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见皇上。”唐彩屏柔弱的腰肢跪拜地万种风情。。
“爱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朱祁钰伸手扶住唐彩屏。唐彩屏顺势往朱祁钰怀里一靠,朱祁钰的手便搭上了唐彩屏盈盈一握的腰肢。
“皇上可许久没来臣妾这儿了,臣妾还以为皇上把臣妾给忘了。”唐彩屏将朱祁钰扶到内室坐下,一面吩咐牛玉,“去,给皇上取些今儿早上刚做的糕点。”以免给朱祁钰倒茶,“皇上,臣妾这儿没什么好茶,皇上且将就着喝吧。”
朱祁钰看着眼前的美人,享受着美人在怀的乐趣,不禁想到今日早朝汪皇后的无礼,眉头皱了起来。唐彩屏伸手抚平朱祁钰的眉头,“皇上不许皱眉,一皱眉便不英气了。”
朱祁钰伸手抓住唐彩屏的手,放在胸前,“彩屏啊,朕也只有在你这儿,才能感受到些许的快乐时光了。”
“不知皇上为何事烦忧?兴许彩屏可以帮到皇上解忧呢?”
“今日早朝,汪皇后带着东瀛御厨大闹朝堂,朕刚宣布完立新太子,汪皇后便跳出来打了朕的脸,你说,朕能不生气吗?”朱祁钰生气的说完这段话。
“皇上,皇后也许是急了些,有什么说清楚就好。”唐彩屏伏在朱祁钰胸前安慰道。
“朕给了她机会,可她却偏偏打朕的脸。你说平日里温顺的皇后,今日怎么就如此地不识大体呢?”朱祁钰抱着唐彩屏,美人在怀的感觉让他少了不少怨气,却仍然不解。
“皇上,别忧心了!”唐彩屏伏在朱祁钰胸前,在朱祁钰看不到的地方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臣妾为您弹一曲琵琶语可好?”
一场春雪,盖住了紫禁城的郁郁葱葱。咸阳宫中,一行御林军已经站满了整个庭院,宫人们纷纷躲了起来,唯一若雪与梁芳在默默地收拾着离宫的细软。“若雪,到了宫外,好好照顾深儿,哀家不能与你们一同离开,深儿便交给你了。”孙太后拉着若雪的手,看着朱见深好不伤心。
“太皇太后放心,奴婢会照顾好沂王的。”若雪看着朱见深,牵着朱见深的手紧了紧。
“皇祖母放心,深儿会跟好万姐姐,保护好万姐姐的。深儿会听话的。”朱见深稚嫩的小脸上有着成人一样的笃定。
“姑姑,时辰到了,该出宫了。”侍卫见若雪与朱见深迟迟不出来,便进了咸阳宫提醒到。
“我万姐姐与祖母道别,你来参合什么?还不快滚!”朱见深本就心情不愉,见侍卫如此不识抬举,便出口赶人。
“不就是个废太子,嚣张什么。”侍卫喃喃自语道。
朱见深自小耳朵就比平常人灵敏的多,听见侍卫的轻语,更犹如火上浇油般,一直压制的怒火,更是蹭的往上冒。“你,给我滚回来,你刚刚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朱见深指着侍卫骂道。
“奴才……奴才什么也没说啊。殿下莫要冤枉了奴才。”侍卫见此情形,“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怎么了?深儿?”正在话别的孙太后与若雪听到响动,忙出来看个究竟。
“祖母,这侍卫目中无人,口出狂言,孙儿正教训他们呢。”朱见深见孙太后与若雪出来,便跑过去拉着若雪的手,指着侍卫向孙太后告状。
“深儿!你这无理的性子怎么还不知道改改?!大小你也是个王爷!与侍卫起的哪门子冲突?!”孙太后嗔怒道。
“这位军爷,沂王年幼,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若雪安慰着眼前的这个侍卫。
“姑姑折煞奴才了。奴才哪有那个胆子去与沂王殿下抬杠啊。”那侍卫一听若雪的安慰,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
“殿下,外头风大,进屋吧。”若雪为朱见深理了理衣襟,“太皇太后还有几句话要嘱咐我,说完便启程,还望大人稍等片刻。”
若雪朝侍卫福了一下,侍卫回了一礼,若雪便带着朱见深进了屋里。
“深儿,你身处宫外,万万不可像今日一样任性胡为,祖母不在你身边,你更要明白谨言慎行。”孙太后拉着朱见深的手,一字一句细心嘱咐道。
“祖母,深儿晓得的。深儿身边有万姐姐,不怕的。”朱见深看向孙太后,小脸上有着不符合自身的老成持重。
“深儿,你万姐姐虽好,可迟早也要嫁人,你万万不可太过于依赖她,你也该长大了。”
“万姐姐才不会嫁人呢。深儿会看着万姐姐一辈子的。”朱见深要里闪过一丝笃定。而这丝笃定却让孙太后怀疑由若雪带着朱见深出宫是否是正确之选。
“娘娘放心,若雪定会护好沂王殿下。”若雪看着孙太后,跪倒在地认真行了一礼。
“若雪,有你在,哀家放心许多了。哀家本想让梁芳也跟你去照顾深儿,可哀家这儿实在走不了人,委屈你了若雪。”孙太后说着说着眼眶便湿润了。
“若雪拜别上圣皇太后。”
“孙儿拜别皇祖母。”若雪与朱见深行完礼便回头走出了咸阳宫。
孙太后站在宫门口,目送着若雪与朱见深离开。
“公公,若雪想去与周太妃告别一下,还麻烦公公将车赶到承乾宫,若雪与殿下跟周太妃说两句话便走。”若雪塞了一锭银子给赶车的太监。
春雪中的承乾宫异常的冰冷与阴暗,朱见深也许久没见过自己的母妃了,看着落魄的母妃,朱见深显得有些生分。
“深儿,是深儿吗?深儿,母妃的深儿啊!”周太妃看清了来人,一把抱住朱见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