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苏轼的望湖楼醉书五绝。
地处山林,春风时分,天气琢磨不透不定,早上天气晴朗,下午却天气阴沉,开始下起了细细的小雨。下雨,对于干涸已久的人们是欣喜的,因为春种需要雨水,可对于建立水管来说却不是好事。上路变的泥淋了,不好走了,严重影响了水车的建设进度。
考虑此情况,王欢和金灵茹商量,决定兵分两路,一人负责是个村庄,告诫村民注意安全。于是王欢带着二狗子和李虎等共计十个人,冒着细雨向负责的是个村落赶去。
王欢和金灵茹离开后,夜晚十点,图苗乡的一家农户里,白长老带着小唐分舵主和刑罚堂的二十位赏罚军正围合两位年轻的人。
“阿大,阿二,这位是白莲教的白长老,有重要事问你们,你们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分舵唐负责人,一脸的严肃,认真交代道。
“是,白长老,唐舵主!”阿大抱拳答道。
今日,白长老在信徒的帮助下,见到了四条长长的水龙竹管,和四座八米高的水车,一下就惊呆了。死死地盯着不断旋转水车,白长老心里狂热不止,暗暗发誓一定要得到这建造之法,谁敢挡我,我就杀谁,白衣行动一定要成功。
“阿大,阿二,你们已加入白莲教四年了,是白莲教的老人了,你们忠心耿耿,一心为教,我是知道的。这次白莲教制定了白衣行动,只要成功了,这大庆王朝就是我们的了,到时封侯拜相,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而白衣行动的关键就是要得到这水车和耕犁的建造方法,有了水车和耕犁,白莲教就能造福大庆王朝所有的老百姓,让他们土地不再干旱。而我听说你们在图苗乡水车厂工作,可以告诉我这耕犁和水车的建造方法吗?”
白长老露着迷人的微笑,一脸的亲切,温和述说,就好比邻居家的温和一老头,让人放下防备,愿意对他敞开心怀。
阿大和阿二相互看了一眼,原来是为了水车和耕犁而来。
见二人犹豫,小唐舵主连忙喝道:“阿大,阿二,快点告诉白长老,这是大功一件,有你们的好处。只要白长老告诉教主,到时你们就有享受不了的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我呸,进入了白莲教四年,天天承诺让我们吃饱肚子,可是在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没有见到你们。一旦收入不错的时候,就来了,要我们交会费,不交,就威胁和殴打我们。你们就是寄生虫,我们早就看透了。
我们一直过着衣不遮体,饥饿交迫的日子,这样的日子直到县令大人来了,才刚刚结束。水车和耕犁是县令大人造出来的,是我图苗乡发家致富的关键,也是我阿大和阿二吃饱肚子的关键。
前几天县令大人和我们承诺的好日子,已久实现了。昨天我们水车厂的三百多号人,每个人都提前拿到了一个月的工资。半两银子,县令大人亲自一个个送到了我们的手上,并拍着我们的肩膀,亲切地感谢我们的坚持和辛苦。
半两银子,相当于以前我们三个月的收入。
从这一刻起,我们对县令大人死心塌地了,彻底跟随。
而寄生虫的白莲教,你们轻飘飘地来,凭一句话就想夺了我们的水车和耕犁,夺我们的命根子,你们凭什么啊?
自己没有一点本事,想坐享其成,你们配吗?
我呸!
“白长老,感谢您的肯定,我和阿二加入白莲教四年了,一心想为白莲教出一份力。可是对于水车和耕犁的建造方法,我们还真是不知道。我们二人身份低微,在水车里面只负责伐木,不负责建造。”阿大是个机灵的人,现在形式一目了然,自己和阿二怎能对抗二十几位白莲人士了。这二十位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士,全身杀气萦绕,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见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白长老温和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股阴冷之意升起。感受白长老的怒意,分舵小唐负责人不由呵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押下去,严刑拷打,看看你们说不说实话,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在小唐负责人说话的时候,四位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一闪而动,瞬间就击晕了阿大和阿二,让二人来不及大喊。
无声无息间,二十几人悄悄地离开了,消失在这夜色中。
“啊。。。哦。。。”
阿大和阿二被折磨的血肉模糊,身上没有一点好肉,全身上下充满了鞭伤,刀伤和烫伤,血流成河。
“我们真的不知道,真的!”阿大和阿二口里不断地念叨着这句话,没有其他的任何话。
“哼!想死我就成全你们!推出去,给我埋了。”
一个小时的审讯和折磨,没有取得半点关于水车和耕犁的任何消息,这不由让小唐舵主异常恼怒。白长老的深切期待寄托在我的身上,荣华富贵寄托在你们身上,我不能输。
县令大人,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加入白莲教!县令大人,为什么我们没有早点遇到您了?下辈子,我们兄弟俩一定早点遇到您。这是阿大和阿二最后的畅想,二人被扔在同一个坑里,泥土渐渐覆盖了二人全身,很快黑暗彻底笼罩了二人。
在阿大和阿二被折磨的一个多小时内,白长老却吃了虎魄丹,正生龙活虎地大杀四方,把昨天的四个美丽信徒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驰骋。虎魄丹果然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