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昌邑,刺史府
“该死的黑山贼~~”
“东郡现在如何了?”刘岱一脸怒意的跪坐在主位,心中的杀意不可遏制的溢散出来。
“情况不乐观啊~~”边让面带忧色的说道,“我军虽然胜了一场,但黑山贼人数众多,像极了数年前的黄巾之乱,恐怕整个东郡~~”
“文礼可有良策?”一想到黄巾军如蚁般的洪流,刘岱便头皮发麻,不是每一个古人都能够清楚黄巾军的底细,那是现代多少‘砖家叫兽’苦心研究的结果,闻言凝声问道,“我军有多大的胜算?”
“据称而守,以待天机,我军当有五层把握,不过击退了黑山军,我军的伤亡恐怕也不少~~”边让想了想沉声说道,“以让之见,此次还需那两位相助~~”
“东郡为我们所据,他们二人恐怕~~~”说完,不等刘岱反应,边让又一脸忧色的补充道,东郡刚定几个月又被黑山贼祸乱。
“这~~~”刘岱闻言并没有,也一脸的忧色,拿下东郡的吃相太难看,已经让另外两股势力起了戒心,濮阳时日日笙歌,那只是表面现象,刘岱已经清楚感觉到了那两人的防备之心。
可东郡不得不救,也不能不救,想到这里刘岱心中的忧虑更加的强烈了,不由的将目光看向了另一人。
“宫有一策~~~”正是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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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琼正在思量李维的缺陷,却突然发现张燕的枪法中隐隐带起了杀意,心中暗惊怕李维有个闪失,刚要叫韩猛上去相帮,可转念一想便放弃了这个打算,而是自己亲自换了一把长柄大刀,拍马奔向浆站的二人。
人未到,声先至。
“小娃徒儿速速退下,看老夫教你如何用刀”
“嗯!~”这一声如同炸雷般的大喝硬生生的将愤怒中的李维惊醒,闻声李维微微一震,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旋即清醒过来‘师父?!’。
‘可恶的这老匹夫坏某好事~’张燕见状大怒,瞪圆的眼中杀机大盛,手中的长枪也变得凌厉起来,先是一圈,然后一拨,便将精神不集中的李维的大刀拨到一边,而后迅捷的扎向李维歪斜的侧脑。
“不好,低头~~”韩琼见李维有些呆愣顿时恼怒,又见张燕使起杀招顿时一惊,惊怒之间,韩琼大喝出声。
“呃,”李维被韩琼的又一声大喝彻底惊醒,本能的照做低了低头,在低头的那一刹那,一股寒气自勃颈处骤然间刺骨而入,刺入脑海之中,让李维的灵魂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可恶!~”张燕见李维低头险险的避过自己的杀招,愤怒异常,又岂能善罢甘休,握住长枪的双手猛地下压,改直刺为刀法的劈砍。
“嗯”一声闷哼,这次上天并没有眷顾他,张燕的长枪重重的打在李维的肩背处,巨大的疼痛瞬间袭来,让李维忍不住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小子去死~~”张燕见被自己打中趴在马背上的李维,顿时大喜的迅速收枪,想要再次刺出,结果了李维的性命。
不过,李维命不该绝,一声炸雷般的怒喝猛然在张燕耳边响起,却是韩琼即使赶到。
“叛贼,给老夫滚开!~~”韩琼见李维被打中,怒发冲冠,仿佛一头因孩崽收到伤害而发怒的老雄狮,滚滚沸腾的不仅是怒火的声吼,随之而来的还有山崩海啸般的雷霆一击。伴随着滚滚的吼声,飞沙走石中的刀芒毫不留情的以迅雷之势斩向张燕。
“不好!~~”感受着腾腾烟尘中那一道刀芒的凌厉刀势,张燕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这匹夫含怒的一击竟然如此的厉害,厉害的让他心底都泛起了一丝惊恐之意。
“当!~~”
“噗!~~~”
举枪格挡,仍旧挡不住韩琼怒火中烧的一击,大刀恶狠狠的斩击在长枪之上,力道并没有因此减弱,反而不减反增,张燕心中惊骇,这是二次斩击,一般只有老一辈用刀者,刀法大成炉火纯青之人,才能够做出来的二次斩击,中间毫无停顿,力分二用。用刀者梦寐以求的招式,往往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就如现在,张燕全部的力量几乎都在用来抵挡韩琼的第一道力,到了第二道力几乎是毫无反手之力,长枪抵着刀锋重重的砸在张燕的胸口,一口鲜血忍不住的pēn_shè而出,张燕已然收到了内创,就连战马似乎也抵不住力道,悲鸣着倒退了数步。
韩琼见状并没有立马再战张燕,而是护在了李维身边,关心道,“小娃徒儿如何了?”
“不碍事,临阵变招,力道不强,只是一阵疼痛而已,”李维闻言动了动双肩,皱了一下眉头,轻摇了摇头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之于身上的伤,都是些皮外伤,谢谢师傅关心。”
“没事就好,”韩琼见状舒了口气,继续道,“你临阵经验不足败了也没什么,看好了,老夫今天在这战场上叫你如何对敌,这是老夫能够教你的最后一课,成果如何就要看你自己的了。”说完,韩琼便舞起大刀战向张燕。
“老匹夫,欺人太甚!~~”张燕愤怒的吼道,心中有了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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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望着和张燕战成一团,不求败敌、伤敌但求展示刀法的韩琼,李维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收起哭泣的感动,仔细的观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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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法的基本功分为劈、砍、刺、撩、抹、拦、截、挑,所谓的刀法,就是将这些基本的招式运用起来,或劈且拦,或刺且挑,或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