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雄霸能在阮氏家族成为这一代的掌舵人,并不是说他是最年长的长子,相反他的父亲有三房老婆,他却是三房唯一的儿子。
三岁前,父亲确实爱他宠他,几乎是所有孩子中得到宠爱最多的一个,可是在一次中毒事件之后,老爷子开始冷淡他。
后来几乎放弃他,在他二十多岁吊儿郎当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就被老爷子送到了国外去上大学。
在大学期间他不仅被安排了学习文化知识,还系统学习了使用枪械,整整四年他一直在外面学习,学习怎么杀人,学习怎么管理一个企业,学习怎么御人。
再他即将结束学习的时候,父亲身边的一个亲信突然来把他接走了。
他再次出现在父亲面前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整个家族都交给了他,让他成为这一代的族长。
只是族里的人和他们下面统领的武装力量哪里会同意,他靠着老父亲临死前给他留下的一百个亲信在三个月时间内基本稳住了他的族长地位。
接下来的七八年,他又扩大招兵,大迁移家族驻扎地方,整合周围的一些小势力,形成了以翡翠矿为主要收入来源的一个军阀势力,如今他手下有两万人,周围以他保护的范围形成了一个小镇,平稳安全的发展民生。
所以阮雄霸并不像外表表现的那样粗犷,相反他是个很有心机很有头脑的人,在不同的情况下,他能屈能伸。
眼前的情形十分的明朗,这两人,甚至于楼上一直被他忽略的女人都有可能比他强大的多。
他在和姜培墨对战的时候发现,哪怕自己使劲了全力,对方也能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击毙自己。
尤其对方对自己并没有恶意,还帮助他打通了堵塞,这让他更加的敬畏了。
说话的语气就客气的多了:“阿贵和我说,各位都是他的朋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怪罪!”说着双手合十微微低垂着头,一脸虔诚。
吴师傅笑眯了眼睛:“你父亲叫阮十八?”
阮雄霸愣了下,忙点头道:“是的,吴师傅和我父亲认识?”眼前的矮个子男人浑身没有一点气劲,让他感受不到任何的危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眼前这个吴师傅怕是比这个年轻男人还要厉害。
吴师傅笑眯眯的从兜里摸了下,就出来一块墨绿色的玉牌摆在了桌子上。
阮雄霸看着桌子上的熟悉的玉牌愣了下,这是家族的还恩令啊,拿起来看了下。
竟然是a级的,这说明眼前的人或者说他的什么人帮助了阮氏家族,还是生死存亡的那种大恩,这种令牌一旦拿出来,哪怕对方提出来的要求会让整个家族都陷入危机也要遵从。
阮雄霸的脸色不禁有些难看起来,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住心中的震惊和复杂,认真的道:“吴师傅,既然你拿出这块玉牌一定是要让我们阮家做什么,我们阮家言出必行,哪怕倾尽全族的力量也会帮您完成!”
说着阮雄霸就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等着吴师傅安排。
吴师傅愣了下就笑了:“我没什么事情要你做的,就是想问问你父亲是不是阮十八。”
阮雄霸也懵了,没什么要做的,那拿出来干嘛啊?
吴师傅捡起玉牌,轻轻地道:“我和你爸爸也是有过一段时间交往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十八竟然也作古了。”
阮雄霸坐了下来:“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已经九十八岁了,算是高寿了,您和我父亲认识还相熟?”阮雄霸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人看起来最多比自己大个十几岁,了不得大个二十几岁,那也就是六十多的样子,而父亲如今现在还在世的话可是一百一是多了。
这块玉牌的编号家族是有记录的,给出去的时间大概七十年前,那个时候父亲也就是个三十岁,这样的话眼前的人还没有出生?
阮雄霸一时间也给搞蒙了,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吴师傅。
吴师傅笑了:“你父亲有没有和你谈起过一个叫做玉面郎君的人啊?”
阮雄霸一听眼睛又瞪圆了,和铜铃一般,惊讶的嘴巴微张:“您是玉面郎君的后人?”
他当然知道玉面郎君了,他从小可是听着玉面郎君的故事长大的,什么可以在水上飞了,可以在丛林里如履平地,可以一拳打死老虎了,吃饭都是用脸盆什么的,几乎整个阮家的小孩都听过玉面郎君的故事。
吴师傅笑眯眯的看着阮雄霸:“我就是玉面郎君!”
阮雄霸嘴巴微张,不一会突然就笑了:“您是他的后人吧?”说完之后就一脸不信的看着吴师傅。
吴师傅如今的心态绝对不会去和任何人争论辨别什么,他听到之后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
阮雄霸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最多只有五十岁的人,难道眼前的人真的是玉面郎君?
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父亲说过他二十岁遇到的玉面郎君已经五十岁了,按照推算,眼前的人最起码有一百四十岁了?
人怎么可以活一百四十多岁呢?就算能活到,那也不会是眼前头发乌黑,身体健硕的样子吧?
这边阮雄霸见吴师傅不愿意多解释,也不好再问,就问起来了姜培墨他们打算怎么把东西运输出去的事情。
姜培墨这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了起来:“老大,化验的结果出来了!”
阮雄霸一听猛地就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和姜培墨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