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越王麾下的护卫,奉越王的命令前来抓拿军户郝昭一家。”之前那个骑马离开的护卫此刻已经来到了礼县,现在正带大吼道,身后跟了一群衙役。
“这位大人,郝昭的家小的认识,就在城西那街口拐角,院内有一颗巨大枣树的就是他家。”一个衙役回道。
“好,随我去抓人。”赵瑞麾下的那护卫喊道。
很快。
那骑马的护卫便带着十几个衙役迅速的奔跑过来。
“就是这家了。”一位衙役指着李修远身边的那颗枣树道。
护卫当即翻身下马,带着人就冲了进去。
在大街上他们就像是闯进了某处民房一样,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却伸脚踢门,四处翻找,对着空气坐着古怪的举动。
李修远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哪怕就在面前也没有一个人发现。
“找到了,是郝昭的父亲,”
“郝昭的母亲也在。”
“这是郝昭的幼子。”
护卫大声道:“全抓走,把人带上,跟我来。”
“是,大人。”
一群衙役压着三尊木雕跟着那个赵瑞的护卫迅速的出城而去。
等他们离开之后,李修远这才从街道角落里缓缓的走了出来,然后跟着这群人离开。
不过他们押送着所为的郝昭一家赶往驿站的时候,李修远施展法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回到了驿站。
但这个时候郝昭却还跪在驿站门口磕头。
纵然是武道宗师,体魄强壮,又有劲气护身,这个时候额头上也不由青紫一片,在他磕头的地方地上的青砖都被磕的粉碎,留下了一坑洞。
待赵瑞在护卫的服侍下从容不迫的清洗了血污,包扎了伤口,这才站了起来,挥了挥手道:“不错,你的表现本王很满意,可以不用磕头了。”
郝昭戛然而止,已经不再流泪了,他现在只是迫切的希望能带着妻子离开,回到县里之后带举家搬走,再也不用受这个狗官的威胁了。
“你看看你,头都磕破了,真是可怜。”赵瑞一副可怜的样子叹道;“不过你刚才磕头的样子真像是一条狗啊。”
“所以说你们这群贱民就是贱,狗改不了吃屎,天生就喜欢给本王,不,给我们赵家人磕头,磕的如此的卖力,真是难为你了,哈哈。”
说到后面,他又痛快的大笑起来。
“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们了吧。”郝昭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拳紧握,死死的咬着牙道。
旁边的郝氏埋头啜泣,已是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