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经获得了成熟的杯子,怎么还会回应我的话语。”酒吞童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合金酒壶,干脆地将酒倒入口中。就嗜酒如命这点来说,的确不愧于酒吞童子的名讳,除了偶然的时刻,这个青年无时无刻都在饮着酒。身上的酒壶也不知道装了多少的酒,从来不见枯竭。
洛基对于酒吞童子的话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叼着雪茄,吐出一个烟圈。似乎对于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满,洛基皱了皱眉,深吸了一口雪茄,再度吐出一个小鸭子样的烟团。
到底是什么样的呼吸道结构才能让烟形成一只鸭子的模样?恐怕已经超出了常识的范畴。酒吞童子并不着急,一挥手,底下城市的雾气变得更加地浓重,终于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浓雾。
仰头饮着酒壶中的酒,豪爽得如同时代剧中才会出现的武士。小小的酒壶按理说完全无法承受下这样的豪饮,却完全没有一点见底的意思。
“你想要?这是红牌伏特加,我特地在我的收藏里翻找了好久才找到的ji pin。”酒吞童子擦了擦嘴角,尽管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还是像是习惯般地自如。
洛基玩弄着他自己吐出的小鸭子,是不是偷看酒吞童子一眼,似乎对于酒壶有着浓厚的兴趣。
“伏特加?俄罗斯那些人喝的浓度太高,你怕不是还想看我出洋相。”很难想象这句是是从一个足足一米九有余的壮汉说出的话,尤其这个壮汉还有着鲜明的北欧的粗犷的外表。
“这可是你哥哥推荐,你不打算尝尝?”话是如此说,酒吞童子将酒壶小心翼翼地盖起,稍微拿远了一点,不让洛基伸过来的手碰触到酒壶。突袭失败,洛基装模作样地做出尴尬地动作,实际上他本人真的有那样的感觉吗?恐怕da an是否定的。
“正如你猜到的那样,当时为了哥哥。”
在手心里掐灭雪茄,手心似乎被烫到,发出大叫,不断地甩着手。有些滑稽的演技,酒吞童子毫无波动,“如果你想要趁机从我的手中骗去酒水,恐怕要演得再好一点。”
“欸……有的时候表演真的不能给熟人看。”被红发青年轻易地看穿,洛基停止了夸张的动作,拍拍手,之前还是一片漆黑的手心转瞬间焕然一新。
“不过我的意思就是那样,我可是非常地担心那个冷漠,不懂得看气氛,整天发表着反社,对于他既然见到了,那就不能坐视不理。”男子鞠了一躬,白色长袍垂下,将他的头盖住。挣扎着想要将盖住头的白色长袍取下,手忙脚乱却把长袍绑的更加地紧绷,不禁发出沉没的声音。
酒吞童子摇头,拔出童子切安纲,刀斩在洛基的腰部。然而只斩到了一张及其宽大的长袍,其中的人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的结果,红发青年一振太刀,随手将长袍切割为碎片。
“啊——我的长袍,这可是amani手工定制的长袍,我可是排了好几天的队才预约上的!”洛基在下方出现一脸痛心的表情接住长袍的碎片,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的碎片漏过他的捕捉范围飘入下方的大雾中。
“一共多少?”酒吞童子缓缓地降下,当着抱着长袍碎片,一副要哭的样子的洛基开口道。手握着刀柄,缓缓地将其收入刀鞘,佩戴在腰间。早就明白洛基绝对又在进行着表演,还是姑且配合他,以便接下来的对话能够顺利地进行下去。
“啊?一百五十圆,还包邮。”洛基转过头,抱着破布嚎啕大哭,类似的“你死的好惨”“我对不起你”“你在天堂也要幸福”的话语层出不穷,如果只听声音就像是在给人哭丧。
“我给你一百五十万圆,给我安静点。”酒吞童子顿时后悔了配合洛基的表演,干脆地用刀鞘敲他的脑袋。洛基夸张地抱着脑袋后退,一直抱着的破布也不要的,脸上似乎不见刚才哭的是撕心裂肺的痕迹。
“你拿得出这么多吗,你已经不被他们承认为人类咯,银行账号什么的估计早就不存在了。”
“首先你们不也用着‘他们’给予的洗钱fu wu,何必明知故问,其次,我没有,你可以去找我的雇主要,就说是为了打通脉络的必须经费。”酒吞童子耸肩,打开酒壶,将其中的伏特加倒入口中。
“不得不说你的哥哥的品味还挺独特,红牌在苏联算是家喻户晓的大众牌子了,只可惜那个国家没有撑过第二次神灾以后的复兴时期,现在已经喝不到正品的红牌。”
酒吞童子露出惋惜的神情,看起来并非作假。
“俄罗斯的不行?”
“不行,我不愿意喝现在的‘红牌’,就是因为现在的俄罗斯,和往昔的苏联,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国家,自然无法还原酒中最纯正的地方,哪怕请来当时在苏联酿酒师,还原制作工艺和水准,那也不是正品的‘苏联红牌伏特加’,而是‘俄罗斯红牌伏特加’。酒和人类一样,是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尽管酿酒的人没有变化,酿酒的器材手法也没有一点的偏差,但是身在现在俄罗斯的酿酒厂,一定无法拿出真正的红牌伏特加,虽然冠有着同样的名讳,那种那样的国家的风格,不是它们能够还原的。”
酒吞童子滔滔不绝地说了长长的一大段话,洛基听得连连点头。看这样的表现,明显就是没有听懂,红发青年也不打算直接揭穿。摇了摇酒壶,继续喝着其中的酒,将其灌入口中。
“你的哥哥手段非常巧妙,想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