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这厮端得不为人子,分明是尔等先出手,柳仁与曲阳迎战之下这才被重伤,如今竟变成黑白颠倒,当真可恶!”公羊须发皆狂,其余几人亦是面色不善的看着洛阳,就连先前还一副笑眯眯模样的长孙无敌也收起了笑脸,大有一副山雨欲来之势。对此!洛阳撇了撇嘴:“这位长老如何称呼?”“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夫乃落日殿公羊斑驳是也!”“公羊长老是吧?当时你可否在场?”“自然不在!”公羊斑驳一挥袍袖,冷哼道。旋即又似想起了什么,怒而开口道:“你这厮,到底想说什么?有屁快放,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哼!”言罢,兀的伸出一手,虚空压下。“轰!!”五米开外,突然传来一声爆响,惊了场中众人一跳。放眼看去时,只见那里已成一个深坑,沙石飞溅,烟尘叠起,端是吓人无比。其虽不言明,但这威胁之意却是溢于言表。“呼~”一缕凉风近耳,洛阳只觉莫名的寒意袭来。当下,也不敢多想,强自压下心头躁动,开口道:“好!既然公羊长老等人当时并未在场,那又怎知是我方先出手,曲阳等人迎战之下这才被重伤,为何又不是他二人寻衅,仗着技艺重伤我方之人,洛某无奈之下这才出手重伤二人呢?”“瞎说!我三门下弟子回来之人分明如此所述,难不成还敢出言欺诈老夫?更何况来时之前,老夫曾交代……”说到这,公羊斑驳一下停住,猛地反应过来。怒道:“好啊!贼子安敢诈我?”洛阳挥手,将身后弟子遣散,众人会意,抬着孟加拉与孟虎二人离去。这才又道:“不敢!晚辈怎敢出言相诈,不过洛某倒是有些好奇,公羊长老所诉的交代一事又是什么?”顿了顿,洛阳猛地喝道:“莫不成,他二人乃是受诸位指使不成?”话音刚落,平地升起一道奔雷咆哮之音。“放肆!”公羊斑驳自知理亏,一时词穷之下竟起了杀心。爆喝过后,但见他手腕一番,无匹灵气似群星汇聚般聚于场中,兀的燃起一捧烈火,形成一柄霸气的火焰之刀。“滋滋滋~”陡然间,温度骤升,就连空气都发出一阵嗤响,颤动不已。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气浪蓦地爆发而出。嘭!!蹬蹬蹬!!洛阳一连退了几步,胸腔好似一柄重锤击过,若不是两次天雷传承使得他身躯比之钢铁还要硬朗,怕是已经被这突然爆发出的气浪给重伤。饶是如此,却也不好过多少,五脏六腑翻滚之下,嘴角见血。“你这小子,满嘴胡言,当真欺老夫不敢杀你乎?死!”火焰刀凝成,公羊斑驳仗着大刀就欲一刀劈下。绝命危机袭来,洛阳眉眼大跳,心中不安连绵不绝。然而,洛阳心知值此时刻越是慌张便越是不行,强压下心头惊惧,任那致命一刀劈下而不躲闪。“嗯?”公羊斑驳见状,心间一顿:这小子为何不躲?想归想,既然出手岂有收回之力,火焰大刀依旧不减威能横劈而下。众人心紧紧提起,拳头握得贼死,心中不住的焦急着,为何紫英老祖还不现身。值此紧要关头,却听得两声爆喝响起:“小师叔莫慌,王德全(古渊)来也!”洛阳闻言,心头一阵恼怒:“退下!”“呼——”二人猛地一个刹车,止住前冲身形不解的看着洛阳背影。却在这一瞬间,洛阳笑了,笑得极为诡异,虽无威胁,却没来由的看得长孙无敌等人心寒。猛然间,众人灵光一闪,似想到了什么。“嘭!!”火焰大刀斩下,发出一阵嗡鸣,离洛阳头顶只有不到一拳之距。虽被那热浪翻滚,打得面颊通红疼痛,但洛阳却开心的笑了。与此同时,公羊斑驳那羞恼的声音响起:“长孙无敌,怜梦仙子,你们这是何意?为何阻挡老夫?”没错!火焰刀被挡下了。但挡刀之人却非紫英老祖,而是长孙与怜梦仙子联手挡下。却看他们面色一阵变化,看了看洛阳后,嘴唇微动,口中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显然是传音在与公羊斑驳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哼!”公羊斑驳冷哼一声,手腕一番,火焰刀散去,而他则阴沉着一张脸退到一旁。“多谢二位出手相救!”洛阳微笑着抱拳一礼,但眼中的那玩味却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哼!非是救你,公羊长老落人口舌,若杀了你岂不让我三大门派成为笑柄,如今还有一事未解,若你答出也罢!若答不出我亦取你狗命,别说我以大欺小,当知女子如蛇蝎,本无信义束缚。”这次,换怜梦仙子上场了,一出口便堵住了洛阳的退路。言外之意嘛也很好理解,就是她是女人,若洛阳接下来的回答让她不满意,便是杀了他旁人想要引起争议也无所谓,反正她是女人,而且一开口就把自己比作蛇蝎,你让人还怎么毒骂都成。“呵!前辈言重了,洛某只知有礼行遍天下,无礼寸步难行,男女又有何妨,还请前辈说来。”洛阳自然不肯弱了气势,回呛道。反正就把着一点,那就是也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我占了理,你还能无端出手?除非真有那个胆将这里所有人杀光灭口,否则的话,传出去对你也不好听。此话一出,令几名长老顿时头疼。“好!我问你,若真是柳仁与曲阳之错,你又有何证明?我方弟子回来之人皆如公羊长老所诉,自然不敢欺瞒我等,若就因你一面之词颠倒了黑白,岂不是笑尔?”“哈哈……有道是人我方占理前辈不信,前辈说洛某一面之词颠倒黑白,那敢问前辈,你方弟子可能拿出证据,证明是我方先出的手伤了曲阳二人?”“若有证据,洛某甘愿俯首待诛,若无证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