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拽了拽郑连雨的一角,轻声道。
“拿了娘亲的牌位就好,咱们走吧。”
既然婉儿开口了,郑连雨当然不会反驳,伸出手打飞拦在身前的手臂,拉着婉儿大步离开。
“呦,这是谁家来的贱人,一口一个娘亲叫的真是亲热,真是什么样的娘找什么样的女人,贱货就是贱货。”
已经走出很远的郑连雨猛然停下脚步,伸出在腰后掏出匕首,转身缓缓走向郑家主母,而此时的婉儿也转过身缓缓走上前。
钱家有训话,不能骄纵,不能浪费食物,不能欺凌弱小,但是被侮辱却没有所反应,那也不配做钱家人,另外钱欢还曾说过一句话,打着本候的旗帜去胡闹吧。
在两人走向郑家主母时,官府的官兵已经疾驰而来,但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婉儿已经走到那郑家主母的身前,敢上前阻拦的人已经被郑连雨的匕首划破了喉咙。
啪。
一记耳光落在郑家主母的脸上,其一脸错愕。
啪。
再次一记耳光,郑家主母脸色大怒,眼神喷火的看着婉儿,而就在此时再次一记耳光扇在其脸上,准备第四记耳光时,手臂被人拦住,婉儿转过头淡漠的看着郑家家主。
“松手。”
郑家家主大怒。
“莫要欺人太甚。”
婉儿伸出另一只手取下头上的发簪,直接刺向郑家家主的手臂,后者见此连忙收回手,随后像婉儿打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手臂被人钳制,郑连雨歪着头看着他的父亲,同样不言不语,婉儿再次动手扇向那个女人,那女人一声尖叫朝婉儿扑来。
“放肆,尔等怨妇怎敢对县主殿下无礼。来人将这个怨妇拿下。”
在婉儿转头那一霎那,前来郑家的抓人的县令已经发现了婉儿,他有幸去过一次岳州,岳州振武酒楼与金缕玉衣中均有一张钱家钱婉儿的画像,当他看到婉儿的真人时心中还有怀疑,但是见其拿发簪刺向郑家家主时,他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就是钱家的钱婉儿,大唐太上皇亲封的县主,入宫面圣不跪的县主。
他怎敢让这尊大佛在他的管辖内出事?
郑家惹了钱家已经是离死不远了。
在郑家所有人错愕的眼神下,郑家主母被官兵收押,戴上枷锁,婉儿见此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随后将手帕丢给县令。
“如何去做你心里清楚,做的好,你可以拿着这支手帕去见欢哥哥,如果做的不好,会有人找你取回这支手帕,连雨,我们走。”
此时县令脑中已经出现了去见那个人的场面,那位爷可是出了名的宠妹妹。
婉儿离开许久后,县令准备带人离开时,外面传来一声通报。
“晋王殿下嫁到,晋王妃驾到。”
李治与钱多多来了,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知晓,郑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