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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罗管事,陈阿福看了看那两大袋红枣,足有四十斤,篮子里还有一小口袋糯米面,一小口袋上等冰糖,一罐糖渍桂花,及一小袋芝麻,一小罐油。
东西倒是齐了,这么多,至少得做十几锅呢。
陈大宝拿出一个玉挂件说,“娘,看看,这是楚太爷爷送给我的。他看嫣儿妹妹喜欢跟我玩,还说谢谢我呢,让我别叫他老侯爷,要叫楚太爷爷,管楚大爷要叫楚大叔。嫣儿妹妹除了她爹爹、了尘师傅,当然还有儿子我和娘亲,她就只喜欢楚太爷爷爷了。”又道,“还有哦,楚太爷爷也特别喜欢七七和灰灰,说是想用六百两银子买它们。见我舍不得,又要出八百两银子。看我还是舍不得,就说出一千两银子。我说它们是我弟弟,出再多银子我都舍不得卖。他听了,也就算了。说以后他会去棠园玩,让我再带着七七和灰灰去玩,最好再把金宝带上。”又大方地说,“这块玉就送给娘亲了。”
特别喜欢,却没有强取豪夺,跟《红楼梦》里贾赦为了几把扇子就害死人命比起来,也算不错的权贵了。
再看看那个玉挂件,是拇指大的羊脂玉小白马,玉质温润通透,一看就是上品,至少值个一百亩地。那老头是老侯爷,给了穷孩子这么好一个东西,也是难得的好老头了,似乎阶级等级观念也没有那么严荷。
陈阿福接过来笑道,“送给你,就是你的。娘先帮你保管着,等你再大些,就挂在腰间当佩饰。”
她去厨房先泡了一半红枣,就进了恭房,把门插好后,进了空间。
除了自己家人和楚含嫣,还没有谁能让陈阿福去向金燕子讨要燕沉香。但这个老头不错,陈阿福还是决定去空间讨点料出来。
金燕子正翘着长尾巴在忙碌。
陈阿福道,“金宝儿,还在忙?”
金燕子停下嘴里的活,好孩子一样邀功地说,“妈咪在歌里都唱了,燕儿睡不着,燕儿筑金巢,那人家就只有忙着筑房子了。”
还是自己让它忙碌了。
陈阿福笑道,“勤快的好孩子讨人喜欢,但还是要劳逸结合嘛。”又说了想要一点燕沉香木头渣做糯米枣的事。
金燕子抬头唧唧笑道,“不管给漂亮妹妹,还是啥老侯爷,只要是给后备男主喜欢的家人,人家都给。”又掷地有声地说道,“支持妈咪的幸福,从人家做起。”
陈阿福觉得今天有点时间,便给金燕子做起了工作,“金宝儿,人世间有很多‘门槛’,比如门当户对,再比如阶级,阶层,还有太多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所以,不是你觉得谁像男主,谁就能当妈咪的男主。要不咋有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一说呢。做夫妻,不仅要讲身份,还要讲缘份……能不能,以后别把我跟那个人扯到一起,我和他的差距实在太大。你总这样,我有压力。”
金燕子不赞同地唧唧说道,“妈咪,你们的差距不是在慢慢缩短吗?你都给漂亮妹妹当师傅了,还当上了地主。觅夫的路上,你已经迈出两大步了。你再继续努力,人家也多多帮你,你肯定会成为他的女主,他也肯定能当上你的男主。”又高举起一扇翅膀说道,“福妈,人家相信你,漂亮妹妹的爹爹,总有一天会变成金宝的福爹。”
有病,得治。
陈阿福看了一眼偏执的小东西,跟它讲不通道理,也不想多费口舌。把燕沉香渣沾到手帕上后,就出了空间。
晚饭后,陈阿福就点着小油灯开始做糯米枣,心里还在惦记陈实,不知道他办得怎么样了。陈阿满在一旁帮她,而王氏要忙着做玩偶。
天都黑了也没见陈实回来,都以为他赶不回来了。
戌时末,听见有人敲门,阿玉跑去开门,大喊道,“爹爹回来了。”
陈阿满说给他整治吃食,陈实摆手道,“不用,爹爹已经吃过饭了。”又在外面大声喊道,“二嫂,阿福,事情办完了。”
陈阿福一家四口便都去了厅屋。
陈实把两张契书给了陈阿福和王氏,又把剩下的两个小银角子给了陈阿福。母女两人喜笑颜开地看了地契,阿禄和大宝又抢过去看。
张氏羡慕得不行,笑道,“二嫂和阿福当地主了,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陈实呵呵笑道,“咱们好好干,以后当财主,也会吃穿不愁。”
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这天晚上,王氏几个人都激动地睡不着觉,躺在床上还憧憬着以后不缺吃不缺穿的好日子。特别是阿禄和大宝,乐呵过了,又开始担心家里太小,那么多粮食没地方放。商量着,等粮食收了后,阿禄去新院西屋跟七七、灰灰睡,把他的屋子倒腾出来装粮食……
陈阿福豪气地笑道,“还倒腾屋子干啥呀,咱们盖大房子,多几间粮仓。”
两个小子一阵欢腾。
当地主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陈阿福起了个大早。除了去街头挑水的陈阿玉,还有煮早饭的张氏,别人都还没起床。
初秋的风已经有了寒意,陈阿福紧了紧衣裳,先去厨房把红枣泡上。
一吃完早饭,陈阿福又开始做糯米枣。她得赶在巳时前做完,把灶台还给陈家人做卤串。
枣子有些多,她就做了一大木盆桂花糯米枣,还做了一小盆大同小异的雪球糯米枣,又装了两大碗出来给家里人吃。
她看到张氏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