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卿本贤妻>420 你扯我也扯

堂木一响,原告被告上前,因方聂氏是白身妇人,苏氏虽然也算白身,可有个朝廷封的贤淑夫人头衔,她还穿着朝廷发的命服上堂,贾府尹只得给苏氏看坐,还得打那原告方聂氏三十大板。

原本安排打板子的俩人中有个是周六认识的,那人一看周六向他使眼色,吓得都要当场尿shī_jìn。

方聂氏只感觉这板子是一个轻打一下,一个重打一下,怎么跟姐姐说的不一样?来不及多想,疼得她呀咦哦的喊叫。

周六附在宋八耳边说道:“这咋跟叫床似的。”

声音不大,可谁都听见了,都哄堂大笑,贾府尹羞红了脸忙叫人堵住方聂氏的嘴,就这方聂氏嘴里塞着帕子也哦哦的,听的苏氏直抽抽,三老爷还站在苏氏跟前好挡着她。苏氏拨拉开他,活两世头回见打板子,还挡着我?可惜没有露出白花花打,不然可以好好看看。

三老爷瞪她一眼,在大堂也不好掰扯,只好站在太太旁边。

等打完板子,衙役撤了长条板凳,方聂氏咬着牙跪下,恶狠狠的瞪着苏氏。她也没见过苏氏,只见一个带着幕离的妇人坐那,透过面纱就感觉那妇人轻蔑的望着自己在笑。恨得方聂氏一口血涌上来,又艰难咽下。

方聂氏磕了一头对贾府尹说道:“大人,被告带着幕离,谁知是不是贤淑夫人本人,还请大人允许民妇和贤淑夫人本人面见。”

苏氏心里卧|槽卧|槽的,自己之前像鸵鸟,曝光率太少,这方聂氏打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干嘛扯到我戴幕离的事上了?

方聂氏一是也怕谢府三太太上不了台面,仗着见她的人少,找个人顶替她上堂,二是想,你就是真的贤淑夫人,也得陪我丢这脸!戴个幕离就当没过过堂了?想的美!

谁知就听那谢苏氏说道:“回大人,民妇本是在府服侍婆婆相公扶养小儿的内宅妇人,不知这方家妇人为何状告于民妇,民妇深受皇恩浩荡,被人诬告已是跌了脸面,又抛头露面于众人之中,难免愧对皇恩,不像原告已习惯于此,大堂打板子都能面色从容,民妇对此愧不敢当,所以民妇不能答应原告的要求,再说,原告说民妇不是贤淑夫人,那么请原告拿出证据,不然民妇告原告一个诬告之罪!”

方聂氏只吐出一个你的,气的只哆嗦,谁说的谢三太太是个面人来着?谁说的谢三太太见了人话都不敢说来着?这反骂自己的是个面人?

贾府尹是羞得直想捂脸,这贤淑夫人就差把方聂氏不要脸三个字骂出来了,平时没见妻妹脑子糊涂成这样呀,你告状就告状,瞎扯别人戴不戴幕离的干啥?

外面紧挨着门口的俩人迅速记下俩人对话,也引来嘲笑声。

贾府尹一敲堂木,喝道:“原告不要牵扯与本案无关之事,如不想继续,可以息讼!”

贾府尹心想我求你了妻妹,息讼吧,可别在这丢人了。

方聂氏咬咬牙,磕个头继续道:“民妇状告贤淑夫人的庄子里的人伤了我儿,致使我儿身体残疾,民妇有三家药堂大夫诊断”

贾府尹转头问苏氏道:“被告对于原告所说有什么异议?”

还没等苏氏说话,三老爷上前一步,拱手道:“府尹大人,本人是谢家三房谢邦德,贤淑夫人是我太太,我太太深居内宅,怕不懂堂上规矩,我愿替了我太太答辩。”

贾府尹拍了下堂木道:“被告是谢苏氏,既然谢苏氏已经到堂,还请谢邦德让谢苏氏上前答辩,下面的人也不许插言,否则大刑伺候!”

苏氏起身拉回三老爷,走上一步说道:“民妇不知方家妇人所说此事,民妇庄子是民妇夫家分家时所分给民妇小儿,如今做些营生,去庄子里的人源源不断,开门做生意,客人进出的多了,谁知哪个伤了方家儿郎,不能庄子是民妇家的,就诬告是民妇庄子里的人所伤,再说了,民妇夫家是谢家,民妇所嫁是谢家三房老爷,户主也是谢家三老爷,民妇实在是想不通方家妇人不是女户,民妇也不是女户,为何方家儿郎之事不见方家老爷出面,只是方家妇人出面,哦?莫不是因为当初是民妇谢家三房买了方家之前在东大街的铺面,惹恼了方家老爷,害的他不能继续……那个”

说到这苏氏装着话说错了话急捂嘴,心道你会瞎扯幕离,我就给你瞎扯铺子里的寡妇,谁不知方家老爷用那铺子偷情来着?

周六笑的嘎嘎的,宋表弟笑的直拍大腿,只有三老爷黑着脸紧皱眉头,侯爷更是诧异的望了下弟妹。

贾府尹连拍三下堂木,大喝肃静,心里发急,这俩妇人都瞎扯,赶紧说状子完事,瞎扯还不知能扯到哪去。

贾府尹喝道:“与本案无关的不要再提,原告的证据呈上堂来。”

贾府尹看了诊断,对谢苏氏道:“伤人致残,被告有何话说?”

苏氏道:“大人,原告的诊断民妇无异议,民妇请问原告方家妇人,伤人者是谁?方家儿郎在庄子哪里伤的?为何伤了他,还请受伤者能前来诉说个明白。”

方标原本就在外面的马车里躺着,被人抬了进去,鉴于他是伤者,允许给坐。

方标诉说他被庄子里一女子引诱,在旻庄厨房后被人所伤,方标说旻庄是拿女子来引诱他,玩仙人跳,敲诈他钱财,后因为他断然拒绝,才被那人所伤,又说那人被谢府三老爷带走。

苏氏听他说完,对着贾府尹说道:“大人,民妇夫家庄子自开业起,就严禁客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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