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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县城西的张府上。
屋面的瓦片上已经覆盖上白皑皑的雪,深厚的积雪挂在屋檐上,随着砰的一声,积雪一下子就砸在地上,露出一片片青色的瓦片。
这场大雪直接洗涤了人间,所有的藏污纳垢随着这一声落地声,皆带走归入了大地中。
急匆匆的从张府大门口闯进去,看门的护卫本想要阻拦一下,但见到乃是二爷后,欲要伸出的手赶紧收了回来,好说歹说这张天成也是张家的主人之一。
“大哥。”
张天成这一次倒是涨了记性,风风火火的步伐立即在张成的书房门口刹住,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丹田一沉不带着一点情绪开口道。
“进来。”
张成平静无波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来,得到允许后张天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他固然是张家人口中的二爷,但是谁都知道张家真正的主人乃是书房内的这一位。
他的亲大哥,也是他这一生中最怕的人。
在他的面前,张天成丝毫不敢喘一口大气,低眉顺眼不敢在他大哥面前说一声不....
张成在张府就是天,一言九鼎的天!
“何事。”
待着张天成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口,张成坐在椅子上,手中正捧着一本论语仔细的品味着,躲在书后面的脸微微一皱,不带一点情绪的问道。
“大哥,赵统那厮要堂审小宝。”
深知张成脾性的张天成迫不及待的把今日在府衙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不愧是赵大的儿子。”
张成没有急着表态,倒是先行夸赞了老对手的儿子。
“大哥!现在是小宝要被堂审!一旦...一旦...”
张天成一听心中的不满爆发了出来,朝着张成焦急的吼着。
“小宝乃是我的儿子,二弟你着急什么。”
张天成说着把手中的论语放在由檀木制作还在散发着一股淡淡檀香的木桌子上,犀利的眼神与张天成一对视。
一瞬间,唰的一下,张天成脸色变的苍白,有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张天成的呼吸变得急促,似乎在害怕着什么,深吸一口气后,张天成略微无奈道:“大哥,张家就小宝一个子嗣,倘若他出了事,张家岂不是无后了。”
“说的在理。”
张成嘴角犹如弦月,往上一翘,重新拾起桌子上的论语,依旧是那种从容不迫风轻云淡。
甚至有种不近人情。
太淡定了!
张天成心中一寒,唯唯诺诺低下头,不敢与张成对视,生怕藏在心底里面最深处的秘密被他的亲大哥知晓。
“赵家娃娃与吴穹要堂审就让他堂审,至于结果...有何意义。”
似乎猜到张天成的心思,张成眉峰一凑紧,眉峰间藏着一丝的不悦,开口提点。
“大哥,我先走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当局者迷,张天成完全就是太心急了,太过着急就直接导致他无法看清楚局势。
他似乎忘记了在蓝田县上张家才是地头蛇,甚至张家可不仅仅只是张家,事情关乎于张宝,张家身后的那位倘若肯出手,定然能保张宝无恙。
毕竟,张宝所犯的罪行,足以死罪!
单单一条一介白身就敢在地牢中私设大刑,这一条,倘若放在长安城内,张家就真的完了...也幸亏是在蓝田县内,这块地,张家经营了百年之久,百年的时间内,把蓝田县经营的犹如铁桶江山。
张成的书房内,张成靠在椅子上,论语早已经放在桌子上,屋内稍微有点昏暗,昏暗的房间内藏着那张阴狠果断的老脸。
“蓝田县是张家的,赵大啊赵大..你太令人意外了...当年倘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出了蓝田县...倘若不是你,也许张家早已经没了...倘若不是你..也许就没有今日的张成与张家...
当年你放过张家一马,今日我就放了你儿子一马,你我今后再也不相欠了。”
书房只剩下一段喃喃自语声,以及一道细不可查的声音:“二弟,这些年你也辛苦了..现在...轮到我了...”
随之,房间内彻底的沦为犹如深渊般的平静。一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在黑暗悄悄的闭上,平静的湖水中,似乎等待着他再次睁眼,掀起巨浪滔天。
地牢内,张宝好吃好喝的住着,以往其余牢房中潮湿的稻草早在张宝入狱时换了一遍,旋即在稻草上盖上了温暖结实的布料,牢房内,张宝躺着瞧着二郎腿,右手拎着一只大鸡腿,左手则是拿着一壶酒,猛的啃上一口肉,喝上一壶酒,现在差的就是一个美娇娘暖床,其余的不差了..
地牢中,关押不少的罪犯,杀人犯罪的倒是没有几个,有的都已经被斩了,剩下的基本都是犯了盗窃的罪行,或者是得罪了张家被弄进地牢中。
一个个闻着香嫩的鸡腿,以及辛辣的酒香,个个都吞咽着口水,这等美酒这等美食他们已经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了。
他们把地牢当成要命的地狱,这位倒好,直接把地牢当成自家的后花园了,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
只可惜啊..他们眼中神仙般的日子,与张宝而言就跟身处地狱一般,难受的很,他一日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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