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过奖了!”黑发女子十分优雅的向陈在天敬礼:“小女不过博而不精,在陛下面前献丑了。”
“丞相,你是哪里寻来的这样的才女?”
一旁一位穿戴整洁,年纪与皇帝相仿的臣说道:“这女子在臣府前卖艺,臣真巧经过,见其博才多艺,想来陛下素来喜欢这样身怀才艺之人,便将其带来给陛下。”
“不错,知朕者莫过于汝也。”陈在天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何方人士?”
“小女子,名为末铃,来自于东海之外,与家兄离家出游,路径贵地,本只想赚些路费,不想被丞相大人抬爱得见陛下。”
“东海之外?”国王微微皱眉看了看丞相。
“陛下放心,我识得她已有数日,她所言我已经派人调查,确实如此。”
“恩。”听丞相一说国王也放下了心来:“方才你那一曲天下眸甚是好听,不知可还有些其它曲子?”
“不知陛下可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事物?”
“我?我不过于常人一样,喜欢常人所好。”
“人之常情,莫过于悲欢离合,草民这里正好有一首悲欢离合曲,在陛下面前献丑了。”
“好!好!”
丞相十分精明,对着周围的侍女挥挥手,便带着众人退离了御书房,空留陈在天与末铃两人。
两行热泪不由从眼中涌出,陈在天倾听者,禁不住内心的躁动,这一代英雄竟然流下眼泪:“好一曲悲欢离合,好一句,人之常情,莫过于悲欢离合,人本无忧无虑,怎奈人生百态,纵使权御天下,何处笑傲红尘,好曲,好曲!!”
“你以年轻女子,怎能弹出如此动人之曲?”
“我想大概是因为草民一直四处流浪,看过了许多人事,井底之蛙,在陛下面前献丑了。”
“你一小小女子竟然如此博学多才,朕对你那故乡小岛却是很是好奇。”
“陛下有所不知。”末铃优雅的笑着说道:“我的故乡与这天域却是很多的不同。”
“那你切说说看。”
“要说最大的不同,那边是当权者的不同吧。”
“朕与你们的统治者有何不同?”
“对于我们而言,并没有统治者这样一说,不过是一个决断者罢了,并不是什么身份,而仅仅就像一个铁匠,一个木匠只是一份工作。”
“这倒有些意思。”
“若要说别的,我们认为母亲生下孩子,所以是母亲给与了我们生命,因此女性在我们的故乡地位比男子高得多,而我们的统治者大多也都是女子。这也是我能有机会学习这些诗词歌赋。”
“女性当权?这在天域倒是罕见……你们那你可有什么特别厉害武士或是宗教?”
“这个若要说信仰,我们相信无为而无不为,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味,人活一世便是要体验生活之中的酸甜苦辣,不用刻意为之,而也不用刻意避开,也正因如此,我才想要出岛来这岛外的世界看看。”
“听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想去你那佩林岛上去看看。”
“我想陛下只怕不能如愿以偿了,我与哥哥出岛,虽然拜访了沿途岛屿,到达这天域也花费了一年之久。我想陛下去佩林岛,来回只怕亦需要一年半载之多吧。”
“看来朕是没有这机会去看看你们岛上的风光了。不知你们岛上的语言可与这天域相同。”
“这倒是不同,不过偶尔会有些商船来访,我便是从商人们口中学会的天域语。”
“那你且说几句你的家乡话让朕听听。”
“夏币元,岸景富案,遂拜明蝉。”
“这是什么意思?”
“愿陛下,万福金安,长命百岁”
“好!秒!你可愿留在我这青天堡中?”
“回陛下,草民喜好云游四海,这次在这座城市已经呆了很长时间了,只因为听丞相大人说可以面见圣上,所以迫于好奇,草民在停留至此。”
“你的意思是,朕让你失望了。”
“不敢,还请陛下赎罪,只是草民先要多见见这天下万物,陛下若是喜欢,草民愿意多留几日,抚琴与陛下听。”
“不必了,正如那一曲悲欢离合,即使朕坐拥半壁天域,也不可能十全十美,青莲之美,便是其只可远观,朕会授予你令牌,你大可继续你的游历,只不过日后路过这青天堡,别忘了来看看朕,凭朕的令牌,你可以直接面朕。”
“多谢陛下。”
离开皇宫,红光闪烁,男发的青年出现在末铃的身边:“你这就完了?我还以为你会多呆在皇帝身边几天呢。”
“小姐只让我轻轻一推,我却已经留下了星星之火,还望小姐不要责备我才好。”
“星星之火?”
“不过这次还有其他所获哦!”
“恩?”
“我想这令牌给了末音,会有什么用吧?”说着末铃把从国王那拿到的令牌交给墨语:“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对于舟来说,水固然重要,但是对于水来说什么样的舟,真的重要吗?”
当新年过后,意味着春天将要来临,圣亚历645年,七星塔事件已经翻过了一页,古往今来,英雄辈出,就一代的强者相继陨落,意味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