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夜晚最浓重的时刻,很快,天空便慢慢的转亮,开始了一个新的循环。
等到阳光正好透过窗帘,床上的少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现在的她正坐在床铺上,认真的思考着,现在的她是否还活着的问题,仔细的环顾房间的周围发现一点痕迹都没有,昨天难道只是一场梦吗?难道自己真的见鬼了!苏瑶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脸,想着这里的确有可能是个凶宅然后,然后,然后苏瑶不再淡定了,几乎是跑一样的拿着自己的行李箱跑下了房间。付了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跟自己有着一晚缘分的小旅馆。
离开的时候,苏瑶总觉得好像跟昨天晚上进来的时候哪里不一样,仔细一看,原来好似旅店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系着红布的石头,但是那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了。
下过雨的天空显得特别的清澈,苏瑶用力的吸了口气,让清新的空气充满自己的肺部,让各种声音冲进自己的耳朵里,有自行车的铃声,也有了行人的交谈声,甚至还能听见走街串巷的吆喝声。要不是时不时传来sh话,苏瑶几乎以为自己是在自己的老家。
现在的苏瑶知道,她要去寻找爷爷信中的地址,南京路147号。
在走出小巷的路口处,苏瑶正欢快的朝着刚问道的南京路走去,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在转角的尽头闪过了一个身影,哦,或许,这个时候的苏瑶并不觉得他熟悉,毕竟,她昨天晚上,没有看到男人的脸。
偏僻的地下室点亮着等,这也许是哪家店铺的地下室,还能够听见上面隐隐传来的叫卖声。
“没事吧。”一个梳着齐肩短发的女子围坐在桌子旁,皱着眉头看着面前露出结实肌肉线条的上半生,正在包扎伤口的男子,因为昨天并没有消毒,露出伤口,可以看见自行处理的伤口已然有了炎症。
“没事。黄鱼救了我。任务完成了。”长相棱角分明,下巴有着点点的胡渣,浓浓的粗眉加上一对有神而坚毅的大眼睛,挺立如雕刻般的鼻梁还有薄而长的嘴巴,不修边幅,整个一个邋遢的样子,但是奇怪的却是这样一副面容结合起来却让人觉得特别有男人的味道。
“黄鱼?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在zq刘兰低声的问道。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我说刘政委,你都不问问我有没有事,昨天我可是甩了那些警察好几条街呢。”一个身材略显瘦小戴着渔夫帽的男人走了过来,坐在了桌子旁,看着那名齐肩短发的女子。
“看,你不活蹦乱跳的吗?你怎么会有事。”刘兰连看都没看那名渔夫帽子的男人说:“谁不知道小周同志是最能跑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变扭。”小周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
“就是说你就别阻挡政委关心自家同志了。”一个长着壮了点却一脸忠厚老实的男人走了过来,一把拎走了小周同志。
“石头,我告诉你,放开我,这样拖着我在政委面前多没有形象。”小周同志现在正在奋力的抗议,企图得到平等的待遇,但是就这个力气和身高,谁看了都觉得悬。
刘兰转头微笑的看了看这滑稽的场景,但只是一伙就转回了头,这个时候医护人员已经处理好了伤口,离开了,现在桌子上只剩下了那个结实的男人和刘兰政委。
“黄鱼说,他在找一个人,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就呆在了sh找人?“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猜想,他们想找的人,应该是白凤山。“
“白凤山?“刘兰面色有些怪异的看着明渊,明渊也同样面色的看着她。看来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白凤山这个名字,刘兰并不陌生,他不知道算不算共产党,但是却帮助共产党做了很多事情,上头的人一直想要找到他,收编他。可惜的是,目前没有人找到他。至今为止只知道他活动的地方是sh而最符合白凤山的人,就是陈徐恩,这也是陈徐恩被盯上的原因,只可惜,他出国了。虽然白凤山也消失了。
“上头传话历来都是单线,多了我们也不知道,也不用追究了。“刘兰低头继续包扎着伤口,不再接口这个话题,白凤山是个神秘的人,他在行动的地方,你总能看见一个白字。这样的人太遥远,更何况,刘兰的最新任务并不是这个,而是rb人最新的行动计划。而且这个计划跟之前被炸毁的列车多少是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