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个大晴天,蓝天白云,微风拂面,杜牧打了一天的游戏,全身酸痛,于是伸了个懒腰,离开椅子,走出家门,昨夜刚刚下了一场雨,微凉的空气,夹杂着新鲜的泥土气息,深吸一口,令人心旷神怡!杜牧带上耳机,悠远的音乐响起,仿佛把他带入了儿时时光,那时每当放学,他便和一群小伙伴们在白河边的草地上追逐玩耍,要一直到天黑才回家!现在河水还静静的流着,可是那群小家伙们早已各奔东西,分布在全国各地,还有的出了国,大家没有了联系,大概在路上见到也认不出彼此了!
伴随着音乐,杜牧陷入思绪之中,全然不知时间一点点溜走,夕阳染红了晚霞,映在小河上,金光粼粼。
杜牧突然来了兴致,顺着白色河堤上的台阶,噔,噔,噔,小步跑到河岸边的沙砾摊上,捡起一块薄得像树叶一样的鹅暖石,两腿弯曲,猫着腰,压低身体,手臂向后甩开,用力向河里扔去,石头蜻蜓点水般一下,两下,三下,足足跳了五下,才没入河水中!仿佛从前的小伙伴们又回来了,一个个瞪大眼睛,聚在他周围,热烈的欢呼。
杜牧高举双手,像个冠军!
太阳已经落山,天边只剩下一丝金色,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虫争相鸣叫起来,杜牧放下高举得双手,情绪莫名的低落,孤独仿佛无处不在的空气,紧紧把他包围,通过他的嘴巴和鼻子,灌进他的身体!
杜牧好像要窒息了,他大声吼叫,使劲奔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要逃离这如虫茧般紧紧裹着他的孤独!
可是他办不到,仿佛陷入流沙的人,越是挣扎,越是越陷越深!
就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杜牧停了下来,大口得喘着气,打开手机,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叶紫婷的号码!
电话的嘟嘟声,以及对方不再服务区的提示音,消磨了他最后一点耐心。
他抬起一块大石头,使劲往河里扔去!
一声尖叫毫无征兆的从河水里穿出,杜牧吓了一跳,一个**从水中冒了出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河里洗澡,女子鸽子般挺拔的**在胸前一颤一颤。
杜牧眼睛都看直了,当眼神和女子相撞时,他敢忙闭上眼睛,“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七手八脚的爬上河岸!一溜烟就跑远了!
直到跑到家里,那个女子坚挺的**还在脑海中荡来荡去。心中的邪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于是打开电脑,开始看小电影!
一声惨叫从杜牧的房子里传来,他发现自己的那个竟然比平时小了一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杜牧心情顿时全无!一蒙被子,倒在床上,期望明天一切正常!
可事情往往变得更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绝望的哀嚎再一次从杜牧的房中传出!
这一切都不是梦,他那不可言说的部位变得和豆芽一样细了!
杜牧如行尸走肉般游荡在大街上,几次在医院门口徘徊,却最终没有走进去!
对于他这种在传统教育下成长起来,耳濡目染的都是对这种事情的不屑,认为得这种病的人都是不干净的,是坏人。而现在发生在自己头上时,实在是难以启齿,万一让别人知道怎么办!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医生说,这种症状太过古怪!
所谓病急乱投机,他甚至关心起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起来!
心中忐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偷了东西的贼,周围人的目光都变得异样起来,充满了不屑,厌恶,嘲讽,幸灾乐祸!
杜牧再也忍受不了,他不想见任何人,转身溜进一个小胡同。胡同很窄,只能同时允许两人通过,两边的墙破败不堪,墙头上杂草丛生,走着走着,杜牧突然发现在胡同的中央,一个全身穿着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旁边离立着一根手指粗的木棍,木棍上挂着一张白幡,随风飘荡,幡上写着,“铁嘴能断天下事,前途不定卜吉凶!”
现在的可骗子真多,不过都什么年代了,得有多白痴才会相信这种“半仙”,连他的爷爷辈都从小伴着网络长大,骗人也应该到网上去啊,这种古老得能够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骗术,估计老太太都不会相信,杜牧心里很不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这位客观,贫道看你面色发黑,一股厌气在眉中徘徊,最近定有大难啊!”,就在杜牧经过旁边时,白无常瑞秋突然开口说话!
果然,这种骗子的台词怎么都一样,几千年了,都不带变的,也不与时俱进!杜牧当成了耳边风,低着头走自己的路!
“客观,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见对方不理自己,白无常也不着急,气定神闲的接着问道!
杜牧闻言竖起了耳朵,脚步也变慢!
白无常看在眼里,嘴角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丝微笑!“您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变小了!”
杜牧立即石化在当地,抬起的脚又缩了回来,转身,快步走到“半仙”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大嘴一咧,“大师,救命!”
白无常瑞秋忍住笑意,b计划算是成功了第一步,在危机时刻,人的内心是脆弱的,这时,最容易趁虚而入,攻城略地,只要给他一点希望,他便奉若神明,就像老年人最容易骗买保健品一样。
他右装模作样得右指一掐,故作神秘道:“小伙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