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白往前走了一段路,紧接着宛如急刹车一般地停住了脚步,迟旭便看着姑娘在原地停了几秒后转过身来,淡定地又走了回来。
姑娘还没他肩膀高,的一只,他看着对方微微仰头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及分析对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一股不重的力道从衣服袖子处传来。
原本往上挽起的袖子在出来的是时候,就被迟旭给顺手放下来了,这会儿姑娘的手抓在上面,他忽然觉得衣服该洗洗了。
因为和计白的白皙肤色相比,白色衬衫便有些暗沉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没洗干净一样。
眸光转动之间,迟旭低头用眼神朝姑娘询问“做什么?”
哪想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拽,仅仅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竟直接将他拽走了
走了
了
迟旭被迫地跟着计白的脚步不住地走着,心中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
姑娘看着巧玲珑的一只,这力气却大得吓人,他竟然无法挣脱开来!
心中波澜起伏,迟旭面上却是一派从容,脚步也不见得凌乱。
酒吧因为是清吧,所以选择的位置很寻常,是在一条商业街上。
大概是装修材料的隔音效果足够强,以至于能一直开着,没有被周围的商家举报。
计白拉着迟旭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了大约分钟,最终一家餐馆的门口停了下来,她松开抓着迟旭袖子的手,走进踮起脚趴在门边的柜台上对老板道“给我一碗馄饨。”
着,她侧头看向迟旭,柜台后面老板拿着记录菜名的本本,抬眼跟着计白一同看向站在门外的男人。
迟旭迈开大长腿,走进门。
“来几份推荐的炒就好了,再来两碗饭。”
老板点点头,然后给了两人一个桌牌号,便转身钻进了厨房。
而迟旭则带着计白找了一张靠窗的干净饭桌坐下。
“你为什么不给我吃馄饨?”
这话的时候,姑娘的秀眉都快拧在了一起,看起来颇有几分苦大仇深。
迟旭见此笑了笑没有立即回答,他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了几张餐巾纸,伸手将计白的手拉到桌子中间,细心地用纸巾擦拭着,“这里是家专卖炒菜火锅之类的餐馆,是没有馄饨的,刚刚你给老板要馄饨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他为难的眼神?”
计白当时完就看向了迟旭,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知道了为何吃不了馄饨之后,计白便松开了皱起的眉,视线从男人的脸上转移到两人相互接触的手上。
“像这种街边的餐馆,卫生是没有高规格的饭店那么过关的。”迟旭垂眼将计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拭着,姑娘的手指细细长长的,又有点肉感,就像是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嫩软滑润,满满的胶原蛋白,“另一只手。”
计白听话地将另一手放在了男人宽大手掌里,然后抬高已经被擦洗干净的手,放在眼前反复翻看着。
“刚刚柜台的边缘油乎乎的,你也能睁着眼往上扒拉,弄的一手的油。”
闻言,计白放下手,看向正垂着眼专心给她擦手的男人。
他的睫毛不密却有点长,低垂下来,在脸上留下了浅浅的阴影,同时也遮掩住了神情。
计白的心微微一动,启唇出声道“你”
迟旭将手中脏了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怎么了?”
“是不是有洁癖?”
“”
所以现在在孩的眼里,注重一下卫生就是洁癖?
迟旭默默地在心里悱恻着。
计白见迟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以为对方不想提起“洁癖”这个话题,便抿唇欲要道歉,结果餐馆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巨响。
她愣了下,下意识地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餐馆的角落里坐着两个酒鬼。
先前的巨响是其中一位太过激动,酒杯撞击桌面的声音。
于是计白不甚感兴趣地收回视线看向迟旭“对不起,刚刚我不该你洁癖的。”
迟旭同样也被那声声响给吸引了注意力,这会儿耳边听到姑娘软软的声音,侧过头瞧着姑娘勾了勾嘴角。
“没关系,我的确有点洁癖。”
闻言计白顿时放下了心,没了让人困扰的事后,她便无聊地在餐馆里张望着。
此时餐馆里一共就三桌人,除了她和迟旭,酒鬼,还有一桌是一对中年夫妻,计白看着他们桌上的菜肴,悄悄地揉了揉肚子,她有点饿了。
“唉,真是晦气,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出来放松放松,结果竟然遇到死人了,幸好哥们我有点关系,否则现在都在警局里蹲着了,哪能在这儿逍遥。”
酒鬼话有些大舌头,但还没有神志不清,言语依旧很连贯,只不过声音太大,闹得整个餐馆都听得到。
计白听得此话,不由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迟旭,对方这会儿眉锋微微皱起,看似在把玩着手机,实际上注意力全部都在酒鬼那一桌上。
计白想到酒吧里的那具尸体,手指无意识地扣了扣桌子,没有打扰迟旭的偷听。
“实话,要我,那群警察将人都带到警局审讯,有什么屁用,就是浪费时间!”酒鬼的声音开始上扬,酒杯被“du”地撞得极响,计白注意到另一桌的中年夫妻似乎被吵得烦了,又不愿意与酒鬼一般见识,直接起身柜台付账离开了。
“不过起来,死掉的那个女人好像是最近挺火的一个明显,叫叫什么来着?”
“奥奥奥,叫那啥,言皖薇,对对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