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春雨下的软绵绵的,一时停,一时起,一天到晚总是不停,你说它在下吧,它好像又没下,你说它没下吧,它好像又在下,总之一个字—烦。
五天约定的水车建设日期如约而至,二十个村庄都传来了好消息,各个村落规定的两座水车已经建好,现在已经开始灌溉了。
只需等待一天,就可以开始耕田了。
关系到各个村落的一年的收成的大事,王欢和金灵茹进行分工,分别负责十个村落,主要任务就是查看幼苗发育情况,是否有坏苗?第二个就是指挥耕犁耕种的事项。
在出发的前一天,王欢带着金灵茹,金族长和卡族长等所有重要人员,共计二十来位,其中就有临近村庄的李村长和柳村长,也有忙于审判的二狗子和李虎捕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图苗乡的水田边,看看村民以前是如何耕种的,以便县令大人了解和改进耕种方式。
“金族长,你们以前是怎么耕种的?”看着结实的田地,王欢问道。
“水湿润稻田后,我们需要把地翻一遍,然后用钉耙平整,然后灌水,接着就是插秧,和浇粪,然后就是等待丰收。”
“那是用什么翻地的了?”
“用锄头,大家互相帮忙。”
“锄头……”
听到这两个字,王欢瞪圆了眼,一亩耕地,你用锄头翻地,这要翻到什么时候,想累死人吗?
这落后的水平,真是让人佩服!
“二狗子,把耕犁抬上来,牵上牛,套好耕犁,你给大家操作一下,展示展示耕犁的威力,以后就靠它吃饭了。”王欢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直接上耕犁,用事实说话,比什么都强。
二狗子高兴地应声而出,二十多号人满是期待,这耕犁的大名听了十来天了,耳朵都快结茧了,可迟迟未见到,今天终于可以打开眼界了,瞧瞧是不是如大人所说的那么神,是不是比我们的锄头好使。
“这耕犁真如你所说,一亩田,一炷香就可以耕完,而且又快又好,是不是真的?不然,你可糗大了。”
见王欢豪气万丈,满脸的笑容,很是自信,圣女金灵茹不由有点担心,因为捧得越高,摔的也越痛,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如今王欢有水车的成功,已经是越苗县最有权威的人了,可耕犁的效果,从来没有见过河听说过,完全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圣女金灵茹准备再劝劝王欢,让其不要把话说的太死,好给自己留一下台阶的时候,二狗子肩挎耕犁,牵着一头老黄牛快速走来。金灵茹不得不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脸上写满了深深的担忧。
五分钟不到,耕犁被套好了,老黄牛在前,耕犁在后,二狗子笑着扶着耕犁,等着老爷大人的一声命令。
“各位,老黄牛天天拉着牛车,驼着重物,这是他该干的事吗?”
“大材小用!”
“他的主要作用就是耕田,以后各位要好好伺候自家的老黄牛,要比亲爹还要亲。”
下面的二十几位重要人物听的晕头转向的,纷纷皱起了眉头,完全不知道县令大人是什么意思?
老黄牛不拉牛车,驼重物,它该干什么了?
这已经是老黄牛的最大作用了,说什么大材小用?
怎么可能了?
“大人,您说的好深奥啊,我们听不懂,您能不能再解释一下?”
“大材小用,老牛已经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了,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伺候老牛,我们已经很尽心了?”
……
看着二十几位重要人物的迷糊模样,王欢感觉很是满意,这波逼装得很是成功。不待现场的人们继续发问,王欢对着二狗子大手一挥。
“开始。”
一声令下,随着一声牛鞭,老黄牛奋力地向前猛踏,耕犁在牛力的作用下,徐徐前进,翻出厚厚的泥土,露出里面黑黄色的娇嫩新鲜泥土。在老黄牛动的那一刻,在场的二十多位重要人物一下就睁大了眼,张大了口,吃惊的犹如隔世。一分钟不到,二狗子赶着牛拉着耕犁就耕了一个来回,而二十多位重要的人物保持着这个表情一动不动,如同石像。
“各位,该醒醒了?”
“如此,成何体统?”
王欢不得不打断惊呆了的二十几位村代表,一分钟的沉默不语,让自己很难受,如此利国利民的大功劳,也没有个人来表杨和赞美一下,不由觉得很不正常。
神游四方的人们终于缓缓醒了,看了看县令大人,又看了看二狗子和耕犁,还是无法相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大人,我有愧啊!作为图苗乡水车厂的厂长,我生产出来的耕犁,我竟然不知道它的威力,我竟然不知道怎么用?我有愧啊!”金族长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一脸的后悔和惭愧,“大人,请批准我学习耕犁,作为图苗乡水车厂的厂长连生产出来的耕犁都不会使用,还有什么资格当厂长。大人,求求你了。”
金族长热泪盈眶,惭愧与悲伤交织,如此模样,王欢不忍心拒绝,于是点头答应道:“去吧,去吧,跟着二狗子去学习吧!”
“谢谢大人!”
说完,金族长健步如飞,几步就来到了二狗子身边,讨好地请求道:“二狗爷,我家里藏着一坛好酒,五年的,今晚送给你了。刚刚大人吩咐,让您教我,您可不能藏私?”
“呵呵,好,既然大人都说了,我还能不尽力吗?今晚,另外给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