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左之贺的左氏庄园,其实自从这处庄园属于了他,他就给它取了个意味深远的名字“唯爱庄园”,当初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这个名字是他的一个期盼,现在他更加满意这个名字,果然等来了他唯一的爱。“左之贺!”姜晓晓的声音无奈又恼火,一大清早睁开眼她却发现身边躺着左之贺那张虽然让人百看不厌却让她仍旧吓了一跳的脸。这厮竟然趁着她睡着了跑来和她挤一张床!最近她真的是睡得越来越死了,有人躺在身边她都不知道!除了第一天在薰衣草园,左之贺忘情的吻过姜晓晓,之后的日子他们过的很随意自然。两个人的卧室是相邻的,姜晓晓一门心思的养胎,很规律的作息。白天他们虽然总会在一起,吃饭,散步,聊天,做各种事,但是晚上是各睡各的。当然,这决对不是左之贺的意思!“嘘!别喊那么大声,佣人们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听到姜晓晓气鼓鼓的声音,左之贺勉强睁开一只眼睛,伸出食指压住了姜晓晓的唇,声音里满是晨起的惺忪暗哑,又性感迷人的让人抓狂。“来,时间还早,再陪我睡会儿!”左之贺闭了眼用手在空中抓了一下。“睡你个鬼!”看着他仍然趴在床上准备继续大睡的样子,姜晓晓伸出一只脚踹了一下。“你为什么在我床上?是不是又喝酒了?”左之贺把头闷在枕头里,传出闷闷的声音。“嗯。喝了点儿。”“喝了点儿?”姜晓晓又踹了好几脚,“喝酒跑我房间干什么,不知道会熏坏我肚子里的宝宝吗?你让我和宝宝跟你吸了一晚上的二手酒精空气。”姜晓晓平时是个冷静高傲的让人发狂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怀孕变得娇气还是因为远离熟悉她的人群,现在的她有点说不清的小女人的野蛮,一切语言行动完全脱离章法。这在之前,是让她想都不敢想的,和顾倾城在一起时,从来只有顾倾城的任性,她从来都是那个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现在,她却变成了那个可以任意妄为的那个。原来,爱和被爱区别会这么大!“啊,你谋杀亲夫啊!”睡不成的左之贺翻了个身,从枕头里露出了那张俊脸,睨着姜晓晓。这感觉像不像夫妻的晨起吵架?“妞儿,我只喝了一点点红酒,没醉的,哪里就熏坏你们娘俩儿了?”“这么说你是故意跑我床上来的?”姜晓晓同样斜睨着他,脸上的嫌弃表情好像在说“你果然是个变态”!左之贺被盯得心里极度不悦,他只是想在她身边睡觉,哪里就变态了?抬手将姜晓晓拖到了身下,两只手臂虚虚的支在身体两旁,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唇角噙着邪笑,“那么,妞儿,介意和变态来个缠绵的早安吻吗?”她当然介意了,为什么要和他来个早安吻?明明早都说好的,只当朋友的。姜晓晓浑身僵硬地挣扎着“不要,你起来!”左之贺当然不会起来,他一定要把变态这个词发挥得彻底淋漓,才能对得起她一再这样称呼他!左之贺的吻不温柔也不霸道,是那种刚刚好的感觉,他的吻能满足女人对接吻甚至对爱的所有幻想。开始姜晓晓僵硬的回绝着,却在不知不觉中沉浸其中,一双手渐渐攀上了他的脖子。发现身下的女人软了下来,左之贺嘿嘿一笑,拉开双唇距离,一副得逞的样子,眼角带着笑意:“和变态接吻是不是很享受?”姜晓晓一脸窘相的睁开眼,眼中迷蒙的水雾以及未散的情欲媚惑至及。“妞儿,你再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要你的。”左之贺迷人的眸子暗了暗,嗓子哑了起来。“果然是个……唔……”迎接她的是新一轮更为狂热的吻。姜晓晓以为身上的男人已经彻底狼变,正心急火撩的想着对策。左之贺却突然收住了吻,决然的起身,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妖的像暗夜里的精灵。“起来,该吃早饭了。”“啊?哦!”姜晓晓只觉得身上一轻,片刻的怔忡后跟着左之贺下了楼。佣人们刚摆好最后一道餐点,管家准备上楼叫醒两位。抬头发现两个人手拉手下来了,而且似乎是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的。当然这一点也没被惊吓到他们,从先生第一天把姜小姐领来,他们就有了这样的觉悟。早餐一如既往的丰盛。“尝尝这个。”左之贺指了指西米露。姜晓晓这才在众多的餐饮之中发现那份西米露。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她真的想吃了。说来也怪,怀孕并没有让她的口味变得特别,以前爱吃的,现在也爱吃。离得最近的佣人把西米露端了过来,管家笑着说道:“姜小姐,这个是先生早上五点去园子里摘的新鲜水果,没散露水的水果吃着味道更好。”早上五点?他不是昨晚都在她的房间里睡的吗?姜晓晓抬头看了一眼左之贺,左之贺只顾着低头吃饭,好像根本没听到管家的话。“喂,你不是早上五点才睡的觉吧?”左之贺咬了口面包,优雅的嚼着,回道:“差不多,昨晚学院有周末派对,闹到凌晨五点才回来,顺手摘的,不用太感动。”想了一下,左之贺把面包放在餐盘上,神色有些不悦:“我昨晚一直没回来,你也睡得着?”“你这么大的人还能丢了吗?再说,我现在在孕期,睡眠很重要的。”姜晓晓不以为然的喝着西米露。他爱几点回来就几点回来,总不能因为她在家养胎,就绑着他一起在家呆着吗?她还没娇气到这个程度。况且,相较于孩子的爸爸,左之贺做的够多够好了。左之贺撇撇嘴,不甚满意,继续吃他的面包。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姜晓晓问道;“你今天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