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看着天边的飞机远去,郝仁静静的立在树旁,在这些天发生的事,见过的人如同流水一般划过脑海,挥之不去那些共同的欢笑与打闹。
就这样了么?郝仁握紧拳头,凉风吹过,带起郝仁的衣襟,一种名为不甘心的情绪在心间酝酿,这种明知道有问题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但又有什么用呢,从被赶走的的时候起,郝仁就知道这件事情有真正的大人物出手了,而且是真正掌握一国权柄的人物,不然异能管理局这样潜力无限的组织,被轻易渗透没有理由解释。
但是这一切暂时都与自己无关了,郝仁知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得志的无疑是王枭,而他可以放自己一时自由,却绝对不可以让自己陷入这个漩涡,一定会将自己牢牢地控制住,可以感觉到,总是有若有若无的被监视感。
“郝仁,你回来啦,单位这是放假了?”
从山上下来的老爷子迎面看到郝仁,快走两步,似乎带着不敢相信,来到郝仁的近前才放下一颗心。
“嗯,放假了,我的工作完成了,接下来有一段时间可以清闲。”
郝仁若无其事的回答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总归还是不要让家里担心,况且自己的烦恼给家里知道,除了增添烦恼也没有用。
“放假了,好啊,顺便也去看看将军,当初你非要把将军留下来看家,它一个孤零零的茶不思饭不想,都没了以前的精气神。”
“这个呆货,不是跟它说了会回来的,真是的。”
“也不能怨将军,你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你将它从雪地里抱回来,指不定就冻死在那个山窝里,这将军的灵性那么高,能不赖着你?”
郝仁也不反驳,微笑着从老爷子手里接过锄头,一起向着家走去,有些话不必说,自然都懂。
走到村口,郝仁有些茫然,还是那颗槐树静静的在那儿,老太太和将军躺在树下,在老爷子为自己准备的凉席上轻轻地睡着,将军睡着觉也是不安稳的,头不住的往老太太怀里拱,还和小时候一样脾性,令人生笑。
也不想打扰,郝仁缓缓走进,不过细微的声响也逃不过将军的耳朵和鼻子,虎目一睁,看到满脸带笑的郝仁,将军兴奋极了,从凉席上直接蹦起来,扑倒郝仁身上,不住的将口水往郝仁的脸上倒。
“好啦好啦,别闹啦,再闹我就生气了。”
郝仁没有制止将军的玩闹,只是摇头,心里对于将军的依恋,郝仁的心中又何尝没有欣慰呢?
将军听到郝仁的命令,才不会停下舔脸,从小到大还不清楚郝仁的套路?太清楚了,对于舔脸的一百种方法,将军都有深入的研究,为了好好舔脸,将军都能够控制舌头上的倒刺,令其起到按摩的作用,也算是煞费苦心。
“郝仁,你回来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看我睡得,什么都不知道。”
老太太这时候也被将军的动静吵醒了,起身看见许久未见的郝仁,不免有些激动,赶紧起身走进郝仁看看这个宝贝孙子瘦了没有,要知道郝仁可是去的部队机关,铁定吃苦了。
郝仁一手掰过将军的大脸,将呆滞的将军提到一边,起身拍拍尘土,看着眼前熟识的脸,说道:“是的,我回来了”
“老头子,你怎么不做声,也不知道叫醒我。”
“没有,我刚刚回来,爷爷是我在回来的半路上碰到的,这才到村口。”
老太太也不是不讲道理,只是一时有些口不择言,醒悟过来散去起床气以后,镇定的说道:“老头子,还愣着干什么,去后院里找一只光亮点的鸡杀了,好好修理,今天我要给乖孙孙看看手艺,去部队那么久一定没吃好,都瘦了。”
老爷子看着老太太不讲理了,笑一笑,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老爷子一个道理,不要尝试跟护犊子的老太太争辩,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修理鸡去,反正晚上一只鸡修好,是大家一起吃,纯当加餐。
看着老爷子想说话又不说的神情,郝仁挂起一丝笑意,还是家里好,远离那些烦人的暴戾,令人厌恶的嘴脸,如果可以,郝仁真希望能够一直这样陪伴着老人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郝仁,想什么呢?说说,在部队及机关里没有受不公平的虐待吧,听村口的小张说是不是进部队都有下马威?”
老太太看着出神的郝仁,将郝仁从沉思中拉回。
“啊?”郝仁有些懵,随后反应过来,拍拍胸脯,说道,“没想什么,至于下马威没影的事,您看看上次来家里吃饭的那些长官一个个吃您的手短,拿您的手软,也不好意思为难我啊,再说了,就您孙子的体格儿,有谁还能够给我下马威不成。”
“也是,那就这样吧,这些东西晚上慢慢聊,先说说,想吃什么,今天点什么都给弄,刚好前些天小王送来了一批食材,弄什么都可以。”
“小王?”
“王俊逸啊,就是你收的那一个小弟。”
“哦,他呀。”郝仁若无其事的应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这一次你们又想干什么?
“就是他,对了,也是我忘记了,快说说你想要吃什么,多点几份,今天我顺道也把人家请过来,一起吃,你不在的时候,这小子勤快的很,帮了不少的忙。”
“是吗?”郝仁似是默认了这个事实,承认下老太太的决定,说道,“那就不客气了,我要糖醋里脊,红烧排骨,三鲜拌丝,嗯,还来一个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