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司一副低着头装傻的样子,实在也没力气去和一个最后一名的人去浪费时间,只得转身,继续守护他们的宝贵血气之种。他们相信这个家伙不会屡教不改,再犯类似的错误。可是,他们实在低估了司流,有的人一旦犯了倔,就会不顾一切,就算撞了南墙,也要把南墙撞破才甘心。
司流托着下巴,望着眼前的种子,脸色变幻,一会皱眉,一会起身度步,在那里度着步子转来转去。
“明明是按正常的血气法门在运转,为何种子看起来仿佛要破碎一般,反应如此剧烈?”思流紧锁眉头,暗自思量。
这次一坐又是一炷香,司流的好像突然有所领悟,喃喃道:“也许,是这缘故?”说完,便再次把手指缓缓的对着那气血之种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