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在床的韩贵,伸手去触碰韩贵,韩贵急忙挪动身体想要躲闪,韩贵是吏部的一个小小外郎,以他的官职是见不到辰鼎的,剑宗弟子之所以能够一眼认识辰鼎,那是因为宗门之内有辰鼎的挂像,宗门内的每任宗主都会有挂像悬于宗门内的墙壁之上,供弟子参拜,神卜立马解释道:“韩贵,他是我请来察看你身体的名医,你不必惊慌”韩贵停止了自己激烈反抗的身体,辰鼎摸到韩贵手臂,腿部,掐开韩贵的口,瞧了瞧嘴中的断舌,抬起身子看向神卜,神卜放下床帘小声问道:“怎么样?”辰鼎离开床前,在桌旁提笔写道:“治是可以治,断舌已成残肢,这是不可恢复的,但是手臂脚部的筋脉可以用针法连起,但是仅能坚持一日的时间,一日过后,手脚筋将全部萎缩,永生不可恢复”神卜拿着白纸,皱着眉头望向辰鼎,低声道:“难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辰鼎微微摇了摇头道:“暂时我想不到了”辰鼎这是对大夫的一种严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辰鼎所说的不一定就是唯一,说不定还有其他治疗好的方法,只是辰鼎现在没想到,没听说过呢?神卜抿了抿嘴道:“之后,我会和他说”“额...”床上传出急切的声音,神卜高声说道:“多谢大夫,我这就送大夫出府,来人看护好韩大人”说罢和辰鼎快速溜出了房门,神卜不是不理会韩贵,只是此刻的韩贵嘴不能语,手不能写,床前的看望只不过浪费时间罢了屋外,天空忽然变了颜色,乌云笼罩在了头顶,一副山雨要来的景象辰鼎缓缓说道:“这些人真是歹毒至极,若是让我知道是谁,不管任何人定斩不饶,北辰不需要有这样的狠人”辰鼎脸色要多阴沉就有多阴沉,神卜安慰道:“南帝勿怒,和他们置气实在犯不着,臣一定会快速查清到底是何人将韩贵弄成这样”辰鼎点了点头,神卜说道:“天气变成这样了,南帝还是在我府上稍避会雨水吧”辰鼎摆了摆手道:“你府上里皇宫有多远,我还是赶在还未下雨之前赶回去吧,好了,我要走了”“这...好吧,那臣就不多留南帝了,南帝保重”说话之间,一个北辰弟子递过一雨伞,神卜将其送于南帝道:“南帝路上以防万一”辰鼎点了点头,接过雨伞,神卜将其送出了府门风起来了,黑云乘着狂风不断的翻滚,向着帝都袭来,雷声响起,电光闪闪,黑云所过之地,便是滴起了铜钱大小的雨滴。路上人马急忙奔跑,雷光似金线不断地击打向地面,耀眼的雷光过后,天地有合为一体,一切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给吞没,四周听不到别的响声,只有行人匆匆赶路声与那雨点打在伞上的凌乱声辰鼎步行回到皇宫后,妮儿第一时间便接到了消息,仓皇的拿起伞不待众仆役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出了房门,屋外雷声阵阵,震得人耳嗡嗡作响辰鼎没有去任何人的宫门,径直走到朝臣上朝的大殿之上,他要准备明日早朝所要讲述的事务妮儿跑到皇宫宫门前时,宫门侍卫才告知妮儿,辰鼎已经走去早朝大殿,此时的妮儿已然成了落汤鸡,区区雨伞挡不住磅礴的大雨,全身上下竟然无一处干的地方,侍卫摇了摇头望着转身离去的妮儿呢喃道:“这还是以前的帝妃吗?怎么感觉有点不像”猛地一道电光闪过,照的大殿角落都雪亮!轰隆隆,轰隆隆,雷声在欢叫,电光在空中不断的飞舞“鼎!”一道带有悲腔的话语传入辰鼎耳旁,仗着电光,辰鼎看到殿门chù_nǚ子婀娜的姿态妮儿望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刻终于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妮儿?”辰鼎急忙起身向着发出喊声的地方走去就这样,这对老夫少妻终于幸福而又辛酸的相拥在了一起,近半年了,他两才头一次彼此离的这样近!“妮儿,你全身都湿透了,这样你会感冒的,快把湿衣服脱掉,揩干身体”说着,辰鼎便要给妮儿褪去衣裳“不”妮儿推开辰鼎手掌,抚摸着辰鼎胸膛问道:“你不是被混元掌宗击伤了吗?他们都说你...说你已经死了”辰鼎笑了笑道:“我这么强壮,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倒是你,千万别被感冒了,都被淋成这样了”妮儿羞涩的推开辰鼎,娇红的脸庞低了下去,辰鼎微微一愣,笑道:“难不成你是怕被人瞧见?”辰鼎放出武气感知四周道:“下的如此大的雨,谁会闲来无事跑到这里来,除了你我”妮儿只好顺从了辰鼎,虽说褪下自己衣裳的是自己官人,但是这男人已经半年没有与自己近距离接触了,她不能不感到难为情,本能的用手护着自己裸露的胸部。辰鼎将妮儿的湿衣服拧干,搁在一旁,随即解开自己衣服,先用内褂将妮儿头发,脸孔和整个身子擦拭干净,然后用外褂将妮儿裹住,把她紧紧搂在自己胸膛,用自己的体温为之暖和男女间的温情不断上升,加之妮儿的些许挑逗,不一会,他们吻在了一起,这是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的吻,吻得那么的热烈,吻得那么的深情,吻得又是那么的甜蜜,仿佛此刻便要将之前漫漫的离别之苦全部补偿回来似的。妮儿在辰鼎胸怀中颤动的,四肢逐渐丧失了力量,一股眩晕感袭向头顶,然而这不是她感到了寒冷,亦不是她因屋外雷声感到恐惧;而是突入起来的吻,令人难以置信的幸福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幸福的滚烫血液流遍全身,她真希望此刻变成永恒,她不想与辰鼎再次分别许久之后,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别,辰鼎抱着妮儿,妮儿靠着辰鼎胸膛,低声说道:“鼎,不要离开我
状态提示:幸福吻痕--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