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甚好。”丞相大人笑着,“我心里想着,你必定不会是那般薄情寡义之人。至少,也是像皇后那般的痴情之人,只可惜皇后到底还是没有遇见那个属于她的良人。”这般说着,心里还是有些唏嘘,木双笙听着,“您这话。可是有大不敬的嫌隙,我母后与父皇看着琴瑟和鸣,怎么不是良人了?”
“是我想多了。”丞相说着,只得笑着,“还是别提那些陈年旧事了,来看看眼下朝中的局势吧。”这般说着,声音不由得严肃了几分,木双笙虽然心里有些怀疑,到底还是没有问下去,只得顺着丞相大人的话说了下去。
眼下,朝中局势,倒是有几分激烈,皇上似乎年老老不理事,但是手中的权利却没有下放的意思,天天看着太子党和四皇子党的争斗越来越激烈,也仍由着发展,现在,竟然隐隐有了几分扶植凉王殿下的意思,看着,整个局势越发混乱了,木双笙想着,只得叹了一口气,看着丞相大人,“你觉得我们现在该如何?”
“静观其变。”丞相大人说着,嘴角带着一抹神秘的笑意,看着面前的木双笙,像是历经岁月的沧桑之后的沉静,带着几分难以预料的豁达,木双笙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那便这般吧。”
司夏看着娘亲,只觉得娘亲脸色苍白,带着几分病态,整个人看着,多了几分虚弱的感觉,忍冬站在身旁,见此急忙走了上去,“夫人,你怎么这般虚弱了?”声音带着几分关切,晴欢看着,也走上前去,探脉,司夏把母亲扶起,在母亲背后放了一个枕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才看着母亲,“你怎么这般虚弱?可有好好吃药?请御医来看过没有?”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看着多了几分不安,晴欢看着,微蹙眉,声音有些低微地说着,“奴婢看着,夫人的病似乎不是普通的病,而是中了毒了,这才这般虚弱的。”
“什么毒?”司夏问着,看着,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上一世,她明明记得,母亲在她离世之后都还活着,眼前的消息不是真的,晴欢看着司夏,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奴婢看着,像是mí_hún。”mí_hún,便是最难熬的一种毒药,这药,需要慢慢侵入人的身体,看着像是普通的伤寒感冒,看着不会放在心上,但是日子久了,只觉得身体里面的血肉都被掏空,人会慢慢变成一具干尸,看着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因此命名为mí_hún,取意为,像是艳鬼吸尽了全身血肉一般,只留下身体,灵魂早已消散。
司夏看着躺着的母亲,“您这般,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怪她没有好好在母亲身边尽孝,怪她没有好好照顾母亲,司夏这般想着,不免有些自责,看着母亲,“是不是丞相夫人所为?”
“应该不是,”母亲说着,微微咳嗽而来一声,“这般,最开始实在三年前,你失踪之后,我思念成疾,一不小心,偶感风寒,此后,便一直缠绵病榻,”这般说着,又轻轻咳嗽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司夏,“没有告诉你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我能看着你平平安安已经此生无憾了。”这般说着,看着晴欢,“你说说,我还有多久的活头吧。”
“这个,奴婢不敢乱说。”晴欢说着,不由得看了看司夏,司夏的手慢慢探上了母亲的脉搏,脉搏虚弱,像是没有气力一般,有时候,竟然很久都不再跳动,看着,就像是失去生命的人一般,司夏微蹙眉,看着晴欢,“你可记得,mí_hún的解法?”之前司夏在医术上面看过,只觉得这要是在太过阴狠,故而印象深刻,还特意只给晴欢看过,晴欢摇了摇头,“奴婢不记得了。”
这般说着,声音不由得带着几分愧疚,“奴婢有负王妃教导。”
“这般,算什么,若不是娘亲中了mí_hún,我也不会理会,”司夏说着,声音带着几分温柔,的确,如果不是娘亲今日这般,司夏怕是都想不起来之前有见过mí_hún,这般想着,不由得笑了笑,带着几分不在意,“等下回府之后,再去看看好了。”这般说着,看着娘亲,“娘,日后,您要是有什么不适,记得一定及时说出来,不然,女儿会担心的。”
忍冬看着司夏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这般温柔,心里只觉得有什么不对,急忙开口说着,“小姐,我听说三小姐如今还没有定婚,倒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般说着,算是扯到了别的话题之上,司夏看了忍冬一眼,忍冬只低着头,“我倒是不知道这位妹妹还没有订婚,丞相府的嫡女,这个身份摆在这儿,应该有很多人求娶才是。”司夏说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面前的夫人,“娘亲,您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之前,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夫人这般说着,终于勉强打起了些许精神,看着多了几分笑意,“我听说,是因为夫人太过眼高的缘故,只觉得自己的女儿是宝贝疙瘩,别人的儿子都配不上,因此留到了现在,看着,都快成老姑娘了。”夫人说着,“我倒是听说,这三小姐倒是闹了几次,不过,夫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倒是也不着急了。”
“我还以为什么原因,现在看着,不过是眼界高了。”司夏这般说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娘亲,我今日倒是给你带了一份礼物过来。”司夏说着,忍冬急忙拿了上来,是司夏亲手做的刺绣,绣的是一个人,看着倒是传神极了,眉目之间带着江南