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决定了!”卢迦笑着说道,随后,他起身来到船边。
为了这一次新的行动,卢迦特意准备了两把铁剑,因为要杀的人太多了,他不能够确定一把剑能不能够坚持住这样高强度的打击。
“阁下!”
突然间,贝利亚留在卢迦身后叫住了他,卢迦一脸疑惑地回过头来看着他。只见他一改刚刚那萎靡不振的模样,用自己身后的披风不断擦拭着手中那把刚刚用过的铁剑,那上面早已经血迹斑斑,可是赫曼努斯依旧在努力擦拭,以求擦去那上面的所有血渍。
感觉这把剑已经焕然一新了,贝利亚留深吸了一口气,将其郑重地递交到卢迦的手中。
“如果阁下执意要去,那么拜托阁下,请一定要,让那帮畜牲感到痛苦。”贝利亚留低着头,捧着那柄他使用的铁剑,就这样现在卢迦的面前。他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跟脸上布满的血污相映衬显得更是如此。
卢迦看着眼前这个贝利亚留,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看上去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经过了鲜血的洗礼后,他看上去不再像是一个整天追求战斗生活的新兵蛋子而更像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战士。
二话不说,卢迦伸手一把结果贝利亚留递过来的铁剑,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并冲着他微微点头,算是将这个请求给应了下来。贝利亚留那凝重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些许的笑容,但是那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卢迦腰挎着两柄铁剑,左手持一面盾牌,右手持贝利亚留递来的铁剑。他举起那剑双眼仔细端详着,这铁剑上面布满了裂痕,是在金属的不断击打导致的。
“这剑可能支撑不了多久。”卢迦一边走着,一边试着挥动了两下,只不过是平淡无奇的铁剑。他懂贝利亚留的意思,不过是想借他的手,去杀死更多的汪达尔人以解心头之气。“这点小小的愿望,还是能够满足的!”卢迦在心里想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战斗,他的内心其实还是有些许的激动在里面。“太久没有投入到战斗当中了,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长时间没有战斗而生疏了。”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战斗就在眼前,还是卢迦当初从来没有经受过的海战。
“就让我来看看你们汪达尔人,到底还有多少力气?”卢迦冷笑着,来到了甲板的下一层,因为他将在这里下去,走上汪达尔人的战舰。
面对这新来的六列战舰,汪达尔人自然是想都不用想地使用他们新发明的并且引以为傲的战术,很快几十条小船就扑了上来。
卢迦所坐的六列战舰后面有两艘五列战舰,四艘四列战舰所协同,面对着迎面而来的汪达尔战船群,卢迦抬起头来大喊道:“不要在乎他们!全力撞过去!”
“加速!加速!”
军官命令着奴隶们,他们用力挥动船桨让这艘笨重的战船将速度提升至极致。巨大的战舰乘风破浪,像是一头虎鲸,扑向它的猎物。
前方传来了汪达尔人的怪叫,他们一定是被这样全力进攻的笨重战舰的吓住了,这好像不像是刚刚那么气势汹汹并列前来进攻的战舰啊,因为没有那么快的速度。早知道为了保证军阵的稳定,那六列战舰自然是不能用全速进攻,人力,所以战船自然会表现得有快也有慢。加上小型战船的配合不当,所以让汪达尔人的战舰很快就包围了缓缓推进的六列战舰。
可是没有队形限制的六列战舰不同,它可以全速前进,这下凭借那瘦小的战船根本不可能阻挡住的。
“轰轰轰……”
六列战舰横扫而去,上前阻拦的汪达尔战船根本不是对手,他们的水兵尖叫着跳进了大海,很快如同秋风扫落叶那般将汪达尔的战船全部掀翻撕碎。
“就是这样!”卢迦看着那被撕碎的战船残骸与在水里挣扎的汪达尔人哈哈大笑,并且回头大喊道:“赫曼努斯,继续前进,将我们送到汪达尔人军舰最为密集的地方。”
六列战舰继续前进,清扫了眼前一个又一个的障碍,直冲进汪达尔密集阵型的最深处,在那一片看似陆地的战船中开辟出一条水路。后续的随从战舰得意跟随其步伐前进,最终在中央与开路并且停下的六列战舰会和。
这样的攻势让汪达尔人惊呆了,他们不曾想到罗马人竟然留着这么一手,更是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们竟然会千里迢迢的前来送死,难道是不知道他们火油的厉害吗?
汪达尔人渐渐向这战船靠拢,他们手持着各色兵器,脸上满是好奇跟欣喜,恐怕所有人都想来看看到底是谁家的大傻子这么把自己的生命不当一回事还冲了进来。
“呜————”
悠长的进攻号角响起,那是从罗马的战舰上发出的,这并没有让汪达尔人缓过神来,因为在他们的眼里,这帮闯进来的家伙已经死定了!
“好的,先生们!”
卢迦佩戴好属于自己的头盔,这头盔跟普通士兵没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差距也就是头顶上的红色竖马综吧,这是普通百夫长都会佩戴的,所以并不稀奇,为的是掩人耳目。他回过头来望着望着即将随行同样是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说道:“瞧瞧,汪达尔人听到了我们的战斗号角竟然完全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这样很可悲,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所以无知将他们捆绑在原地并且入侵了他们的意识,让他们不自觉的向我们靠近,他们是盲目的,因为不知道我们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