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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皇准备衣衫的长乐很兴奋,金缕玉衣精英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为李二准备衣衫。
只不过李二被钱欢的一句因为傻呗吸引了注意力,此时李二才发现,他从未打探过钱欢的底细,游走在店内看着衣衫上的价格牌,眉头紧皱。
“钱欢,给朕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还有这衣衫怎能这么贵?而且朕在这店中坐了这么久从未有人登门。”
小时候的事情?钱欢不知道该怎么说,孤儿院很穷,而且很冷,不是那种能拿到国家补贴的正规地方,只是老院子心慈收留了这群没有父母的孩子而已,没有楼房只有平房,年纪大一些的孩子会去拾一些柴火取暖,可是孩子大一些便会来开孤儿院,能拾柴火的又能有几人?
“很小的时候不会做饭,不会烧柴,总以为师傅会照顾我,可是那时候师傅一走就是一年,草屋很冷,更不敢去拾柴火取暖,听说冬日深山中会有狼和熊等野兽,我怕死,怕疼。至于这里为什么没有客人是因为你这一身龙袍,而且这百十来贯卖的不是衣衫,而是品牌,穿出去告诉众人这是金缕玉衣的产品,身份也会变得不同。”
含含糊糊的临时编了一个谎言,但是李二不信,看了钱欢许久后点点头,此时钱欢什么底细对于李二来说都一样,就算是异国的探子为大唐做了这么多也足矣赎罪,但哪个君王也不会傻到派钱欢来做探子,做将军,家主他是合格的,但是做探子,他太傻了。
长乐出来了,只不过此时的她变成了一个衣服架子,身上挂满了衣衫,走路都变得困难。
“父皇,您看看喜欢哪一件?给您算便宜一些。”
长乐娇声撒娇,李二上前接过长乐身上挂着衣衫,轻轻敲了一下宝贝闺女的脑袋,算是惩罚,当然收钱都是玩笑话,没一件衣衫都是金缕玉衣非卖品,就是李二想一口气都买走也买不起,李二被送进更衣室,换了一套衣衫走出后,长乐捏着下吧打量,很不满意,娇声把李二再次推进更衣室。
“父皇,您还不容易来一次金缕玉衣,多看看嘛多看看。”
如果换成皇子们,恐怕李二的巴掌已经落下来了,可是论宠闺女,钱欢也比不上李二,再说他与钱欢本就是出宫闲逛打发时间的,去哪里都一样。
陛下在金缕玉衣的消息很快传出,前来围观的人很多,金姿玉色送来各种首饰,看着李二一套一套换着一副,钱欢不由心疼。
最终李二换了一套淡紫色的锦衣,似乎很满意,长乐取来手环套在李二的手腕处,打量许久之后终于同意李二离开,但是钱欢却被留下要为付钱,欠下一张欠条之后才脱离长乐的魔爪。
再一次走在街上,行礼的人便少了,但是还是有些人能认出李二,游荡了整个长安,两人感觉有些累了,找了一处树下休息,身子休息但嘴却没闲着。钱欢脱掉鞋子揉捏双脚,轻声道。
“陛下,现在的长安与十几年前有没有什么变化?”
李二斜靠在树上冷哼。
“朕不瞎,西市的胡商越来越少了,反而听说岳州比长安还要繁华。”
听着李二的话总感觉有一股怨气,就好像被挖了墙角一样,看来这个话题不能继续往下说了,休息过后,钱欢起身。
“夜街?”
李二点点头。
两人再次前行,晚饭自然在夜街解决,一路走一路吃,李二坚信长安淳朴百姓不会给他的饭菜中下毒,无需渊鸿试毒,强行让钱欢吃第一口,还好钱欢与李二的口味差不多,但是当钱欢手中出现一小碗臭豆腐时,李二与他拉开了距离,两人约定天黑蚕湖回合后便分开,各玩各的。
终于清净了,钱欢端着臭豆腐站在一处小摊面前,与自家庄户的百姓谈笑风生,只不过话语十分猥琐,拉着商户小贩指着街道中的女子小声议论。
“大不大,你看看,还能颤呢?”
钱欢敢评,小贩不敢,她们不敢找慧武候麻烦,但是对付他一个平民百姓犹如掐死一只蚂蚁,钱欢看这女人胸前的一对凶器出神,因为没有所以会喜欢,可是当女人转过头的时候,钱欢愣住了,女子在从怀中拿出两个馒头时,钱欢手中的臭豆腐掉了的地上,转身就跑,却不料这女子一生尖叫。
“死土狗,你竟然敢在背后编排老子。”
钱欢头也不转,一边跑一边还嘴。
“崇义怎么还没休了你?没有胸拿馒头装,崔嫣你这虎娘们长安仅有你一人。”
结果当然是被抓住,李崇义出现在钱欢身前,一脸愁苦,崔嫣上前对着钱欢一顿拳打脚踢,钱欢哇哇大叫,嘴里怒骂崔嫣虎娘们,没办法,他们太熟悉了,李崇义拿崔嫣没有办法,拿钱欢更没有办法,只能静静的看着两人大闹。
三人游荡在夜街中,钱欢很是苦恼,本想自己逛逛长安,哎。
当然这不是最悲剧的,悲剧的是八尾优希也在夜街,看到钱欢后对身旁的几位女子轻语后便小跑到钱欢身前,手中还抱着一只油纸编成的盒子,里面当然是果汁,钱欢很无奈,她已经在大唐生活这么久了,怎么看到什么东西都是好的。
伸手躲过八尾优希手中的盒子丢到远处,伸出手捏住八尾优希的俏脸,详怒道。
“都说了,不要随意的去吃去喝,怎么就不听话呢。”
当然遇到八尾优希还不是最悲剧的,当他们与李二回合的时候,李二的脸色稍稍有些难看,李二的表情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