相让。
“五十两!”小魔女高声嚷道。
这次少年没有再叫价,但依然很平静地站在晚霞中,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挫败感。
这让小魔女赢得很是不爽,她边付给船家银子边对那个少年道:“你怎么不争了?”
少年平静地道:“我就是想坐船的冤大头长什么样?现在目的达到了,还争什么?”
这几句话把小魔女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她现在有恙在身,早挥拳上阵了!仅管如此,她还是恨恨地道:“我有钱,我乐意。”
少年也不生气,很平静地走到一只小船面前,以十两的价格租好了这条小船。
耿精忠在一旁看明白了,这个少年,就是想要激怒小魔女,他真正的目又是什么呢?
小魔女和耿精忠带着红狼和天山雪狸,也走到大船之上,两条船在夕阳的余辉中,一前一后,缓缓驶离了码头。
五月的运河两岸,青草茵茵,杨柳依依,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姹紫嫣红,次第开放,清风徐徐,将那阵阵花香送到人们的鼻翼间,让人神清气爽!耿精忠没有那些雅兴,早早地同红狼和天山雪狸在舱内安歇了。
而在船头凭栏而眺的小魔女却怎么也爽不起来,因为,她的视野中总会出现一张年轻稚气的脸,干净漂亮还带有一股灵动之气。原来那个少年的小船就在她的大船前左右摇摆,而且那个少年就站在船尾,与她四目相对。
小魔女越看越气恼,索性不在船头伫立了,她转到了船尾,看船尾在水中剪出的浪花,到也别有一番情趣。
然而,好景不长,因为她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张年轻稚气、干净漂亮的脸。她在船尾,他在船头,四目相对。
小魔女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对面船上,的小子,你想干什么?”
那个少年平静地道:“你是在问我吗?我在看风景呀!”
小魔女恨恨地道:“那为什么?我上哪儿,你就上哪儿?”
少年还是平静地道:“为什么你去哪儿,我就不能去哪儿?这是哪家的王法!这里是你家吗?”
小魔女一时语塞,想了想道:“那好,你现在在船尾,我现在去船头,不许再跟着我,否则我真不客气了!”
少年道:“那可说不准,我现在在船尾,一会儿看腻了,就去船头看,这谁也管不着!”
小魔女的爆脾气,再也忍不住了,用手一指少年道:“你这是存心找茬了?”
少年道:“就是找茬的话,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要不把你的帮手也找来,一齐会会!”
小魔女面现不屑地道:“杀鸡焉用牛刀,教训你个小毛孩,我就足够了!”
少年道:“谁教训谁还说不准呢?别光说不练?”
小魔女闻听此语,气冲顶门,右手解下盘在腰间的玲珑鞭,轻啸一声,一抖手,一条长长的鞭枪,白蛇吐信直刺少年的咽喉,少年也不躲闪,而是飞快地从腰间拔出那口二尺长的小刀,一抬手,用一掌宽的刀面挡住了鞭枪的枪尖,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