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再一次伸手来解我的薄袄。
薄袄上没有扣子,只有两条细细的布带系在腰间。他两根手指轻轻一抽,便将那布结扯开。
薄袄被他脱下拿在手上,他伸手摸了摸内里,许是发现薄袄也湿透了,又皱了眉。
接着他又看着我犯了难。
我现在身上只有一层里衣,再脱,就只剩下一个胸围子了。
还好他也没有犹豫太久,伸手从旁边刚刚脱下来的衣服中抽出一条腰带,在眼前绕了两圈,于脑后打了个结。
然后,伸手摸到我的肩膀,摸索着找我的衣襟。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我的肩膀往下,隔着布料轻轻拂过我的锁骨,然后极其微小地往下移了一点,再移一点,终于摸到系着的布结,又摸索一阵,找到绳头,缓缓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