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十多人在军营门口集合,卢迦的马车就在他们当中。一个个睡眼朦胧的,想必是刚刚从梦中叫醒,指不定心里还是在埋怨自己的上司为什么这么大的精神头,一天到晚没有瞌睡吗?
安德鲁很快就穿戴整齐,他看上去精神满满,看来发泄一下之后对于一个男人确实大有好处,他紧紧跟在卢迦的身后快步走出了军营来到众士兵的面前,跟他们大眼瞪小眼。
“哦,忘记了,特奈娅,特奈娅安排在哪里了。”卢迦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在心里责备自己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这也由不得他,这样一天那么多的事情让他基本上没有其它的脑力来考虑这些儿女情长。
“放心吧,卢迦,我已经将他们母女两个安排好了。”安德鲁说道:“普拉斯维娅的病情在恢复呢,也不是啥大事,睡上几天应该差不多了!”
“好!”听到安德鲁这话,卢迦心便放下了七八,他想去看看特奈娅,这对可怜的母女,但是眼下的事情让他抽不出身来,不得已的。
“算了,回来再看吧!”做够了心理斗争,卢迦还是咬了咬牙,快步上去进了马车。
“卢迦,我们去哪?”安德鲁在车外问道。
“还记得阿雷西欧在哪吗?”卢迦坐在车里问道。
“阿雷西欧?”安德鲁复述着这个名字,他是在熟悉不过了的,吃了这么多的白食,人家阿雷西欧自然是债主躲不过,这么见到了自己的债主,安德鲁也不是个皮厚的人,自然是有些不好见面的。更何况卢迦曾经背叛了阿雷西欧,这样的恨怎么也是会让阿雷西欧耿耿于怀。
“怎么,不认得路了?”卢迦问道:“你可是吃了他一个星期的鸡腿,这样出去一段时间找不着人了,也不太好吧。”
“哈!怎么会!”安德鲁干笑了一声,随即策马在前引路。
路上虽然有巡逻的士兵,但是面对这么大的车马,他们自然是明白这些人的军方背景,自然是不敢阻拦。
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富人区的豪宅当中,虽说过去了那么多日子,可是对于阿雷西欧的宅子,安德鲁依旧是那么的轻车熟路,不愧是吃了一个星期多的白饭,这样女神的心也俘获了,也该好好向旧债主道谢。
五六分钟的路程,卢迦的车队来到了阿雷西欧的门口,阿雷西欧的屋门紧闭,除了多出来一辆马车,像是独独不待见这位大晚上来拜访的客人。
话说也不应该,要是个机警的家伙定然会安排自己的手下出门放哨,这一次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莫不是刚刚把卢迦放出来,因为心虚怕卢迦兴师问罪,早早收拾包裹远走高飞了。
“喂,阿雷西欧,我是卢迦,有些事要找你谈谈!”
一声吼,却没有回应,卢迦就更疑惑了。心想着在门口这么干站着,谁也不清楚这屋子里到底还有没有人,卢迦在安德鲁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心想这不一定,都有马车在这里停留必定是有人拜访,这大晚上的,还有人来,一定有问题。
卢迦想着,派了两个士兵去搜查了这马车,说来也奇怪,有马车自然是有车夫,可是那俩士兵将这马车翻了个底朝天,可是半个人都没有,只有那匹马不时回头望着他们两个。
“特么的,一定是不敢出来,拍门拍门!”
卢迦说着,上前用脚狠狠地踹了两下门,发出了“砰砰”的巨响。
“阿雷西欧,开门,爷爷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这天一冷,人站在外面自然是不舒服,还有这大半夜的,一整天没好好吃饭的卢迦自然是没有好脾气,现在人一受冻,然后肚子又咕咕直叫,卢迦感觉自己不拆了这破门都是自己温柔。
“哦,卢迦阁下,我祈求你的耐心,我来了,现在就来了!”
大门的另一边传来的声音在卢迦听来是在熟悉不过了的,弗雷德,那家伙现在又恢复了对卢迦的称呼,想必是卢迦这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也不是无用功。
“吱嘎!”
大门被缓缓打开,卢迦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弗雷德,跟前些时候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弗雷德对卢迦是笑脸相迎。
“喂,怎么!”卢迦不满地说道:“你们有了新客人,就忘记了这个才被你们请过一回的老客人了是吧。”
“哦,卢迦阁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弗雷德一脸赔笑地对卢迦不住地摆手。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都让你家主子变得这么不待见外人?”卢迦句句不留情,看上去像是刻意为难弗雷德。
“阁下进去就知道了!”弗雷德单手做了个请状,像是邀请卢迦进去。
“又有什么算计?”看着弗雷德真诚的微笑,卢迦大为不解,自己让四个士兵在外面等候,自己则领着余下的人一股脑地钻进了屋子。
“阁下怎么带了这么多人?”弗雷德不解得问。
“天冷,人多在外面挤挤暖和!”卢迦这样的说辞让弗雷德哑口无言,真是个冷笑话,让弗雷德尴尬的不知是笑还是严肃。
毕竟是一个大大的y,人不多起来怎么能够显得热闹?怎么能够让主人感觉有面子?又怎么让周围的显贵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并且睡不着觉在床上打滚抱怨自己请不来这么多的朋友,哼,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阿雷西欧好?
径直地走进豪宅内,里面并没有像卢迦想象的那样热闹非凡,一进门仿佛进了伯爵城堡,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两张脸,看来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