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干什么?!”白野太阳穴上的青筋已经鼓了起来,可又不想在章台柳面前失态,他只好压低了声音。
被闫儒玉抱在怀里的小女孩看到白野这幅样子,吓了一跳,直搂着闫儒玉的脖子不肯撒手,闫儒玉拍拍她的小脑袋。
“干什么?善意地提个醒吧,你是章台柳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知道,他正在面临一个艰难的时刻,希望你能帮他度过难关——当然,如果他不是凶手得话。”
……
一个半小时后。
闫儒玉和吴错离开孤儿院。
坐进车里,吴错点上一根烟,并递给闫儒玉一根。
“我……不来了。”
“哈?……”吴错将烟在他眼前晃了晃,“喂,醒醒。”
“没开玩笑,真不来了。”
“抽风了?出门没吃药?恋爱了?……未来丈母娘不喜欢你抽烟?……”
“适可而止吧!你的脑洞!”闫儒玉把自己身上的半盒烟也掏出来,递给吴错,“我戒了,不想熏着那个聋哑小姑娘。”
不等吴错接话,闫儒玉立马道:“停!我知道我很优秀!不用夸我!说案子!刚才……你是按咱们的计划办的吗?”
“放心……章台柳现在以为我们的怀疑对象是白野。”
“你就好,”闫儒玉点头,“白野也以为我们的怀疑对象是他。”
“可是这有什么用?我实在不明白,只要他们把话说开了,这事……不就露馅了吗?”
“一叶障目,有时候,越是离得近,越是拼命替对方着想,也是难把话说开……我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我想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一个自首的机会……”闫儒玉长叹一声,“尽人事,听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