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谣言贱货,还不快滚,你破坏别人家庭,你可不可耻?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今日我管教自家男人,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也不经打,今天老娘脾气好,还不快滚,滚,否则拳脚无眼,不过下次不要再让我见到你——”那女的一边感恩戴德的说谢谢大姐,一边哭哭啼啼,唯唯诺诺的赶紧起身,然后拔腿就跑,如离弦之箭般逃之夭夭了,门口围拢的一群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房客都向她直吐唾沫,可以汇聚成河了。不过这河东狮子的处理方法还不错,知道问题出在自家男人身上,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起现代社会的小三,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古今都一样呀。
她叹息一声说:“哎,这男的呀就是有钱就变坏,以前我家官人是多好的人呀,虽然我们两口子钱不多,但恩恩爱爱,而且我武功高强,你们再看看他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多少次被流氓欺负他,都是我英雄救美,现在日子好过了,感情却不如以前了,还起了花花心肠,防不胜防呀,给我找来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这里丢人显眼——”那男的知道犯了错,沉默不语,一言不发。
“那大姐你们合离算了,这日子还怎么过?”我对那负心男一脸嫌弃,果断的说。
“小姑娘,你说得轻巧,我拖儿带女的,哪里好再找官人呢?”她无可奈何的说。
王子循循善诱的说:“大姐,大哥这样确实罪不可赦,不可饶恕,不过你这样也错了,成日里打打杀杀的,威胁和武力是得不到真爱的,男女有别,你也应该学得温柔如水,学会穿衣打扮些。”那男的一个劲的点头。
那女的若有所思的说:“是的,小兄弟,你说得对,我也有错,不该一门心思学武功,我这就化妆去——”
“娘子,我的好娘子,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这男的突然又幡然悔悟了,两人又如胶似漆,搂搂抱抱,和好如初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啊。”“真是让人弄不清楚。”“看来,他们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说离不了吧。”外面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那掌柜闻声也来了,“你们这样打打闹闹可不行,还损坏了我一干财务,我可是做小本生意的老实人,我可要报官,你们看看,看看,看我损失了多少钱,“那女的把一个银元宝塞到掌柜手里,神采奕奕的说:“掌柜的,这钱够还是不够啊?”那掌柜的一看这么多绰绰有余的钱,眉开眼笑说:“够了够了,自然够了——”
“娘子,那我们也赶紧走吧,免得让大家笑话,”那灰头土脸的男人有气无力的说,一个劲儿的往门外挤,拥挤不通的人群没什么可看的稀奇了,也如潮水般散去了,那河东狮子并没有立刻走,而是往我身边一贴,吓我一跳,还好她和颜悦色的对我说:“对了,小姑娘,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不能瓮中捉鳖,捉奸在床呢,谢谢您啊!”
然后那两人匆匆忙忙的说说笑笑的走了,真是莫名其妙,床头吵架床尾合啊,剩下那掌故的心疼的收拾起房屋起来,王子笑着说你这人长得丑是丑,人缘倒是不错,我们也赶紧走了吧,我突然想起小飞的事情,急忙问正在收拾屋子的掌柜:“我们想找个朋友,他原来十多天前就住在这里,怎么现在压根儿没有他的影子,他们何去何从了?“可那位掌柜绞尽脑子想了半日,还是一无所获,一问三不知,压根儿对小飞,加菲猫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倒对我这幅模样还记忆犹新,这是京城闹市,商旅繁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客人众多,一来二去,他没有印象也是理所当然。
那掌柜好心好意的说:“对了,姑娘,小伙子,天色已晚,我们客栈还有客房,你们今晚还要住店吗?”没有办法,我们只得先写客栈,再作打算。“那客官们,你们今日写几间房?”掌柜的和颜悦色的说,“自然是两间。”我脱口而出,“一间就够了,”王子淡定如初的说,“不行,得两间——”我据理力争,“你们到底几间呀?好了,好了,今天事情真多,不过你们小两口也不要闹别扭,不要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影响自己心情,我好人做到底,就帮你们决定了,就一间。对了,客房就在隔壁,夫唱妇随嘛,有事好商量——”那掌柜一边带我们进去,一边露出怪异的深不可测的笑容,临走时还特意多此一举的把房门给我们仔细掩上。对了,我想起来了,刚刚走了一只母夜叉,而又来了个我这样的个丑八怪,估计掌柜怕节外生枝,所以快刀斩乱麻了。
我不好意思的对王子指了指那一张床,意思是这可怎么办?
“只能一间房,晚上我必须得和你睡,你还得伺候我,随叫随到,不得有误。”他淡淡的补充。
“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你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这是大节,况且,我们男女有别?而且拜托你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我来保护你的?”我气打不住一处来,脸涨得通红,本想严厉的说他一顿,但考虑到毕竟他是太后派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况且现在还在京城,还在太后势力范围之内,太后又耳目众多,我只好压住怒火,佯装温和的说。
“哈哈哈哈——男女有别,可你长得哪点像个女的,我可没有看出来,而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女人看待呀”他乐不可支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