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将军府内,赵迁还未做出处理决定,赵云和张飞便走了进来,稍后,邹靖保护着田丰也到了这里。
赵迁将张宁的处理先放到一边,问道张飞和赵云:“二弟、三弟,广宗城战事如何?”
张飞哈哈一笑,说道:“大哥,这一仗打的痛快啊,只可惜张梁带着残兵败将出西门跑了。”
赵迁一听,眉头一皱,说道:“什么?跑了!不行,赶紧去追!”
“主公不可!”邹靖说道,“如今我军刚得广宗城,可谓是人困马乏,如果再去追击,恐难取胜。”
赵迁一愣,摇头说道:“邹将军此言差矣,如今张梁所部,已是惊弓之鸟,无心恋战,如果能够追上,必能胜之。岂不闻‘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田丰突然听了赵迁这句话,不由得手捻呼吸,微微点头。
“田先生意下如何?”赵迁问道。
田丰哈哈一笑,说道:“诚如将军所言,宜将剩勇追穷寇,然此广宗城新得,张角兄弟在此经营多年,民心蒙蔽,不可不防,必须留一大将驻守,方保万全,否则,将军必败!”
“田先生所言甚是。”赵迁点头道,然后扫视了一圈,“子龙,我给你留一千人在广宗城,够吗?”
赵云上前一步,说道:“大哥放心,子龙定能守好广宗城!”
赵迁点点头,他对赵云非常放心,赵云可以说文武双全,而且非常具有职业军人的精神,那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
历史上,赵云是诸葛亮最为信赖的大将,本来诸葛亮的意思是留赵云守荆州,若有赵云守荆州,那么绝不会犯关羽的错误,诸葛亮的隆中对策便会得以实施。
“子龙,守好广宗,将他们三人看押起来,等我回来处理。”赵迁指着张宁说道。
“是,大哥!”
事不宜迟,赵迁集合队伍,带领张飞、邹靖、太史慈,以及几千人马奔着广宗城西门追去。
“众士卒听令,倍道前行,击破张梁之后,再行庆功!”赵迁骑在马上高声喊喝。
“冲啊!”
“杀啊!杀张梁!”
在前往曲阳的大道上,张梁领着几万人的黄巾残兵快速奔逃,但是贼兵虽多,却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张梁如丧家之犬,催着胯下之马只顾埋头向前,匆忙之中,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队伍已经跑偏了方向。
“将军,将军,休息一下吧,士卒们都跑不动了!”张梁的部下吴桓说道。
张梁听后,大骂道:“休息个屁!跑不动了,就等死!”
这时,另一个部将陶升也催马过来,喊道:“将军,我们走错路了,现在是向西,不是向北啊!”
“什么!”张梁大惊,立即勒马,“你**的不早说!掉头,向北撤!”
然而,张梁率领队伍刚转过来,跑了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不由得肝胆俱裂。
正是赵迁携得胜之军,追了上来,赵迁的队伍此时斗志高昂,求战心切,一个个奋勇争先,追着张梁部狼狈逃窜。
张梁回头看去,见赵迁的队伍越来越近,后面的黄巾兵已经死伤无数,心中大骇,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追上。
“渠帅左校,上!给本将军拦住他们!”张梁对身边的一个黄巾渠帅喊道。
那左校无奈,只得拨马往回赶,大声吼道:“太平天尊赐吾神力,左校来也,贼官军,吃我一刀!”
那左校不愧为黄巾渠帅,一口大刀上下翻飞,赵迁部下士卒,莫能有近前者,只要是靠近,便死于左校大刀之下。
正在一边大杀四方的太史慈看到了左校,心中暗忖,吾自从跟随主公,只是射下城门吊桥,未立大功,今日便拿你祭枪,做我的头功!
想到这,太史慈大喝一声,提枪催马前行,一路朝着左校杀将过去。
左校抡着一口大刀,且战且退,冷不防瞥见敌军的一员小将,提枪策马而来,不由得冷哼一声,心道,待本渠帅砍了你这小将的脑袋立威之后,再行撤退。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本渠帅的大刀!”左校高喊一声,将大刀高高举起,朝着太史慈砍去。
太史慈哂笑一声,一勒马缰,那马吃力,前蹄高高抬起,马身几乎垂直站立起来,如此一来,左校的一刀便劈空了。
左校万没想到这小将的御马之术如此高超,刚才他倾尽全力的一刀劈空之后,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差点从马上闪下身去。
左校连忙将大刀收回,可正在此时,一杆长枪朝着他此来,左校避无可避,枪尖正好扎在了他的眉心之处。
太史慈冷哼一声,将长枪收回,只见左校的额头之上便多了一个血窟窿,紧接着,红白之物喷涌而出,左校坠马而死。
那些随左校抵挡官军的黄巾兵,一看渠帅都死了,那还打个屁啊,顿时丢盔弃甲,弃战而逃。
此时赵迁士卒气势更胜,叫吼连连,继续冲杀,太史慈更是勇不可当,无人能敌。
“将军,不好了,左渠帅被官军刺死了!”一黄巾兵向张梁报道。
张梁大吃一惊,还未开口,旁边一人便大喊一声:“将军,某素与左校交好,情同兄弟,愿为左渠帅报仇!”
张梁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哥手下的灭煞校尉刘石,忙点头道:“那就有劳刘校尉了,待得胜之后,本将军提拔你为渠帅!”
“谢将军!”刘石大喜,催马抡锤杀向太史慈。
太史慈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