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你们母子是我仅存的至亲,我怎会置之不顾,不过是时势所迫,我才忍了多年,这不是来了吗?”竹子柳接过竹墨苒递的酒,仰头一口饮尽。
他眼里是一道强烈的仇恨得光芒,竹墨苒见了胆战心惊。
他从未在她面前这样过。莫不是听了她的话,他羞愧难当,认为她在怨恨他,当初狠心将她送来了这大滇王宫。
“母妃,今日舅舅难得与我们团聚,就不要说那些不快活的话罢,这样的时光,是你盼了多少年的,你今日不高兴么?”若豆见竹墨苒的眼里有泪光闪动,走过去轻声安抚她。
竹子柳见了竹墨苒母子这般忍辱负重的模样,不禁十分动容,将他们母子紧紧地拥入怀中,“都是我不好,不能给予你们保护,此后,我再也不会教你们母子二人伤怀,我定想方设法打破两国的僵局,正大光明地将你们接回夜郎看看。看看夜郎的大好河山,看看夜郎的锦绣风光。”竹子柳轻轻的拍着竹墨苒的背,他知道竹墨苒最大地心愿就是回夜郎。
竹墨苒这才好受了些,紧紧依偎在竹子柳怀中,若豆亦是紧紧靠拢。
姜妘己在外徘徊,到底这端木锦的身份是何人?
竹墨苒似乎也认识他,这还关起门来,不知说些什么,他又来做什么?她可不相信他是特地来传授医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