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大皇子与心腹在密谈,那老者所坐的马车东弯西拐后,从中下来了个年轻人,那年轻人融入滚滚人流中,不多时就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在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中,戴着面具的大鬼与小鬼两人又见面了。
“与大皇子的见面怎样。”,小鬼问道。
“他不信任我们,所说的许诺只不过都是敷衍而已。”,大鬼说道。
“早料到这样了,这些皇室中人都是一帮负心薄幸,冷酷无情之人,要是真成功了翻脸不认人都是可以预料的。”。小鬼讽刺地说道。
“没关系,反正也不指望他,现在研究已经出了成果了,我们接下来的人物就是让圣辉城尽量乱起来,越乱越好。”,大鬼嘿然说道。
“所以说要尽量支持大皇子吗?要是他真成功了怎么办?”
“哼哼,弑父夺位,天理不容。他得位不正,其他几位皇子哪可能真心服他,还有城卫军呢?伦纳德公爵会站在他这一边吗?我看他不成功则以,格里弗斯大帝还能控制住局势,他要是真成功了,那局面反倒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他接着说道:“我们就是要将这摊浑水搅得越浑越好,最好是天下大乱,圣德兰元气大伤,那我们的把握就大了许多。”
“紫罗兰已经盛开六百年了,该到枯萎的时候了。”
……
“现在宣布,艾尔.爱德华侯爵无罪,当庭释放。”,在经过三天装模作样的调查取证过后,长老院总算是做出了宣判,看他们急不可耐的模样,真是将艾尔当做洪水猛兽一般。
艾尔向宣判的长老敬礼后,慢慢走出了长老院。奇怪的是宣判时就连金盏花家族都没有来人,不过前来迎接他的亚伦马上就解开了他的疑惑。
“昨天上任的昆丁厅长发现了一些疑点,认为斯科特与袭击案有重大的嫌疑。现在普遍都认为他是畏罪自杀的,您的嫌疑已经完全洗清啦。”
艾尔愣了一下,“昆丁,他是谁?这么快就能查出来?”
“原先的左监察长,新任的警察厅厅长。这么快定案是因为找到了斯科特的遗书,他在遗书里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韪,昆丁厅长顺藤摸瓜,又找到了一些其他证据。”,亚伦回答道。
“遗书?”,艾尔回想起自己与斯科特见面时的场景,摇了摇头,“畏罪自杀?那人绝不可能这么做,像他这样自私自利的人,还有什么比他的生命和野心还要重要。哪怕是被关到牢里严刑拷问,他都不会认罪的。”
“他是被人毒杀的。”
亚伦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低声说道:“我按照您的吩咐查过了。没人知道斯科特用餐前去了什么地方,他似乎是经过伪装,躲开了所有人的视线。他出门前说是去警察厅,可我问过了警察厅的同事,他那一日根本就没去。”
“所以说这就是最大的疑点,不是吗?他鬼鬼祟祟地到底要去见谁?那封遗书到底是谁伪造的?”,两个人上了马车。
“这还用想吗?肯定是那个神秘组织啊,他们害怕斯科特暴露秘密,就先下手杀人灭口了。”,亚伦脱口而出。
艾尔点点头,“目前来看这是最符合逻辑的了,那个组织也是狠心,一个警察厅厅长说弃掉就弃掉,要知道像他们那样见不得光的组织,想要勾结到这种层面的官员可不是简单的一件事。更不用说警察厅的遮掩,对于他们这样的组织是至关重要的了。”
只是在艾尔心里难免可惜,最大的线索就这样断掉了,他差点就从斯科特嘴里掏出了点什么。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唐瑟那里了,但艾尔再也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吩咐小彼得帮他暗中好好盯着,希望能找出点蛛丝马迹。
……
就这样时间不停逝去,无论是怎样的喧嚣,在时间的磨炼下总会慢慢褪色,最终成为人们点点的回忆罢了。始终处于暴风中心的艾尔再次隐居了起来,不再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只是不知他再次出现时,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
艾尔在检查了一遍宅邸修建进度后,就吩咐车夫驶向曼尼区的西境商行,由于老宅被毁,每季度的查账盘点都改在了那里,特别是年关将近,艾尔对这些账簿掌控得很是严格。
在商行里,他听到了萨沙行长的抱怨,“这圣辉城里的帮派三天两头地混战,苦力都找不到,已经影响到大家的生意了。”
“为什么?”,艾尔听到了很是意外,“难道是为了抢地盘?圣辉城的地下势力不是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了吗?”
“还不是那个新来的昆丁厅长,也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疯,竟然开始全城严打,说是要还给大家一个遵纪守法,干净整洁的圣辉城,您说这可能吗?”
“这圣辉城要能打扫干净了,除非神明真的下凡才有可能。”,萨沙肯定地说道。
“圣辉城汇聚了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财富,藏污纳垢是不可避免的。金币是最容易滋生罪恶的,有多少金币就会滋生多少的罪恶,更不用提那么多的人靠黑道吃饭呢。”,艾尔同意道。
“可不是嘛,可这昆丁厅长就是不信邪,这些日子警察厅这些巡警是天天出动,大大小小的帮派首领是不知道抓了多少,我看这圣辉城的牢房都装不下了。可这有用吗?这些警察前脚刚走,后脚那些帮派就打起来了,而且没有首领的约束打得是更凶,不只是拳头,据说连刀子都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