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赋灵拿起银针,在炭火在烤过片刻,拿起一块布塞进嘴巴紧紧咬住,便开始挑破伤口已经化脓形成的脓包,只见脓包一个个被挑破,脓水流出来。汗水无声的从江赋灵额头上躺下来,却不听她发出一点声音。瞧得一旁的中年男子直咧嘴,心中想道,这丫头还真是块硬骨头,一般男子只怕都没办法承受这种痛苦而不发一声,更何况这丫头还是自己动手。
却让中年男子没想到的是,江赋灵将身上化脓的部位全部挑破挤出以后,竟然将银针烧的通红,在伤口上灼烧,饶是江赋灵再能忍,这具身体早已衰弱不已,竟是从要紧布块的口中发出一声声闷哼。
中年男子好歹也是医者,看着心中不忍,加上从未见过如此治伤的方法,之前挑破脓包挤出脓液倒是可以理解,这之后又为何要灼烧本身就很严重的伤口呢?当下有些急道“丫头啊,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伤口岂不是要更加严重了!”
江赋灵依旧紧要布块,额头的汗珠一滴滴顺着黑漆漆的脸颊流下来,心中想道“江赋灵啊江赋灵,从今天开始,再没有师父护着你,好日子到头了,吃苦的日子以后多得是,如今老天能给自己重新活一回的机会,这点痛苦算得了什么呢?”
毕竟,自己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