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天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就一点都帮不上忙吗?”赵渊看了他一眼说道:“九幽之灵可是天地九灵当中最为诡异的一个,就算是蓬莱也没有太多记载,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看这块岩石不是凡物,对她的帮助应该不小。”
夜间,赵渊坐在茅屋外,白起在茅屋之外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屋,他正躺在里面呼呼大睡,赵渊看着棚屋淡淡一笑,转而望向夜空,如今鬼主和血衣侯都已经有了踪迹,他心中最大的一块心病祛除,终于能安心的返回蓬莱,即便是接受惩罚他心中也能坦荡了,屋内柔和的白光透过窗子照在棚屋上,赵渊微惊起身推门快步走到床边,但却被白光弹开使他无法接近。
赵渊也并不慌张,在屋内的藤椅上坐下,静静的看着楚霄,此时,楚霄却并不平静在他脑海之中万兽奔腾搏杀的画面久久不能让平息,他额头细密的汗珠顺着两鬓往下流淌,脑中画面逐渐平息,那个熟悉的背影又一次出现,他手中拿着长枪静立空中,另一只手背负,楚霄的影像浮现,目光略显木讷,“你终于来了,”低沉的声音传来,呼……,楚霄缓上一口气,说道:“你是谁,刚刚我是在什么地方。”
低沉的声音在此传来:“一个迷宫,挺好玩的吧,你能这么快就走出来,还是挺让我满意的,”楚霄咧嘴一笑说道:“那有什么难的,我就是奇怪你把我弄到迷宫里干什么,”男子背负的手微微动了动,说道:“借你的身体一用,”楚霄脸色一暗,攥了攥拳干笑两声说道:“现在能把身体还给我了吧。”
“当然,不过,”男子话音一顿沉吟片刻说道:“你的身体受到的破坏有点大,所以现在还不能用,”楚霄愣了一会,大声说道:“不会是一直用不了了吧,不带这么坑人的,”男子摆摆手说道:“这你可以放心,绝对不会,只不过你得多等些日子而已,”楚霄眼睛转了转,突然显的很大方,说道:“没事,等几天就等几天,只是总不能就让我在这干等吧,再说你还用了我的身体,总得有点补偿吧。”
“补偿?你不是早就已经得到了吗?”男子淡淡的说道,楚霄皱眉一脸茫然的摊手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不知道,”男子说道:“枪决,”“那又不是我求你给我的,是你非要教我,”“哈哈哈,好吧,是我非要教你,只是你学的并不好,”男子大笑几声说道。
楚霄挑了挑眉略显尴尬的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只看了一遍,能学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在你身体恢复的这段时间,我就教你枪决,以免你以后出去给我丢人,”楚霄做了个鬼脸,低声自语道:“要不是你非要教我,我才懒的学。”
男子身影渐渐虚淡,楚霄本想喊他一声,但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他想:那枪决如此神妙,眼前之人也定是高人,既是高人他在此刻离开那便自有他的道理,而且他已经提出要教自己枪决,自然也不急于这一时。白光渐淡,最终消失,赵渊起身走到床边,看着楚霄微微皱眉。
清晨,灵菱坐在月秀宫门前,这是他母亲生前所居之处,也是她儿时的记忆也基本都在这里,灵菱呆呆的望着远处一棵的一株桃树,桃花纷飞恍若就在昨日,流逝的记忆又渐渐清晰,一位美妇坐在她现在的位置,嘴角翘起,眼神之中充满慈爱,看着在飞落的桃花中天真烂漫小女孩。
下一刻,掉落的花瓣颜色渐深,小女孩的脚下迅速被一片血红铺盖,她惊慌的四处寻找,寻找美妇的身影,但却不见美妇一点踪迹,渐渐,眼前秀美的宫殿也变成了一排屋子,她转身,后面的桃树早已不知所踪,一个老者出现在桃树的位置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一把将她抱起,乱刀之下,老者倒地,她被死死压在身下,透过缝隙,她清晰看到往日一个个慈祥和蔼的面孔倒在血泊当中,眼泪,挣扎,呼喊,颤抖,最终绝望,当她的母亲倒下,就倒在她的眼前,终于,她也解脱,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只是几个时辰后她又醒来,这时鲜血已经凝干,尸体余温微凉,桃花落尽,尘梦终醒,云卷云舒,世命无常,观眼前落花,灵菱顿悟。“在想什么,”一个柔和的声音传入她耳中,灵菱侧头,南宫羽站在她身旁,灵菱起身浅浅一笑说道:“父皇,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南宫羽同样淡淡一笑说道:“我来打扫屋子,顺便找你,”灵菱同南宫羽走进月秀宫,两人挨着坐下,南宫羽露出一丝伤感,说道:“每次来到这里我都会想起你母亲,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灵家,”灵菱久久不语,请轻叹一声说道:“父皇,其实芷姨早就跟我说过这件事情的始末,她叫我不要怪你,因为这并不是你的错,”南宫羽看着灵菱说道:“可你还是在怪我,不是吗?”灵菱咬了咬嘴唇说道:“不,就在刚刚我想明白了,这既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巫族的错,或许这就是命运,就像宫前的桃花,它注定要在那个时候落下,”南宫羽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说道:“看来你刚才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