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说道:“我经过多方打听已经知道,而且师傅他老人家最近还新收了一个徒弟,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卢俊义点头说道:“我一直也在寻找他老人家,自从他辞官之后,到处云游几次错过,这次知道消息自然要一起拜见。”
张三又在卢俊义庄子上留了两日,卢俊义把家里和生意都安排一下,收拾了必须带的东西,吩咐人打包送到登州,那边会有船接应。
而他本人则骑马轻装和张三一起去找周侗,说来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卢俊义一直在大名府里,而周侗也是在大名府,不过一个是在大名府城,一个是在大名府下的黄县。
水浒原著中直到卢俊义上梁山两人都没有见过一面,一个是因为周侗所在的乡下消息闭塞,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提神枪的事情让周侗心有芥蒂。
几人骑马而行,不到一日就赶到黄县,按照说岳全传介绍,岳飞是汤阴人,但是家乡发水,母子两人坐着水缸逃得性命,后流落到河北大名府内黄县被王明收留。
周侗现在就在黄县郊外三十里的麒麟村,这种东西向来是以时间线混乱著称,特别是两本不同里的人物,所以张三从来不去纠结这个,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现在的岳飞虚岁六岁,周岁五岁而周侗正是相中了他,存孝,勤奋,聪明,有悟性所以收为入室弟子,几人一边骑马往麒麟村而去,一边聊天。
张三微笑说道:“要说师傅能在黄县还和卢师兄有关。”
卢俊义好奇的问道:“哦?有何关系?”
张三说道:“老师来这黄县是因为这里有一些田产土地账目需要处理,而这些田地还是当年教卢师兄时置办下的。”
卢俊义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去师傅老家和好友那里都打听不到师傅的消息,原来师傅就在大名府,要不是师弟来了,我都不知道。”
张三笑着说道:“这个就是人们常说的灯下黑了。”
几人到了庄子上也不用打听,本着庄子上唯一的大户而去,到了门前大家纷纷下马,卢俊义和张三整理了一下衣服,相互看看一同前去叫门。
门童看着一大帮陌生人问道:“你们找谁?”
卢俊义说道:“去通知你家庄主,周侗的徒弟前来拜访师傅。”
门童听完把门关上跑进去禀报,张三和卢俊义相互看看两人竟然被关在了门外,不过对方只是个孩子大家也不会跟他计较。
不一会就听里面传来呵斥声:“胡闹,谁让你把贵客关到门外的!快开中门!”
大门打开,一个员外打扮的人出来,连忙抱拳道:“哎呀,贵客登门,怠慢了,怠慢了,快里面请,我已经派人去请周师傅回来,你们在前厅用茶稍待。”
员外把几人让到客厅,只有张三和卢俊义坐下,而杨泰和张元霸则站在张三身后,员外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听说周侗的徒弟都是琉球国的高官,不知这两位是哪个?
对于这种乡下土财主来说,见到最大的官就是县令了,所以无论是琉球的官还是大宋的官都是他们眼里了不得的大人物。
所以这位员外是很紧张的,也不知该聊些什么,好在周侗离得不远,不一会就来到大厅,看到坐着的两个人也是一愣,两人连忙起身行礼,周侗尴尬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张三开口道:“我们一直记挂着师傅您老人家,一直在找你,这次听您的一个朋友说您在这住着,所以我们就找来了,老师你的身体进来可好?”
周侗说道:“我还好着呢,现在一顿还能吃三碗饭,倒是你现在好大的阵仗。”
周侗看张员外在这不好细说,张三笑着说道:“我在怎么闹腾还不是您的徒弟。”
员外见自己一个外人在场耽误人家叙旧就起身说道:“几位许久不见,多聊两句,我去让厨房准备饭菜,大家晚上多喝几杯。”
老员外走后,周侗立马变了脸色问道:“琉球王陛下,要不要小老儿给你行个礼啊。”
张三笑道:“师傅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这也是形式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周侗一甩手说道:“不得已?形式所迫?什么形式?谁逼你了?你知不知道你这随便一个命令多少生灵涂炭,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张三尴尬的说道:“师傅,您是知道的,我怎么会干那事,我这也不是想给大宋做个藩属国,结果受了欺负,手下气不过才如此,至于百姓我可是秋毫无犯。”
周侗瞪眼说道:“胡扯!什么秋毫无犯!报纸上可是说了,江南琉球军所过之处十室九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你看你造的都是什么孽!”
张三急道:“师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报纸最善于夸大其词,以偏概全,哗众取宠,颠倒黑白,百姓虽然是我带走了,但是我可是在琉球给他们分了良田,让他们人人有田种,人人有衣穿,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若有半句虚言,您就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周侗骂道:“要不是我在百姓中听到你多有贤名,也听人说琉球王善待百姓,当时你在扬州我就亲自去清理门户了!”
张三笑着说道:“师傅常言说百闻不如一见,为了更好的监督我还有其他师兄弟的行为,您一定要和我一起去琉球看一看,免得我们少了您在一边教诲,受坏人蛊惑。”
周侗听罢叹气说道:“冲儿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高俅奸贼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