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一白闪身出楼,在大街上施展轻功发足狂奔,身旁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瞧着他。
好容易寻到刚才的药铺,却发现刚才帮他抓药的老头不在柜台。
鸿一白四下张望了一下,见到那药柜旁边的竹帘后有一个小门。鸿一白走过去,掀起帘子,推门进去。
屋内有一个老头背对着他,正坐在一个桌子前写字分药,正是刚才帮他抓药的老头。
鸿一白走过去,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说道:“老头,我是刚才来抓药的……”
话还没说完,老头转过头,连脸上的皱纹都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说道:
“我今天一个客人都没啊?”
鸿一白一惊,说道:“啊?可我明明是刚刚才来过……”
话没说完,鸿一白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身子猛地向后一跃,装在了身后的药柜上。
顿时,一个药柜给他全撞塌了,药材向下掉着,盖住了鸿一白的脸和身子。
鸿一白猛地跃起,“呛”一声响动,剑已出鞘。
眼前的老头手握匕首,对准鸿一白猛地一掷,身子向一旁的窗口跃去。
鸿一白剑刃一转,打开了匕首,身子也是一跃,跟着出了屋子。
他跃出窗口,四下张望,那老头居然爬在屋后的一片空地上。
那老家伙又耍什么花样,鸿一白心中暗想,急忙提着剑赶了过去,只见那老头嘴角流出一丝黑血,已然是刚刚毒发,尚有气息。
鸿一白知道这老头已经没救了,他提起老头尸体,想丢在一旁的一口井里。
他向井内望去,井不深,已经干涸了,下午,日光直直得照进井内,那尸体正是抓药的老头。
鸿一白苦笑了一下,将尸体一丢,心中暗想:好毒的计策,两个人戴着人皮面具,用连环计害我。
他敢到身子左侧粘粘的,才发现是被匕首划了一道口子。还好,血是鲜红的,匕首没喂毒。
他撕下一块布,粗略得包扎了一下,还剑入鞘。
鸿一白四下瞧了瞧,没人看到自己,他穿过小巷走回大路。
下午是收摊前的最后时分,商贩们正急着叫卖着。
鸿一白往回走,瞧见路边有一个医馆。他心想:如果有个医生,那便可以先扼制住毒性蔓延。
当下,他走进医馆。一个郎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书。
郎中四十岁左右年纪,抬头瞧见鸿一白走入,说道:“这位公子有什么病症吗?”
鸿一白说道:“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已经病的下不了床了,请大夫前去救治。”说着便递去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
郎中说道:“好,公子请等我一下。”说着他提起屋旁桌上的药箱,走出屋子将门锁上。
二人急忙赶回映月楼。那郎中满脸惊愕之色,不住得问:“公子,我们去哪里啊?”
那鸿一白也不答话,快步奔上楼,进入房间。
凌雁孤问道:“找到那人拿到解药了吗?”
鸿一白说道:“没,那个老头死了。我请了个郎中来。”
郎中放下药箱,走到床边给诸葛华号着脉。
郎中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抬起头正要说道忽然“乓乓乓乓乓”几声响,墙上瞬间射进几十支袖箭,那郎中瞬间被射成刺猬。
又是“唰唰唰当当当”几声响,几枚铁弹子从那袖箭所射出的窟窿射入,打在对墙上,又反弹回来。
凌雁孤和鸿一白大惊失色,叫道:“糟糕。”两人一齐拔出兵刃去挡,但这暗器来的太快。
瞬间,几十枚铁弹子全打在诸葛华的身上,诸葛华因刚才在号脉,身子还半坐着,缺少了被子减少冲击力,周身大穴被打中。
诸葛华“噗”得吐出一口鲜血,将那被子上布满了点点血迹。
凌雁孤飞起一脚,踢开已经布满破洞的墙壁,跃到屋外。他瞧见对面屋顶一人身穿黑衣,身子一纵跳到街心沿着大街发足狂奔。
凌雁孤也是跃到街心,紧紧得追着黑衣人。街上的人们都惊呼着,不少路边摊被二人的追逐。
那黑衣人轻功了得,二人距离越来越远。不久,凌雁孤气喘吁吁,已经跑不动了,心知追不上,转身回去瞧伤势。
凌雁孤没走多远。忽然,在街角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似乎是宋啸林!
凌雁孤发足追去,身影一转,走到另一条路上。凌雁孤赶到街角,却已经瞧不见那人影了。
凌雁孤张望了一下,却也没再看见那身影。
凌雁孤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回到房内。
鸿一白看到凌雁孤回来,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不行了,他伤太重,已经没气了。”
凌雁孤叹了口气,说道:“你能知道凶手是谁吗?”
鸿一白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如果这些暗器是一个人所发的话,据我所知天下只有三个人能做到。”
凌雁孤问道:“是哪三个?”
鸿一白说道:“边藏有一位尊者,曾经每日在毒虫蜘蛛中发射转经轮练习暗器手法,练得正是反弹发射。这位尊者道行很深,极少出手,人称九轮禅师。”
凌雁孤又道:“那第二个呢?”
鸿一白又说:“在关外,太白山住着一人,三十年前暗器手法独步武林。惊雷一镖索永年。”
凌雁孤道:“那第三人呢?”
鸿一白说道:“第三个人,曾经江湖最恐怖的帮派黑龙帮的大龙首,神出鬼没,发暗器凌厉无比,就是江湖人称千手阎罗的张景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