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过了百天的孩子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可是这床上的小孩不仅是瘦,脸色还像刚出生的孩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瘦得脸上的汗毛都根根看得清楚。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已是做了母亲的解心语现在是最看不得小孩子受苦受罪的样子,一瞟之下,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滴个不停。
不只是她,就连莫岑寒看了一眼那个孩子的情形,也不由得为之动容。他哑声地问道:“这孩子是得了什么病?怎么瘦成这样了?”
莫岑寒这么一问,韩晗的妈又哭了,“他这不是病,是胎里带出来的弱,怎么看也看不好。”
胎里带出来的弱?这是什么情况?
莫岑寒一看韩晗的妈妈哭成那个样子了,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他转身对解心语说道:“你陪着晗晗妈劝劝她。我去医生那儿问问。”
解心语点头,擦了一把泪,赶紧走到韩晗的妈妈跟前劝慰起来。
莫岑寒却转身要走出病房,却被小韩晗一把给拉住了,“你、你去哪儿呀?”
看把小家伙紧张得,还以为莫岑寒这是甩手不管他们娘几个了。
“怎么样,不放心我了?”莫岑寒低着头看了一眼小姑娘,哭笑不得地问道。
韩晗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吧。”莫岑寒自从看见韩晗,一眼就喜欢上了。古灵精怪的小姑娘还很及时地勾起了他想要生女儿的想法。
莫岑寒说着话,弯腰把她抱在了怀里,冲司机说道:“你呆在这儿,看她们有什么需要好帮帮忙,我去问问就回来。”
司机点了点头,莫岑寒抱着韩晗去了医生办公室,找到了韩斌儿子的主治医生。
气宇轩昂的莫大少走到哪儿都是亮点,可是他一见到那位医生很是热情和主动,寒暄几句后,他放下怀里的小姑娘,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那位医生。
“本人,莫岑寒。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我过来是想问一下这个小姑娘的弟弟的情况。”要知道,做为杭城四少之一的莫大少在柳城虽然没有在杭城那样大名鼎鼎,但是也绝对不是无名小卒。让他主动给人递名片,有生以来第一次吧?
那位医生接过那张鎏金的名片,低头一看---柳城莫氏公司的总裁哟,果然不是一般人呀,这可是个人物呀!
两个人立马又重新认识了一下,然后坐下来说话,韩晗就依偎在莫岑寒怀里,乖巧地听大人们说话。
“是这样,咱们就开门见山地讲,我这次专门过来问您,这个小孩的病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情况?您就直话直说吧,我想知道实情。”
莫岑寒的意思很明显,他想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个情况,看看瘦成那个样子,是人看着都心疼。
“其实这个孩子的还真不是病,他是从胎里带出来的弱。”
哦,医生也这样说,怎么回事?
这位主治医生仿佛看出了莫岑寒的心事,苦笑了一声说道:“其实,就是先天不足,严重地营养不良。他妈妈在怀他的时候,心情太差,严重影响了他的发肓。所以……”
“这个孩子具体有多大了?”莫岑寒问道。
“整整半岁了,是不是看起来还没有刚过百天的孩子大?”
莫岑寒点了点头,却皱着眉头想起了心事。
半岁?那岂不是在他妈妈怀他的时候,正是韩斌事发的那一段时间---这样一来,就好理解了。想想看,她的心情能好得了吗?
还真是苦了这个孩子呀,投胎投得严重不是时候呀!
“我就是想问问,像他这种情况怎么根治?”莫岑寒好容易才按住自己的思绪,继续问道。
“不好治!”医生摇了摇头,“像这种情况,一般家庭都会选择放弃。可是,谁又舍得呢?他妈妈为了他化光了所有的积蓄还不是照样束手无策。我们看着她也很心疼,为此还自发地为这个孩子捐过款,还有那些和这个孩子住过一个病房的病号的家属们,在他们孩子出院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给这个孩子一些帮助。但是,杯水车薪呀!”
这笔医药费是个天文数字呀!而且还是那种打一场没头没尾的硬仗,有可能是一辈子!
医生摇头叹息着。
莫岑寒却说道:“杯水车薪也很珍贵呀,这说明人间自有真情在呀。要不是有你们的帮助,我想他妈妈可能早就崩溃了,我代表小姑娘一家子向你们表示衷心地感谢。”
医生不好意思地向莫岑寒笑了笑,“我们的力量真的很有限。”
莫岑寒也就不再客气,直接问道:“那请问一下,就目前治疗状况看,他的医疗费至少得多少?”
“治疗费?”医生沉思了一下说道:“这真的很难说,几十万?抑或是上百万?现在,这谁也说不出一个具体的数字呀。”
莫岑寒却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说完话,他拿出手机给病房里的那个司机打电话,“我给你说呀,你跟小姑娘的妈妈要一下交费单,拿着这个单子去医院交费处给他们交一下费。先交多少?”他又沉思了一下,“五十万吧!”
五十万?
主治医生不由得抬头深深看了莫岑寒一眼---这是什么关系?一张嘴就是五十万!
然后,莫岑寒挂了电话,又对医生说道:“这钱让他们先用着,不够了我会及时补上去的。反正,我只要这个孩子健康,多少钱我都在所不惜的。”
莫岑寒的话让那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