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我也没啥好玩艺儿,这块玉牌,是我最值钱的东西了。”
佟湘玉接过玉牌,仔细观察一番:“盗圣?”
“这是盗业委员会专门给我特制的,天底下就这么一块,以后要碰上啥事,你就亮牌子,一般的小毛贼不敢动你。”
“哎呀,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咋能要?”掌柜的故意推诿道。
“你就拿着吧。”说着,白展堂亲昵地把玉牌挂到佟湘玉的脖子上。
“展堂……”
老白轻轻用手堵住佟湘玉的朱唇:“嘘……”
两张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好吧,以上全是掌柜的美好的幻想。
视线回到佟湘玉闺房......
“唉……这要是真的该有多好啊。”掌柜的万般不舍地收起遐思,然后举着玉牌,以物代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
掌柜的就这么将牌子放在嘴边,啃将起来。这时郭芙蓉风风火火跑了进来,见到眼前一幕,吓了一跳:“掌柜的,你在干吗?”
“咳,玉不琢,不成器……”
郭芙蓉自然看出了对方脸上的尴尬,不过作为闺中损友,她还是忍不住调笑道:“还玉不琢不成器?您就不怕咯了牙啊?”
佟湘玉脸一板:“你找我有事吗?”
听闻此言,郭芙蓉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了,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扔,抱怨起来:“哎呀,掌柜的,这破活没法干了!”
“咋回事嘛?”掌柜的闻了闻桌子上的抹布,只觉一股恶臭直冲天灵盖,顺便还打通了任督二脉,出于本能,她一把将其丢开,“哎呀,臭死了!赶紧拿走!拿走!”
“嫌臭啦?这就是用井水洗出来的!”
掌柜的一听,事关客栈用水,赶紧问道:“到底咋回事么?”
郭芙蓉反倒不着急了,坐在一边,悠哉游哉喝起了茶,“井里自打死过鸡之后,臭味儿就一直散不下去。
“胡说,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下完雨之后,那味又返上来了,而且比那天还臭!”
掌柜的也没什么好办法,能能推诿道:“实在不行,就把井给堵上。”
“那用水怎么办啊?”
佟湘玉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自认为出了个好主意:“那就到西凉河打去呗。”
“拜托你啊大姐,那可离着好几里地呐!”
佟湘玉一摆手,“怕啥,就当是锻炼身体,展堂轻功那么好,就是这么练出来的,蹭就上房,蹭……”
郭芙蓉突然开口:“你先别蹭了,你手上晃的是什么呀?”
故意显摆的佟湘玉眼见终于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不禁得意起来:“新首饰,咋样?”
“拿来我看看。”
佟湘玉还矜持起来了:“这么贵重的东西,看坏了算谁的?”
“哎?怎么裂了?”
“哪里哪里?”
“我指给看.....嘿嘿,落我手里了吧?”
“哎呀,你这个人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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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里,郭芙蓉捏着鼻子,拎着桶走出来,见老邢进门,忙打招呼:“哎,邢捕头。”
老邢也是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快拿走,拿走拿走。在外面熏了一上午了,心想到你这儿能喘口气儿,没想到更臭。”
小郭把水桶放到门外转身回来招呼老邢:“啊?外面也那么臭啊。”
“臭啊,那臭的就剩一个字了。”
“什么字?”
“臭啊。”老邢叹了口气坐了下来,“现在东至左家庄,西至西凉河,那臭的是满山遍野,铺天盖地。”
小郭先给老邢倒了杯茶,然后打听起来:“那他为什么那么臭呢?”
“前些日子下雨,翠微山塌方了,山上的泥石流把河道给堵了,河道一堵不要紧,沿岸几个镇的下水道全堵了。”
小郭原本以为事情很简单,没想到这次玩大了:“啊?那他得堵到什么时候啊?”
“那就说不准了,想疏通得有钱啊……”说到这,老邢耸了耸鼻翼:“什么东西,怎么更臭了?”
小郭和老邢一抬头,就见到门口站着一位破衣烂衫,满身泥污的圆脸汉子。
“是他。”
老邢被熏得脑袋直迷糊,赶紧捏着鼻子跑了出去。
小郭正欲上前招呼,却被熏得倒退了几步,只能掩着口鼻勉强问道:“客官你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那人丝毫没在意对方的异样的眼光,淡定回道:“我洗澡。”
郭芙蓉自然不想招待这种人,于是敷衍道:“澡堂子在东街呢。”
那人也不说话,直接将一包袱扔在桌子上。
小郭上前翻动,只见露出一堆财宝。
“我这就给您烧水去啊。”说完,小郭抱起包袱就跑进了后院。
那汉子则不言不语,自己坐在大堂门口。
这时佟湘玉从寝室中出来,用扇子捂着口鼻,“啥东西吗,这么臭?”眼见门口坐着一人,顿时熄了声。
而那人则是眯起眼睛盯着掌柜的,准确地说是盯着掌柜的露在胸前的那块盗圣玉牌。
佟湘玉被对方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强笑道:“冷的很,好像天要下雨了。”说着,就一溜小跑进了后院。
看着掌柜的那慌张的背影,那汉子犹自不敢相信:“盗圣?竟然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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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楚南、老白与小郭正在观赏宝物。
当然,楚南和小郭只是外行凑个热闹,要论起古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