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左走得很慢清晨开始上山,当走到半山腰已经到了中午,虽然是秋天,不过还是有些炎热,修为不错的天行左自然是不会因为走几步路就汗流浃背,依旧风度翩翩的看着欣赏着沿途的美景,停下了脚步,发现了自己的目的地。
林端尽头,是一座庄园,湖光山色,烟雾弥漫,门口已经有了些人,看样子应该都是一些行纹城的老百姓,大概就如传闻中一般是来求助的吧?
队伍到也不长在天行左前面的也大约七八人,多以一些老年人偏多,天行左跟在最后,后面也没人了。也不急一边排着队,一边和这些老人们聊了些家常,偶尔问问关于这庄园之事,一旦提及这些老人纷纷露出崇拜的表情,对这园中女子便是绵绵不绝的嘉奖,这辈子天行左只怕都没听说过这么多赞美的词,只不过天行左真真正正想要的却没有一点消息。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队伍已经到了末端,轮到了天行左,这看遍了千山万水的男子不知为何此时心中好奇之余还多出了几分紧张的情绪,走进他庄园之中,一个黑色长发女子扶着刚才在自己前面的老太太走出了庄园,女子容貌十分精致,看上去让人不禁想多看几眼,与那老太太告别后微笑着他:“这位公子,随我来吧。”
天行左点头还礼,跟着他进入了一间屋子,屋子采光很好,虽然不大但是十分整洁,显得很宽敞,女子沏好茶放到了天行左的面前:“这位公子第一次见,不知怎么称呼啊?”
“在下,复姓天行,单名一个左字!”
“天行左?天行可不是常见的姓氏,想必这应当不是真名吧?”
“天行却是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大概这天下也只有我一人姓天行吧,但这确实就是我的真名!”
“名字是一个人形象映照,看来天行公子应当人如其名一样,是一个奇人吧?”
“奇人吗?谁知道呢?你就是传闻中的濒玉之昙吗?”
“让公子失望了吗?”
“这倒没有只不过和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那不知道公子你心目中,濒玉之昙会是怎样的女子?”
“……这可不好形容。”
“是吗?那公子你可以继续期待一下,因为我并不是濒玉之昙,我不过是小姐的婢女而已,公子若是想的话,可以叫我末铃。”
“末铃?若如你所说名字是人形象的映照,末即最后,清脆的声音,这算是预警吗?灾难来临?”
“天行公子好兴致,我有一个孪生的妹妹,她叫做末音,不知她的名字应该如何解析?”
“末音那边是戏曲的终焉,象征着一切的终结,也象征着新的篇幅即将开始,这样说应该不错吧?”
“公子好口才,想来公子今天来不是来探讨名字的奥妙吧?不知公子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求助的?”
“难道不是与濒玉之昙商讨吗?”
“这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小姐的身体一向不好,一般的问题,都是我代替小姐回答的。”
“……这本说来先前那些老者都是与你商讨?”
“没错。”
“看来你也是一代才女啊!”
“公子过奖了,这世间大部分的事情只要有钱就能解决,而我只不过是个告诉他们了一些简单的赚钱之道而已。”
“这样啊,不过我的问题似乎单单靠钱是有些难办,或许简单的赚钱之道是解决不了的。”
“不知公子,遇到何事了?”
“我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天域!”天行左笑着说道。
末铃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这确实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请公子稍后,容我去问问我家小姐。”
“悉听尊便!”
说罢,末铃便离开了屋子,天行左静静的坐着,半柱香的时间后,一个黑色短发女子走进了之间屋子中,她的相貌和末铃长得极其相似,不过身上的气势却有几分不同,末铃给人的感觉恬静优雅,而这女子似乎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灵性:“你就是天行左吧?”
“你就是……”天行左还没说完。
“我就是你说的戏曲的终焉,末音。”
“……在下妄自评论,还望小姐不要怪罪。”
“没事,终焉之曲,我蛮喜欢这个称号的。”
“……”天行左心中有些好奇,这女子出现那是不是代表着,这濒玉之昙不愿意与自己相见了,天行左还没有问话,末音便抢先说道:“小姐刚刚服下药需要休息休息,还请公子你在这多等些时间。”
“不知你家小姐身患何病啊?在下其实略懂些医术……”又没有说完,末音又抢着说道:“不劳公子费心了,小姐的并非得了什么病,只不过是身体有些虚而已。”
“不知你家小姐要休息多久啊?”
“这可不好说……”说着末音看了看天行左:“怎么?公子有什么急事吗?”
“这倒没……”
“那在这里干等着也没趣,公子可会下棋?”
“略知一二……”
“那不如我们来一局吧?”
“……”天行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