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雪珍的家一进家门,左右各两个灶台,这个屋子即是厨房也是餐厅,灶台上的大锅太大,足能放下一个猪头。两个灶台连接着两个厢房的火炕。这是一个老式的平房。
长方的木桌上摆满了大盆小碗,全是鱼!武雪珍一一介绍着:穿丁鱼嘎子鱼炖土豆,清蒸鳌花,干傝马哈鱼,茄子烩鲤鱼丸,凉拌马哈鱼子,凉拌江鲫鱼皮,清蒸江蟹.....二十几道菜,还有一坛十年的小烧。
尹文雪连忙说自己不会饮酒,刘武杰递上了一瓶可乐道:“姐,这个行么?”尹文雪感激的朝他点了点头。
武雪珍自酌自饮开喝,先是一顿胡吹,后来又讲起了自己的家事。武雪珍从小父母双亡她指了指刘武杰说:“是我姨和姨夫给我养大的,上学时候不爱学习,后来被送到了武校。当了教练后结婚,但是却很不幸福。婚后三个月丈夫就出轨了....”边说边当着尹文雪的面比划:“之后我就把他“那”里切了下来!”
接着继续说:“还要砍他,之后被别人拉了回来,被判了十八年徒刑。唉,这辈子我也就不再相信男人了。”喝的满脸红彤彤的她顺势拉起了尹文雪的手,尹文雪吓得一缩,刘武杰眼疾手快,马上隔挡开来:“姐,你喝多了。”
吃过饭后,刘武杰先把喝的烂醉的武雪珍搀扶到了西厢房。看着犹犹豫豫的尹文雪说:“文小姐,你住东厢房吧。”说完话把一根碗口粗的木棒交给了她,并且教她如何用它把门顶住。
迷迷糊糊的尹文雪感觉门口一直有人在那里坐着,早上起来看到刘武杰斜靠在灶台边上睡着了。此时的尹文雪心里真是复杂,要让这个“酒包”(武雪珍)来帮我?还是这个像我丈夫的男人?
一声咳嗽从西厢房传了出来,刘武杰立马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尹文雪。武雪珍此时也慢吞吞的走了出来一边说道:“不对啊,你来这个地方不光是为了给我送两万块钱吧?老妹你有什么事你说,或者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灭了他。”尹文雪笑着说:“雪珍姐你想哪里去了?尹文雪和我从小就是好朋友。小学我就移民到了洪都拉斯做生意,现在我回来是做投资生意的。回国时找到我让我来看看往日的朋友,她可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啊。”
“对,对,要不是我在监狱帮她,她就完了。”武雪珍接过话头说。“唉,老妹,你公司现在缺人不?”
“你?”尹文雪问道。
“不,我表弟,你看去年收成不好,我姨心脏不好,心脏里支了几个什么架子,tmd花了十多万,我表弟的退伍金全搭上了。”尹文雪心里巴不得找一个像丈夫的男人来帮自己的一把。
“那他会开车吗?”尹文雪问。
武雪珍连忙说:“会会会,保镖都行!”
尹文雪沉默片刻道:“0行吗?”
武雪珍兴奋的说:“行行行,太行了。老弟啊快去买鱼去!”
一听买鱼二字尹文雪急忙摆手道:“别了,别了,肚子不消化啊。”
九点多钟尹文雪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杜强!
尹文雪从杜强那里走之后,杜强也悄悄的跟在后面,一直跟踪到丽达丽宾馆。问了问服务员确定有此人后,连忙找熟人把0美金兑换成5万5人民币,兴奋之余难以言表。
他关上房门把一张一张的人民币摆在那张破旧的老板台上,躺了下去。幻想着,开宝马,换奔驰,住别墅,无数个美女环绕在身边。哎!到那时候老子的老婆也该换一换了,省的她总打我。
想想提西福涅·文这个女人真傻,只要上网找几个黑客几分钟就搞定的东西。可是一想到电脑他就马上有了几分沮丧,电脑坏了,好几个星期没上网了。爬起身来,从那张破旧的老板台下搬出了那台古董电脑,把它搬出了门外,大方的送给了正在收废品的大爷......
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台新的苹果笔记本电脑,并且马上上网在他的论坛群里召集那帮狐朋狗友,用他以前的老方法(花钱买第三者和经济纠纷人的资料)也许是钱来的太容易,也许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这只“肥鸭”吃起来真是有点费劲。
跟狐朋狗党交流中得知由于加强了网络管制,公安强烈打击这种犯罪行为,所以资料价格也打着滚儿的上涨起来,七扣八扣也没剩下多少钱。
当从黑客手中拿到尹氏公司6年的董事资料时,他一一看了起来。
从前董事长尹立名到侯言鸣的父亲侯德毅的详细资料都应有尽有。当他看到侯言顺的学历竟然是高中肆业时,可现在却当上了总经理。“天呐!上哪里讲道理去?我起码还是个高中毕业呢!”杜强很是不服气。
查完了整个董事资料,唯独现董事长苏培林只标注了鸿昆大学一年级肆业,其他资料一片空白。
可提西福涅·文交代过,必须要董事们的全部个人资料和社会资料。想到此时他又犯起愁来,上哪去把这个女人的资料找齐呢?
第二天只好按着苏培林的出生地,向断崖村进发。断崖村坐落在断崖寺的一个小山坳里,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年的老村支书,刘老伯。
老人虽已七十多岁,但当年的记忆十分的清晰,也很健谈。说起苏培林的父亲,老人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苏培林的父亲叫苏鸿涧,这个人本事可不小,排行老三,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上城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