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儒不由给了他一个不耐的眼神,挥手道:“往下说,后来怎么回事。”
陈许朝沈雀欢瞥了一眼,吞吞吐吐的说:“我就在书房里等您……然后就觉得有些口渴……然后……然后身上也觉得燥热无比……然后……”他瞧见长儒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又直了直腰杆,道:“我没撒谎,我什么都不知道,人完全不受控制,要不是三小姐一杯水把我给泼醒……我……我可能……可能……”
可能就成了遭人陷害的“奸夫”了。
长儒轻轻摇着扇子,像是要把陈许的话仔细推敲似的谨慎模样。
陈许心里七上八下的,其实他只说了个大概,细枝末节远远不止这些。当时他不仅觉得燥热无比,还自己动手脱得只剩了个牛鼻裤,而沈雀欢也不是用茶把她泼醒的,而是把他从后窗扔了出去,被数九寒天活活冻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