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想着你受到了多大的痛苦,却又畏惧于他人的话语很好,你不是想要质问我吗?那么先让你看看,奥丁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奥丁的嘴角不禁向上咧起,甚至能够从其中看到他的牙齿。如此的神情就像是猎杀者将猎物完全掌握于手中的笑容,带着难以想象的自信与对于猎物生命的轻蔑。
就算是打算作壁上观的月读命也睁开了眼睛,望着两人。并非是那样的神情令她如此,而是从奥丁的身上,感受到了来自于骨血中的威压与畏惧。这些事物是从人类尚在懵懂时期留下的,一代传给一代都未曾消退的,对于龙类的恐惧。这无疑是对阳子姐推理的证实,就算是想要反驳也已经不知道应该列举如何的话语,只能承认这不折不扣的事实。
“你竟然是那种东西!”
须佐之男明显也意识到了面前这个青年的不简单,声音嘶哑着,却夹杂着细微的畏惧。
“就算是那种东西,也不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离开父母的时间,遭遇了多少的愚蠢与疯狂的事物,比你只多不少。”奥丁松开手,长枪留下的伤口逐渐开始凝结上冰霜,不管须佐之男如何尝试拔出或者将冰霜去除,都无济于事。
“我不懂吗?那只是来自于你的目光短浅罢了,我所看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事物,明白的思绪,正是因为我明白,我深知,所以我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
轻轻抬手,长枪从须佐之男的胸口消失,只剩下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有上面凝结的冰霜证明着他到底受到了来自于青年的多少伤害。不住地喘息着,跪在地上,用太刀勉强支撑着身体。就算是那样,仍旧无法阻止致命伤的扩张,血液不断地从喘息中流出,胸口的冰霜只能起到简单的止血作用,还是有源源不断地血液从冰的缝隙中渗出,将其染得鲜红。
就算是受到了神之力的强化,人类身体的血液数量也不会增加,多少的量会导致失血多过也不会有变化,而事实上,须佐之男的皮肤已经显得惨白。不过似乎也是托这个所赐,脸庞的神情不再扭曲。
“好好地思考吧,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更不是为了你而旋转的。为什么你的月读姐愿意去相信一切的发展和阳子她的可能性,而你却只是因为自己的憎恶而连对亲人的情感都可以舍弃?”
苏星极直接抓着须佐之男的头发,硬是将他的头抬起,强迫着他看着悬浮在空中沉默而不敢相互对视的夫妻。就算是傻子也能够看出,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不是所谓的敌对,而是因为某种不正确的关心方式。
“你的父母也已经认识到了不去认识他人带来的错误,你想要重蹈覆辙吗?亦或者在此化身为神向我,苏星极,奥丁,冰翼,羿的王牌发出挑战函?”
须佐之男双目圆睁,盯着远处的男子。难道说真的是我错了吗?他的神情完全不像是恨着母亲大人,更何况恨着别人又怎么会说出那种的话语?不,我不能承认
“老实承认吧,有的时候承认自己的错误可不是一件愚蠢的行为,反而能够让你变得更加的强大。若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错误又将其坚持为真理的话,那样的事物不能被称之为人,而是完全的神。”
苏星极直接走过草薙月读身边,后者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青年抢先:“这就算是之前你帮助我的谢礼,而且我也看不惯将错责归咎父母身上的行为。人之所以是人,可是那种自我的意识,然而那么做的人也只剩下自我的意识,只有化身为神或者自我毁灭一途罢了。”
这句话可不仅仅只是指的须佐之男,月读命能够听出也是在说她自己,只是微微地躬身:“我第一次如此认同姐姐的眼光。”
“是吗,那我就大言不惭地收下了。”
青年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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